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城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起码自己的脑袋没有一股奇怪的压力在压迫着神经了。
紧接着,一股暖意被催入自己的胸口,顺着血脉让全身都暖和起来。
牧云城就这样舒服地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云城缓缓地睁开疲惫的眼睛。
“哎哟……怎么这么痛啊。”牧云城起身,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像快要散架一般,忍住痛活动了一番。
牧云城低下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连忙从元戒当中拿出一件准备换上。
“啊……”牧云城脱衣服,可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便传来。
“嘶……”牧云城倒吸一口凉气,他身上的这件衣服与一些身上的皮连接在了一起。
忍住剧痛,咬紧牙关,牧云城终于将这件满是鲜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
每个地方都或多或少有烧伤的痕迹,还有些地方甚至有淤青和小血洞。
这些“惨状”让牧云城只敢半闭着眼睛看。
“我到底是干了什么啊……”牧云城摇了摇十分疼痛的脑袋,他只记得,一股暖意进入他的体内,然后他就感觉很舒服,紧接着就睡着了……
但是起来以后,就发现他这个样子了。
顾不得其他,忍住疼痛,从身下的石板站到地上,他发现,自己好像处于某个人生活的山洞之中,无论是自己身处的洞穴般的房间,还是这里面都是用深林中的天然材料做成的石板床或者其他的实木凳子。
突然,牧云城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饶是定力极佳的牧云城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蹲下身捂住自己的腹部。
嘴里不断轻轻发出痛苦的哼鸣。
似乎体内,又有东西在乱窜了,牧云城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元脉快要被燃烧,整个人恨不得将肚子刨开,然后取出元脉给它降温。
“啊……”随着体内元脉的温度越来越高,牧云城也越来越难忍受,再也不能轻哼,牧云城直接痛苦地嚎叫起来。
“呵呵,小子,峰狂不在,现在你没有办法了吧?我的手掌心,你终究逃不掉,就乖乖的让我占据你的身体,然后用你的名字你的脸追随主人的步伐,重新登上巅峰吧!”“焰”的声音在牧云城脑海中响起,牧云城五官扭曲,面目狰狞。
“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牧云城一边忍受着绞痛的胃,一边发声质问着体内的“焰”。
“哈哈……”牧云城脑海中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
“你的天赋不错,被我看上了,不知道这个理由,你觉得如何?”
随着“焰”的声音落下,牧云城感觉体内的温度再一次增加,他整个人已经很难移动,只要趴在冰冷的地上,以减轻痛苦。
“你……你到底是谁……”牧云城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个事情,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吧?
“小子,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我便告诉你吧。”似乎已经觉得牧云城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焰”倒没有继续强行占据,那样是不完整的,“焰”更想让牧云城自己陷入崩溃,那样它就可以更轻松并且更完整的控制牧云城了。
“我乃是数百年前,雄霸一方的陨落大帝的火属性元脉!”
“大帝?”牧云城十分疑惑,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
“你连大帝都不知道?”似乎“焰”对于牧云城的反应十分震惊,此时便是吃惊地发声。
牧云城感觉自己的肚子终于好受了一点,他也可以轻松地说话,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与“焰”对话,如果他不继续说话,可能“焰”就会继续折磨他。
“不知道……”牧云城摇了摇头,尽量不去管传来阵阵灼烧感的小腹。
“真笨……”火属性元脉十分嫌弃地暗骂一声,可能想让牧云城死的明白,于是解释道:“反正你的身体已经快要被我占据了,那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所谓大帝强者,便是下南界真正意义上突破了五境的一个代名词,为了方便称呼,所以便衍生了这样一个词汇……”
“修行者突破五境,将会拥有第五条元脉,此时,每一条元脉之间都能够共享元气和互换位置,并且这些元脉也会有一定的灵性,毕竟超脱五境以后,修行者吸收的便不再是元气,而是本身就有丝丝灵气的能量体……炼气!”
“在潜移默化之下,体内的元脉自然就会得到改善,所以拥有了灵性就不足为奇,而我,便是一条拥有灵性的元脉!”
牧云城已经被“焰”灌输的崭新世界观给震惊了,他一个根本没有接触到的修行者,一下子还接受不了这么庞大的信息,一时间,牧云城的目光有些呆滞。
“算了,说了这么多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当我把你吞噬以后,你拥有我的记忆和修炼方法,我拥有你的天赋,我就能够带着你的身体在最快的时间突破五境,然后去想办法复活我的主人。”
“所以,主动献祭,于我于你都是一个尚好的选择。”
见牧云城不懂,“焰”也不想要再废口舌,它还得办正事,要不然等下峰狂回来,可就不好了。
“你拥有我?我拥有你?那我还能控制我的身体吗?”牧云城又不傻,他怎么可能轻易就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此时听完了“焰”的讲述,更坚定了牧云城拼尽全力对抗“焰”的想法。
“当然不能……”
牧云城皱了皱眉头,可是随后,他刚刚舒坦了几分的肚子再次被燃烧起来。
“废话不多说,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的,我们两人,一同站上世界的顶峰,不是更好吗?”
“焰”此时再次开始压制牧云城,照这样子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牧云城便会已经腹部的疼痛而昏厥过去,到那个时候,他就像是砧板上的肥肉一般,随意被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