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不知道裂天所说的危险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到裂天那种严肃的神情,凤歌还是乖乖地点着头道:“好!”
从那以后,凤歌对裂天,总是有些害怕。每次看到裂天,都不敢露出不敬来。裂天看在眼里,心里却微微不舒服。
每过一阵子,凤歌就会自己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笑容满面。后来凤歌每次出去,为了防止那种惊艳的目光,凤歌每次都装扮成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老头。
慢慢地,凤歌注意到裂天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恶意,而且每次都不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忙,凤歌对裂天的防备减少了许多,偶尔会开些小玩笑。
比如,某一日,凤歌坐在在长宁城买来的院子里弹着让琴师按照她的画图制作的吉他,看到裂天从外面进来,会笑眯眯地边弹边唱:“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边的表演很精彩……”
裂天的脸色会从刚进来的面无表情,到后来的慢慢露出一丝可疑的红晕,然后加快走路的步子,消失在凤歌的大笑中……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凤歌在长宁城内生活得自由自在。这样,从春天到夏天,凤歌都没有离开过。
而在另一边,却处在水深火热的局势中……
银凤朝三十一年七月初,太师之子南宫明因为仗着父亲是太师,小妹是太子妃,在京城横行霸道,强抢民女,被吏部关押,等皇上狩猎回宫后受审。
银凤朝三十一年七月初的一个晚上,京城全城戒严,三千御林军严密守卫皇城。据说皇上在狩猎时遇刺,现在昏迷不醒。
柳宸君坐在驸马府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凤鸣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少主正拿着一张宣纸发呆,走近一看,原来是凤歌的字迹,上面是那首让皇上看了以后,被破格封为状元的文章。
“少主!”
柳宸君将宣纸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才抬起眼看着凤鸣,示意他说。
“太师已经安奈不住了,现在皇上病危,太子监国。可是却严相却传出话来,说太子与陈国关系匪浅,文武百官都对太子起了异心。”
“哦?”柳宸君红唇勾出丝丝笑容,细长的桃花眼中流转着神秘莫测的光芒:“加把火,这样的速度太慢了。”
从三月大婚,到现在即将到了秋天,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到凤歌了。虽然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可是心中的那份思念越来越重。
“是!”凤鸣看到少主像是在想着什么,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道:“少主,要不要属下去将苏姑娘带回来?”
柳宸君听到凤鸣的话,脸色微微一沉,声音特别清冷:“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打扰她。”
凤鸣浑身一颤,忙答道:“是!”
“少主!”
紫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凤鸣一眼,微微低着头看着坐在高坐上的红衣少主道:“少主,严相秘密派人去了牢里。”
听到这个消息,柳宸君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别让南宫明那么容易就死了,他还有用。”
“是!”
“最近柳擎苍与林落影如何?”慵懒地靠在软踏上,柳宸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从柳擎苍醉酒事件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奇妙起来。”紫月一直冷漠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微笑,看着少主道:“少主,是否还要加把火?”
柳宸君看了紫月一眼,淡淡道:“不用,你们都下去吧!”
而在轩王府,轩王妃严盈盈看到爹爹急急地走了进来,忙迎了上去:“爹爹,您这是怎么了?这么急?”
“参见王妃!”严相看到女儿,微微行了一礼。
行礼后才看着女儿道:“盈盈,王爷在哪里?”
严盈盈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王爷这会儿在书房作画呢!”
严相脸上闪过一丝怒气,看了看女儿,然后道:“我这就去书房。”
严盈盈看着爹爹急急忙忙地向书房走去,她慢步走到大厅中,柔柔的嗓音问道:“兰若,去书房看着,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是,王妃!”
等到兰若走了以后,严盈盈慢步折回了自己的寝宫。回到寝宫,严盈盈脸上有一丝焦急。
过了一会儿,兰若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将其余的侍女打发下去后,兰若才靠近严盈盈小声道:“王妃,老爷说皇上病危,现在很多大臣都在参奏太子。”
“参奏太子?为什么?”严盈盈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大大的杏仁眼直直地看着兰若。
兰若仔细地看了看房间外面,才小心翼翼地道:“据说,太子殿下与陈国来往密切。现在满朝文武大臣都在议论这事呢!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严盈盈温婉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似乎心情很好,看着兰若道:“去兰亭,我想弹琴了。”
兰若点头,两人慢步走了出去。
而东宫,现在几乎已经处在慌乱中了。太子柳俊卿站在书房里,儒雅的脸上尽是怒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