宋辞玉淡淡的说,“没有,你听错了。”
“是吗?”古桑凝犹疑的上下扫了他好几眼,嘴上不忘交代,“你要是记起来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好送你回去。”
“你不希望我待在这?”宋辞玉反问。
“我生活费不够,养不起你,一段时间还能勉强,一直下去,我得跑去兼职了。”
古桑凝一脸真诚。
“我本来就脑容量不够,学习全靠死记硬背,付出的学习时间要比别人多上好几倍,如果跑去打工的话,成绩可能连及格线都摸不到。”
“为什么不是我去打工。”他问。
“就你?”古桑凝鄙夷,“不是我说,你连碗都洗不好,哪家饭馆敢要你?”
宋辞玉缄默,“略过这个话题。”
“还有你在这也不能白吃白住,需要付出劳动力,你说对不对?”
“有话直说。”
“这题帮我看下。”
接下来几天,古桑凝也没见宋辞玉回去,找辣鸡系统死磨硬泡要来了原文中关于宋辞玉的描写。
宋辞玉是宋氏房地产商的继承人。
作为反派,自然没有美好幸福的家庭。
生母在他三岁时就和其父宋延离婚,不到半年,又组建了新的家庭。
其父宋延风流成性,在外的女人数不胜数,私生子女更是一茬又一茬,有的留了下来,有的直接养在外头。
围绕在其父宋延跟前的就有不下五人。
这几个人的年岁都不大,基本都比宋辞玉小,唯一一个例外是比他大了好几岁,名义上还要叫一声大哥的宋濂。
也就是说,在结婚那几年里,宋延就已经出轨,并有了个孩子。
直到离婚,才将人带到了宋家。
宋濂这人在原文中的描写,为人乖张阴狠毒辣,这个年龄阶段就已萌生了夺权的念头,开始接触黑道中的人。
之前那几个小混混正是他新交的朋友。
这场剧情中,宋辞玉殊死搏斗,腹部被扎了一刀,送进急救室,伤到了肾脏大出血,迫于无奈摘除了一个肾。
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
尽管看着与常人无异,身体机能却是下降,生活中有了更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人的异样眼光。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宋辞玉心底的阴暗面滋生,本来就歪的人长得更歪了。
此为后话。
“换句话说,我改变了宋辞玉的命运。”
若是按照原文中的发展,此时的宋辞玉不该与她有接触,更不该恢复记忆以后还赖着不走。
宋辞玉的留下绝非一时的意动。
比起这个,古桑凝更加在意剧情偏移以后,会发生什么?
会遭天谴。
布吉在空间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古桑凝放学回家路上,途径小巷子口,里头突然传来了几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由得停下脚步细听。
“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竟敢打珩少爷的主意,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出身!”
“我没有……”
“还敢嘴硬,今天偷摸跑进珩少爷休息室的人不就是你吗?”
“那是因为……”
“小贱蹄子,抢我们棠姐的男人,还敢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