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楚惊云背上勾玉剑,骑上山寨的快马就出发,山寨所有人也都倾巢而出,场面壮观。
此刻,山寨王的大军已经抵达琰城以北的龙幽山,龙幽山山势险要,地处京都与琰城的交界,这地方山脊陡峭得马匹根本不能通过,众人纷纷下了马,采用步行。
而另一边,庄襄王也整装待发。
庄襄王看着远方狼烟四起,脸色微微泛白,摸着木制的檀木杖,嘟囔道:“看来异人小儿决定起兵平反了。呵呵…”
庄襄王的长子庄晟轻微点了点头“父亲,那现在怎么办?”
“给你说了多少次,在外面叫我殿下!!!”庄襄王强调道。
“不就是几个小杂兵么?怕甚?”
“是,是,是。殿下教导的是…”庄襄王听了庄晟的话,只冷哼了下便没在搭理他,甩了甩长袖,起身扶着战车横木严肃道:“上下听令。今日起朝京都加速前进,不管前面有多少王朝军队,都给我乘风破浪!!!”说完话,庄襄王轻咳了两声,俯视众人。
众徒纷纷情绪高涨,好像已经看到打完胜仗似的,一声老鹰的嗷叫,划破天际…
而双方战团的人不知的是来的军队并不是异人派来,而是楚惊云他们的山寨军,在阴暗处,一个身穿褐色斗篷,面目被长袍遮住的神秘影子正用赤裸裸的眼光看着他们,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大殿深处,高坐在雕龙宝座上的异人皇帝,慢慢抿着琥珀酒,脸上带着一丝惆怅,记忆回到十年前…
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完全统一,靠近京都的势力都对龙椅虎视眈眈,连年的征战,使得本来经济就匮乏了的国家不堪重负,生命之树灵株也开始凋零,国家遭遇千百年来最大的浩劫!!!
当时身为族长的闻人,也就是异人的父亲,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竭力出来挽回局面。甚至不惜耗损毕生的修为来为灵株输养。灵株在闻人的滋养下,恢复了生机。但是闻人族长却是永远走了。
原本还因为权利闹得四分五裂的势力也发现闻人的付出。
那些曾经不服王朝统治的人,渐渐的靠拢王朝,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再是那些刀尖上行走的亡命徒,异人10岁接管王朝,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喏大的王朝,他深知这一切至高无上的权力全是因为父亲,自己才拥有的,虽然前进时有人指指点点但他还是努力去学着做一个王朝的领导人物。想着想着异人眼角有些湿润,他收敛了刚刚的失神。看着殿下的大臣:“陈爱卿,你说说这次这个少年能祝我们平反叛贼吗?”
大臣听后身上一个激灵忙是应答道:“王,我觉得这个少年倒真有槐将军说的那么勇猛,不然他们藩王的军队早打过来了。”
“哦?!是么,那寡人可要好好看看了。”
“嗻…”
“你们下去吧退朝,朕乏了…”
“是……”
一众人下了大殿,留下异人及其折扇侍女,异人摆摆手,示意她们都下去,一个人独坐在龙椅上。自嘲道:“呵呵,偌大皇朝竟需要外来人帮助才能掌权...”
言罢,枫林王陷入深深思索,凝视着杯中的酒....
“天才可不要翻出境外了...”
“哧哧哧...”脚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作响,庄襄王眼角泛出得意之色,他的军队养精蓄锐许久,如今终可以派上用场,忽然,一道白光落地划破长空,立在路面正中央。
只见一个身穿褐色战衣,披着长袍的人站在路中央挡了去路。
“殿下,前方有人挡路。。”
庄襄王睁开双目:“挡路的?杀!别来烦我,晟儿,你自己管吧。”说完庄襄王闭上眼睛。
一旁的庄晟顷吐一口浊气,望着前方的黑影,“咯嘣咯嘣!!!”扭动了下脖子,他慢步朝黑影走去。
走到黑影跟前庄晟轻佻道:“噢?!敢问先生为何挡我部去路?”
黑影没有搭理他。庄晟心中微微发火问道:“敢问先生为什么这么做?不知道我部有何得罪?”
黑影听了他的话,带着浑浊的嗓音:“你是庄襄王的大儿子?”
庄晟听了黑影的话,知道他不怀好意,责问道:“先生,怎么打探家父的消息,家父就在后面战车。不过先生你若是不表面你的身份,那小辈可就要无礼了!!!”
“哦?!是吗?”黑影说完话,手里突然冒出一团蓝紫色的火团,在指尖跳动。
庄晟和一众部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敢问...敢问先生,您的火团是否是灵火...”
黑影没有说话,把火团随意甩到一块石头上,石头瞬间融化成黑胶。
黑影一步步朝庄晟走来,庄晟双腿忙是打颤,能轻易驾驭灵火,在他们这个大陆上都是奇人,庄晟能不紧张吗,对方只需要丢一团灵火,全数人便都会被焚化。
庄晟保持冷静对着黑影道:“这..这位先生,小辈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勿怪。小辈这就去请家父过来..”
黑影轻微点点头,他忙是朝战车奔去。
拉开帐幕,“父亲..殿下!!前面那个人好像是个大人物能够驾驭灵火,他说他要见你...”
庄襄王睁开双目,“什么?灵火?你确定你没看错?”
庄晟急速点头,庄襄王立马穿好靴子蹦出战车来到黑影的跟前。试探对方的身份:“敢问先生是何许人?我部上下是不是有人得罪过先生,如果有我愿交出凭先生处罚...”
“想必你就是庄襄王了吧。”
“我是在下正是。”
黑影缓缓抚摸胡须,“我叫长孙蓝谧,我算得我的有缘人会路过此地,你们今日全数都要葬命于此。”
“啊!那怎么办先生,你可一定要帮我。”
“爱莫能助,你抓了他的人,现在应该他们离这里不足二十里。”
“那两个外族人吗?我以为他们是异人派的奸细,被我关押在大牢里,男的伤痕累累已经就吊着一口气,女的拿去犒劳下面的人了。”
“这样啊,可能你命该绝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