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安懂鱼之心。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半个小时后,贺毛舒就看到手机上发来一条短信,提示他开始了。
提着两个一幅被玩坏样子的小女孩,贺毛舒倒是有点慌了。
异世界人生地不熟,不能走一些捷径小路倒是麻烦,而且现在不是在平民区那边,那边很大,不益于逃路。
或者说,这座城很大,公交开半天才能从头到尾开一遍,一天就没有回头的。
他貌似把自已坑到了,所以那个女人才会笑的吗,放弃了龙之水域真是错误决定。
这是一个月亮型城午,缺月型,因为有一个原始森林保护区落在其中,而贺毛舒在圆点处。
不过好在他作为一只蛟,不用吃饭,光喝纯净水就可以活着,对于赶路还是有点心得的,作为宠物,当然是能者多劳啊。
看着那个水池,贺毛舒右手高举安謦振臂一呼。
“水来!”
一道水流分化而出,流淌,徐徐而来,清澈白洌,来到贺毛舒身前。
随着意念上升,改变外形,细化构造,精妙的入微级控制力,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是断然无法达到的。
水做的莲花台座,每一片花瓣都像真正的一样,水在内里流转,魔幻的现实,它就那样存在。
爪足一踹,莲花台座立马冰封,成为冰莲花,美极了。
弹幕也是诸如厉害、爆了、好漂亮之类的词汇。
贺毛舒盘坐而上,两个小女孩塞入早已准备好的孔洞中,没腰的高度让两人像两朵小花。
左手掌无形放于膝盖,右手单掌竖于身前,左洛人衣,右安馨于前方,面前一摇杆,身体盘坐中间。
非人佛像,庄严中带有一些邪意。
“无形无相,明台水镜,无相水多菩萨,南无阿弥陀。”
以剑指持项圈,贺毛舒平静地说出那番话,完全不含任何情感,好似个谈漠一切的仙人。
也确实如此,不食人间烟火,食水辟谷,做到了仙路第一步,耐饿。
但是屏幕后的观众不会想太多,他们思考地是帅气,拉风,以及如何买下那辆车。
冰做莲花台座古董车,有轮子那种,一体成型,看驾势还能开,这种神奇造物起码外形确实不错,十分吸人眼球。
“是时展示贫僧真正的的车技了。”重新戴回项圈的贺毛舒穿了一件冰袈裟,手中摇杆增殖,已然成为一把禅杖。
独特的原世界发动机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启动了,其独特的方式使人叹为观止,毕竟,这种原始方式只能在书里看到。
现代悬浮在地面的飞车可比这强,还省力。
“嘿咻嘿咻嘿嘿咻~”
用力摇动一根横向生长的禅杖,贺毛舒创造的莲花台座类似于铁轨上的人力板车,摇的越快,跑的越快。
想当年,迎风狂举不停息,越界体弱不再强,都是泪啊。
“我为大人流过血,出过力,世界为什么如此坑我,我要回去,我要见卿。”
思考着这种影视片段的贺毛舒摇了摇头,不行,换个说法。
那一战,天,都塌……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章节屏蔽,简单概述一下,不影响正文。
这段我代入了个人感情,讲述了贺毛舒化身龙裔杀术士(男)的故事,大概六百多字)
没有阻碍,不会拥挤,街道变成了贺毛舒的家,如果忽略掉头顶的车,以及随时会坠下的可能。
但是,这一切都太过异常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灰白的阴沉天空与之相映,越显其异常。
越是开车,他就发现,这车太慢了,和平时正常走路是差不多的,只是将脚力换成手力,舒服了脚而已。
或许可以创造一个真正发动机,不过动力哪来,有加油站吗,耐受高温?
魔幻一点,烧热水,喷的水蒸气,貌似可行,蒸气压缩在一个密闭空间中,然后通过阀门控制排出。
不过这要求空间能承受越来越多的蒸气,同时还得压缩,冰需要耐热以及坚硬的特性,不然这完全是不可行的。
不过也只是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而已,只是幻想,臆想的造物。
但是,雪在手中一捏,就会变成冰块,让它更坚固,一种蓬松,一种紧密,分别是两种不同形态的表现方式。
冰川中的老冰,在时间的沉淀下,坚硬且坚固,雪花落下融化变粒雪,再冻结,碰撞,压实,冰晶体合并,数量减少体积增大,冰晶孔隙减少。
这便是冰川冰的形成。
再由重力的作用下,流至雪层之下,逐渐凝结形成冰川,再慢慢地由时间以及重力作用,雪融水渗透再冻结,直到失去渗透性和透气性。
最后在数十到数千年间变成老冰。
或许他可以仿照老冰的形成去制作那个储存蒸汽的空间,莲花跑车?美丽的艺术品?
想想都觉得棒啊!
“唔姆。”“唔姆。”
两个小女孩同时醒来,是被冻醒的,如果还有阳光,也许会快一点。
小女孩们柔嫩的皮肤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是受寒冷的剌激形成的。
双双尝试一番,发现固定住她们的冰块实在坚固,也就放弃了,也跟力量小,冷得使不出力有关。
安馨回头看向那个司马脸怪物,她的哥哥。
只听一声惊呼!
“哥!你…你…你……”
瞪大着眼睛,安謦发誓,她从未发现如此诡异的一幕,恐惧,忧虑,但心,脸上的表情变换,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安馨的声音吸引了洛人衣,让她放弃了挣扎,在失去了身体的情况,她和普通的小女孩并无一二。
回头一看,她默默地转回了头,洛人衣没有看见那一幕,在之后的对峙之中更是不曾分心,没有多加观察。
黑色的血渍,破碎的器官,血管,气管的恐怖断口,那致命的空洞。
察觉到安謦的注视,贺毛舒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交错利齿的笑容。
笑?他为什么要笑?他难道不明白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还笑得出来。
她向往着将敌人碾碎的情景,却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形,这是私心,人之常情,无法避免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她大声质问着。
“这个啊!你知道的,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你失踪了三天,原本我也以为你只是出去玩玩。”
“哪里知道是这么地久,我很担心你啊,怕你饿,怕你被卖,造成无法挽留的后果。”
“找了你三天,等我醒来,就变成了这种幅样,随后发生了一些怪事,我终于还是找到了你,小馨。”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五只利爪指节护在心口,贺毛舒十分担忧却又平静地诉说着。
“我只是没带手机,迷路了而已,我只是个垃圾桶捡到的孩子,不值得你这样做。”
泪,止不住地涌,从小到大,安非都是这样说的,她也逾如叛逆,放肆,使用碎花枪币观看血腥视频,限制级电影。
“骗你的,我们可是亲兄妹,不然我早就把你卖了。”贺毛舒笑道。
“真的吗?”#(乖)
“假的!你就是捡来的,我已经和一个老板淡好了,等把你养到十八岁,就卖给他。”
注意着那双眼睛,贺毛舒改变了话语,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显得没心没肺。
希望?变绝望吧,你无望,我无望,他无望,众生皆无望。
他人既地狱,世界为牢笼,都是枷锁缠身的罪人。
(感觉可能会屏蔽,哈哈哈哈哈,随它,随它,随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