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什么情况……”
其他不明情况的丹馆弟子如临大敌一般望向这些整装待发的魔塔鹰骑,他们只有七八人,就算是修为再高,可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啊。
鹰骑在顾宇的带领下向前,在瘴雾外面将人团团围住。
即使面对强大的修行者和身份显赫的丹馆弟子,也没有任何人害怕,因为鹰骑的每个人都知道,城主,从来不会让魔塔骑兵受到委屈。
再加上牧云城的实力,鹰骑全员都亲眼看见了,既然如此,他们还有什么害怕的?
“牧云城……你。”牧筱震惊地望着牧云城,这对他的震撼,可太大了,怎么牧云城出去一趟,还变成了一个这么强大军队的首领啊。
牧雪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十分震惊,不过更多的还是为牧云城感到高兴,虽然她并不知道牧云城是怎么做到的。
三人中最为镇定的还是霜明笙,连父亲都看好的牧云城,会差嘛?
“好啦,顾宇。”牧云城没有在意撒七卜筏张超等人震惊的目光,只是向前一步,对鹰骑带队的顾宇说道,“让兄弟们把武器收下去,都是朋友。”
“嗯嗯嗯。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朋友。”听到牧云城的话,撒七和卜筏连连点头,毕竟这些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浑身透露的杀气就已经让他们十分难受了。
“张超,你说是吧?”牧云城对着张超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超一脸黑线,如今这个架势,只怕是自己都难以脱身,张超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开口:“是的,是的。”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不过丹暗可并没有向牧云城屈服,在他看来,即使不能以一敌万,不过于万军之中顺利逃脱对他来说倒算不了什么。
“我是谁?你看看这个吧。”牧云城言毕,嘴角一咧,将丹丰老头子给他的令牌扔了过去。
“哐嘡。”深红色令牌精准无误地落在丹暗的脚下。
牧云城继续幽幽地开口:“至于干什么,一起吃顿饭呗,反正我也要到沧云宗去,应该与你们有一段路一起。”
“切,谁和你一起啊,土包子。”
“就是,别以为用军队将我们包围,我们就会屈服,我们可是丹馆弟子,你懂吗?就算是沧云宗宗主来,也不敢随意将我们抓住!”
“还扔一个沧云宗的令牌给暗哥,你算是什么东西啊。”
这些声音都是不服牧云城的丹馆弟子发出的,不过牧云城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目光只是慵懒地望着丹暗。
丹暗皱了皱眉头,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捡起脚底的那枚深红色令牌。
如果捡,会不会有失丹馆弟子的身份,毕竟他可是丹馆馆主徒弟的徒弟,辈分比不少弟子要高。
不过不捡,万一牧云城心情不好,让这些军队直接将这些丹馆新晋弟子给碾了……
他倒无所谓,这数万骑兵还围不住他,不过那些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进入丹馆的新晋弟子,可就不好说了。
“这是什么?”不过丹暗还是需要在这些弟子面前树立形象,所以在捡起地上的令牌之前,还装作镇定地询问。
“你看了就知道。”牧云城对丹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负手而立,不再言语。
“呼……”丹暗脚底一动,一钩,将地上深红色的令牌踢到空中,手一横,精准地抓住。
这惹得牧云城连连皱眉,回去得告诉丹丰老头。
丹暗的眼神从轻蔑到疑惑再到大惊失色,只不过短短的十几秒。
“啊……”丹暗面露震惊之色,此刻他手上哪里还敢抓住令牌,双手恭恭敬敬地将令牌安安稳稳地捧在手上。
“对不起,师叔,恕弟子眼拙。丹暗无意冒犯,还望师叔恕罪。”只见丹暗连忙跪在地上,,十分恭敬地开口,并且将深红色令牌捧地老高。
其他丹馆弟子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快给我跪下,这是我师叔!”见这些丹馆弟子还无动于衷,丹暗恨不得直接起身将他们全部给踹在地上。
不过他现在手上捧着一个与他师傅丹明等级一样的丹馆令牌,这让他怎么敢起身?
“啊……师傅的师傅的同门?”
“这……参见师爷。”
“拜见师爷……”
由于丹馆每十年选拔一批弟子,每一批弟子最多二十人,新一批弟子默认为前一批弟子的师傅,所以整个丹馆的辈分都有些奇怪。
当然,辈分最高的还是丹丰,而牧云城手中拿着的令牌,正是丹丰的亲徒才能够拥有的红色令牌!
正因为如此,在牧云城扔出深红色令牌后,丹暗的态度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牧云城抠抠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为丹丰的徒弟,在这些弟子中的辈分居然这么高。
“呃……那个,小问题,这都不是事,你们先起来吧,这些礼节就免了,免了哈。”牧云城摆了摆手,开口,可是并没有人起身。
丹暗埋着脑袋,惶恐地开口:“还请师叔将令牌收回,手中拿着这枚令牌,让丹暗不敢起身。”
“好吧。”牧云城耸了耸肩,回头冲呆若木鸡的牧雪儿等人做了个鬼脸,然后走到丹暗面前,将他手上的深红色令牌收回。
“丹暗,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小子怎么会是你师叔啊?”
“他不是牧家一个弟子吗?在家族里也没有什么地位,就是属于被驱逐边缘的弟子,虽然最近这小子运气很好,获得了加入沧云宗的资格,可是……”
“就这小子这怂货样子,怎么会是你的师叔啊。”张超嘴巴也张大,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很震惊。
不过他还是不相信,指着牧云城问道。
“啪……”
一声脆响,张超的脸上瞬间多出了五个深红色的巴掌印。
“怎么对师叔说话的!快给我师叔道歉!”丹暗听完了张超的话,额头瞬间渗出了不少汗珠,张超不想要命,自己可不想陪他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