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宅的大厅之内传来阵阵谈话声。白静茹静静地坐在坐发上聆听着,萧正堂就在她身旁轻倚着沙发喝着红酒。
白静茹总是与萧正堂保持一尺距离,每当萧正堂想伸手过去搂她时,她都会坐开一些。
她总觉得除了某人以后,被其它男人沾过了身体都会变得污蚀不堪。
萧正堂自认为是一个很有耐性的猎人,但此时耐性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他仍忍着。他要将这一切留待最后爆发出来,这样才会让他很有快.感。他很久没有试过如此忍受一个给他戴绿帽的女人,谁让她美得如此让人爱不惜手呢?
若是将她的美留待最后狂疯摧花……白静茹的父亲在说什么,萧正堂权当狗叫,只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这朵带刺的玫瑰,他越觉得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白静茹父亲所说的话无非就是责骂女儿不知羞耻,竟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还问她的完壁之身是不是被这个学生给破的。
白静茹早年父母离异,后来母亲病死了,她也很快成熟了起来,变得很坚强独立,虽然很抵触父亲的种种行径,但毕竟这是她的家,她不会看着家族没落或父亲受难而无动于衷。
见白静茹一直沉默不语,白静茹的父亲终于忍不住怒了正想在萧正堂面前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好消消萧正堂的怒火,他刚举起手来正准备一巴掌拍下去时,就听闻萧正堂说道:“要是她脸上出现一道印子,我们之间的交易就这废。我喜欢看这张脸,她实在太美了!谁都不能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痕迹,特别是她的身体……”
萧正堂虽然没有透视眼,却能从一个女人的身体曲线上判定出她的身材以及每一个部位的尺码。
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身上没胖点多余的肉。
“她的身体一定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怎能拥有一丝不协调的痕迹呢?”说到此,萧正堂有些病态地笑道:“其实留下些血色的痕迹和伤口也能让一件艺术品升华,但只能由我亲手来留下。”
为了能让儿子及白家的人进入京城的商政军三个圈子混,也为了能得到那些可以连年益寿夜夜春风十三度的药,白静茹的父亲只能连声说是。
萧正堂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回去他的住处了,那里还有好几个包装得很清纯的一线女明星在等他。但那些能用钱卖回来的欢愉之感始终不痛快。
白静茹的父亲连忙带着几份暗示地说道:“萧少爷,现在也不早了,你不如就留在这里吧,我一定会让静茹今晚将你服待得舒舒服服的。她一定会听我的话,像只猫儿一样。”
白静茹此时已经心如死水,但她唯有的底线就是在没有结成这桩肮脏的婚礼前,绝不会被人沾污自己的身子。
“我送你吧。”白静茹说道
萧正堂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没有再留下来的意思,也没有让白静茹送,因为那样太没意思了。
离开白家后,萧正堂才对车内的另一个人说道:“盯紧点,只要那个小子敢靠近一步,给我拿下,我会在那个贱人面前好好折磨她这个小情人!这是他自己来闹事的,我们有理有手,谅隐贤山庄那只老鹤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萧河满是不屑道:“区区隐贤山庄而已,就算杀了那个小子也没什么,这老鹤敢欺我萧家没有化神境三层的强者坐陈么?只有那个小子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先捏断他的骨头!”
萧河还以为那只老鹤只是化神境二三层,其实他是凡界中仅有的几个化神九阶修仙者,而且他更不知道些老鹤将会晋升成一位金丹大修士!
