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在场的,一个都不是我对手!”虽然看不见夏沫荨的表情,但是江阮阮能想象到,她脸上必然是嘲讽。
江阮阮知道,在场的,能打过她的确实少,可能真的没有,但是如果自己拼一把,还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在,不能当出头鸟!
而前三甲的木莲,此时也是一脸看戏的表情,与自己的男妾坐在桌边浓情蜜意,脸上似乎隐隐露出兴奋。
不对劲,不对劲,江阮阮扶额,感觉头疼的厉害,思绪有点乱,现在舞衣是谁偷的还不知道,这下又来一个自负的夏沫荨。
而且……自昨天到现在,母上大人都没来,江阮阮只能看事情后续发展,她倒是不希望打起来,如果随了夏沫荨的意,第一个和她比的,自然是江阮阮,而木莲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嘶,现在江阮阮累得厉害,刚刚一场太费体力,而且君悦晨和奕玄去换衣服了,现在她身边,只有父上大人,春绝,白柒,白咎他们。如若发生意外,自己顾不到他们。
静观其变……
历清月冷冷盯着夏沫荨,冷笑道:“呵,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还说出这么自负的话?莫不是见不得人?”
“你!”夏沫荨怒了,江阮阮离她较远,但还是感受到了怒气,这个人……究竟是什么目的?那三个奖品,对她这样武功高强的人而言,应该不屑一顾才对吧,毕竟这里,武力越高,地位权利越大!
在场鸦雀无声,历丞相开口:“这位小姐,若是你诚心来捣乱的,恕不奉陪,规矩就是规矩!你问问在场的,哪年不是如此?”
历丞相开口,自然是有分量的,毕竟这是历府,而且是丞相府!
“算了,与你们这群靠男人拿第一的俗人无法沟通!”夏沫荨无视历丞相,直接回到自己位置坐好。
江阮阮这才发现,夏沫荨时一个人来的,也就是说,她没有男妾,或者说,她没有带男妾,与去年的自己一样,就算武功再高,最后也就是个第二。
江阮阮一向觉得第二没什么,毕竟自己实力在那,她对自己,总是很有自信的,虽然都是盲目自信,但是江阮阮有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不会像江凤儿一样说出无脑的话。
历丞相扶额,今年都是些什么人啊,若不是女帝有令,任何人都可参加,没犯重大错误时,不可驱逐。历丞相怕是早就把夏沫荨丢出去了!
江阮阮乘着众人注意在夏沫荨身上时,悄然离桌,她要去找找舞衣,虽然有备而来,但是她总觉得有人故意为难。
江阮阮回到马车上,上面并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很明显,是有目的而来。
江阮阮随后翻了翻里面的东西,就少了衣服,银票什么的都在,江阮阮皱眉,摸到箱子上一点点白白的粉末后,江阮阮瞬间不淡定了。
粉末不显眼,细微的触感却让江阮阮发现了,毕竟她以前是医生,触感什么的都比别人好一点,毕竟做手术时真的很需要触感。
那是香粉,男子化妆时美白肤色所用,因为不比现在的工艺,略为粗糙,可能是不小心蹭掉的,涂上香粉,就和我们现在的散粉差不多,只是比现在的散粉都白,还有一股香,她倒是想过可能是君悦晨或者奕玄蹭掉的,可是她很快就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