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到我说话?”“焰”有些意外,它怎么能想到牧云城居然能够听到它说话,在它看来,自己可是大帝的元脉,是不应该与这种弱者对话,或者说不屑。
可是此刻,它却在这种弱者的元脉之中,被融合!
关键是它还没有办法逃脱,只能够憋屈的在其中待着。
“不然呢?”牧云城听到了“焰”的话,也知道了可以如何与之交流,“你就是那个想要将我吞噬的怪东西吧?”
“呃……”“焰”愣了愣,这小子该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算了算了……现在你也这个样子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说说你都有什么本领吧?不可能在我体内什么都不做吧?”牧云城开口,使用刚才的方法说道。
这条元脉说它的大帝级别强者的元脉,那自然知晓更多事,牧云城自然不会放过它。
再说,它将自己害的那么痛苦,牧云城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你把我当什么了!”很快,牧云城耳边就响起了焰不满的声音,“我可是大帝的元脉!”
牧云城抠了抠鼻子,挑了挑眉:“可是你现在已经融入到我的元脉之中,你只能算一条通明境帅哥的元脉。”
“你……要不是那股突如其来的绿光,我怎么可能躲到你狭窄的元脉当中?再说了,我来你体内的元脉,那可是你的荣幸,你有什么理由这样使唤?”焰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这么憋屈的成为一个距离大帝还有十万八千丈远的通明境小毛孩的元脉!
“哦?那你的意思是,想在我体内蹭吃蹭喝了?”牧云城的脸色一寒,峰狂临走时还嘱咐过他,只有自己体内被融合的元脉有一点点异动,就赶紧释放元气将之压制。
为次,峰狂还特意交给了牧云城几个特殊的方法,其中一个就是将自己体内的元气控制在75%以下,不得不说,最开始牧云城一直都使用的是这个方法,可是现在,牧云城需要去试试第二种方式了。
毕竟,他总不可能一直消耗体内的元气,有的时候,他可能需要以更好的状态去战斗,所以体内的元气,怎么可能处于不充盈的状态?
想到这里,牧云城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散发着浓郁的能量气息的古老石头。
石块上面刻着一只四脚在地的暗红色牛形元兽……上古夔牛!
自从上古夔牛在峰家的监狱之中认主后,便一直以这样的形式守护着牧云城,而现在,牧云城需要用它的力量将焰死死地压制在体内。
用峰狂的话来说,虽然现在与他认主的上古夔牛只是一只幼年体,不过实力也极其强横,可以与焰战斗个三分,而剩下的七分,峰狂会用他的实力帮牧云城施加一层封印,让牧云城突破一个境界便解锁七层,这样就可以很大程度让牧云城避免因为焰释放出太多元气而爆体而亡。
更关键的是,上古夔牛在焰的滋润下,生长期就会缩短很久,特别是压制焰的时候,上古夔牛会更加迅速的成长,并且度过成长期进入成熟期。
这样下去,在关键情况下,无论是上古夔牛还是焰,都可能是牧云城一张强大的底牌。
现在的牧云城将那枚古老的石块握住手中,他清楚,上古夔牛就在这枚小小的石块之中。
他也能够感受到上古夔牛在石块之中对他的亲切感。
“上古夔牛,你已经认主,我牧云城感谢你的追随……而现在,我还有一个忙想寻求你的帮助,我想让你成为我身体之中的一部分,帮我压制体内的大帝元脉!”
“我许你……”牧云城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他实在不知道能够给上古夔牛许诺什么。
牧云城深呼吸两口,想了想在他体内火属性元脉之中待着的焰,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待我腾飞,你必以单独的帝身存活于世!”牧云城的话很小声,却很有感染力,这句话说出口后,就连牧云城都挺了挺胸膛,虽然不知道他最终能不能达到他口中所许下的,在现在看来有着非常大距离的大帝修为,不过为了身边的人、为了这么多相信他追随他的人,牧云城愿意去试!
所以他敢说出口。
焰本来还想嘲讽一番,可是当它感受到牧云城身上透露的自信之后,平时一向多话的它居然在这一段时间当中哑火了。
“反正主人短时间也回不来了,帮帮这个弱小至极的小子也没什么不好,与人方便也就是与自己方便……”焰如此想着,自己似乎正在慢慢被这个少年的执着感染,虽然很弱,不过倒也是个可塑之才……
“咳咳……”如此想着,焰为了寻找存在感,跟突兀的干咳两声。
“又怎么了?”牧云城没好气地开口,怎么又是焰,它此时就像一枚定时炸弹一般在自己体内,让牧云城承受了十分大的痛苦。
并且在未来的时间当中,牧云城还会一直担惊受怕。
一想到此,牧云城对焰的态度就好不起来,不过它到底也是牧云城身体的一部分,牧云城生怕惹得焰不高兴,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那个,本脉看着你天赋尚佳的情况下,决定指点你一二,助你成就帝身。”
“嗯?”听完焰的话,牧云城一时间并不知道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什么意思?”
“本脉想要助你成就帝身,有本帝脉在,突破五境,成就帝王之位岂不是轻轻松松?”焰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此时像炫耀般开口。
“你?”牧云城冷笑一声,“你不给我吞了?还会帮助我成就帝身?”
“呃……”焰神色一僵,这小子还挺记仇啊,不过现在寄人篱下,它倒没有发怒,“哎呀,那件事情是个误会……”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本脉……”
“停……”牧云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焰的话,实在是它的前缀让牧云城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