萧河领命后就带着几个筑基七八层的家族弟子离开了房车,盯着白家大宅。萧河还布下了法阵,如果有人使用符身符,此法阵一定能捕捉到。
若使用的是神仙所符的隐身符,就算是元婴境大修士布下的法阵也发现不了。
白静茹被父亲训斥了一顿后,她父亲才苦口婆心地说道:“小茹啊,你要体谅父亲的苦心和家族的困境,如果为父不答应这桩交易,萧家就要来硬的,你也不想看见白家满门遭难吧!你若依了萧家公子,说不定我们白家还能再度中兴,过十来二十年或许还能出一个像你曾祖父一般的修仙大人物。”
白静茹不知该该说些什么,最后仅是平静地说道:“父亲,我累了,我想早上睡。”
白静茹的父亲这才叹了一口气离开。
咝咝……浴室里传来一丝丝水声。一丝丝热水冲涤在白静茹粉嫩吹弹欲破的肌肤上,她竟在浴室中独自哭泣了起来。
这呜咽声让有人点分不清是水声还是还是哭泣声,脸上的水珠也让人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欢,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一定都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容不下别人,但是为什么老天爷要拆散我们……”
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的竖强只是表现给别人看的,而柔弱只能留给自己。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允许自己独自舔伤。
就在此时,一条猥琐的影子潜了进来,并向那只正在哭泣中的糕羊伸出了罪恶之手……
白静茹大惊之下刚转过头去就被会么堵上了嘴,那是一张柔软的唇。
看着这曾让她无数次感到迷醉的眼神,此刻她醉了,那颗已经冰冷破碎的心也瞬间被炽热的火融化了、全新再融合在一起。
这一刻没什么能阻止他们,也无惧惊动了谁,谁来了也要在一起。
其实上那个坏家伙使用隐身符进来后,就在符内贴了另一张屏息符,无论这房里弄出多大的动静,外面都不会听见。
房内的水声依旧继续,分不清是狂风骤雨还是水的声音,隐隐之中还有些冰火交融的美妙旋律。
白宅外,萧河带着一个弟子巡逻到另一个岗哨前,弟声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两个弟子信心十足地说道:“放心吧,有你老人家布下的法阵,就算他有隐身符进去了也要被发现。”
萧河也不觉得有人能潜进去不被发现,除非他是金丹境或以上的修仙者。
他们又怎么知陈欢使用的是仙人所炼制的隐身符。
萧河又巡到了另一个哨点,这些弟子都信心十足:只要他敢来,他就逃不掉,就怕他不敢来!
这些弟子每人都得到了一件法甲和上等飞剑,此时都无比期待陈欢会来,以一雪前耻。
“哼,有师父在,量他也不敢来!”萧河的一个弟子说道。
萧河总觉得有些莫名的诡异之感,却又说不出哪里诡异。随着时间推移月影西斜,不知不觉得已凌晨三点多。
“坏家伙,几天不见,你又变坏了,你怎么学了这么多坏招数。”
灯光洒照下,白静茹畏缩着身子说道。随后两人就有些火热地聊了起来。陈欢最关心的是萧正堂到底看中了白家什么东西,竟要以此来作交易。
他前此就一直潜在宅外偷听着,却不知道萧正堂所说的那件东西是什么。
白静茹这才告诉陈欢,其实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她的曾祖所留下的一个洞府。白静茹说她的曾祖也曾是一位从灵界回来的化神九层修仙者,在淀海落脚下寻到了一个地下拥有一条灵脉的地方,在那修筑了洞府,自从某一天这位曾祖封闭洞府闭关修练不出,白家再也没有这位曾祖的消息了。但白家后继无人,没有再出过一位像样的修仙者,到了他父亲这一辈,连一点修练天赋都没有。空守着那一个曾祖的闭关地又进不去,这如守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却又没能力去获取。
谁都知道那洞府里拥有白家曾祖留下的灵丹妙药及仙家器物之类的。
萧家一直都知道此事,并惦记着。他们直到确实白家曾祖已经坐化了才开始想办法得到那一个洞府。
那个洞府就在淀海附近,却是被一个强大的法阵封锁着,若白家的人不指出在哪个位置,就算萧家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
陈欢估计萧家想找的地方就是他那天和苏柳误闯进去的地方。萧家一直惦记着的东西居然被他和云居子平分了。不过他拿的是最值钱的渡厄丹,比云居子拿到的值钱百倍。
“要不要告诉她呢”陈欢想了想,暂时还不想告诉她此时。随后陈欢信誓旦旦地对白静茹说道:“老师,我也是一个修仙者,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打爆萧家。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就三天!”
无论与否,白静茹此时都会选择相信,他的再次险冒来找她,就是为了给自己支撑下去的信心,她的信念之火已再次燃烧起来,不会再被轻易浇灭。
陈欢知道了白家的症结所在,他开始想办法要改体白静茹的资质,让她也拥有一条可以修仙的灵根,他想和他的白老师长相厮守。
陈欢轻抚着她的脸,说道:“老师,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老师。我对你说过的一定会做到,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让你幸福下去。”
过了一会,陈欢准备离开了,白静茹脸羞红着,有些依依不舍道:你不再多倍我一会吗?
“以后我们会有大把时间!”陈欢坏坏一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便离开了,因为解决了萧家以后,他们有大把时间有一起。
白静茹怔怔地看着这个坏小子背影,直至消失在眼前。
她并不知道陈欢此去是出去杀人的!一场血战将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