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真这么大的反应?”人皮面具将身体抵住苏景婵,冷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苏景婵恼怒地问。
“嘿嘿嘿嘿……”人皮面具放纵地狂笑着,笑声碰在墙壁上又被撞回来,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苏景婵拼命地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的脸凑近自己。
“装什么装啊,你以为你是什么清纯玉女?”人皮面具猥亵地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哎哟。”苏景婵痛得叫出了声。她恨透了她的前任,不是因为她的放荡,而是,她怎么可以跟这样龌龊的男人有关系?这简直是女人的耻辱!
人皮面具已经开始剥她的衣裳。
“不要!”苏景婵带着哭腔说。她多么害怕啊。这个男人不是关若飞,关若飞对她一直都是呵护有家,即便是刚才酒后胡来,只要她拿着孩子做要挟,他也就灵醒过来了,而这个丑八怪,到目前为止,基本上是个禽兽!
“不要?”人皮面具不以为然地说,“那你刚才乱摸什么?还撕扯我的衣服。”
原来他早就醒了!苏景婵对自己刚才的恻隐之心后悔死了。她脱口而出:“我只是想揭掉你的假脸,好帮你掐人中,救你醒来。”
“假脸?救我?”人皮面具停止了动作,他哈哈大笑起来,旋即又悲怆地说,“苏景婵,你终于说出实话了,原来你还是嫌弃我!可是,我这张脸,又是为了谁才弄成这个样子的?!”
趁着他注意力分散,苏景婵抬起腿在他身体中间撞了一下,她没敢太用力,只是点到为止。电影《秋菊打官司》她是看过的,她知道男人那个地方极其脆弱,一旦伤了,就涉及尊严问题,而伤害男人的尊严是一件危险的事,即便他们没有家属来跟你打官司,他们自己通常也会不惜跟你拼命的。
即便她还没敢太用力,人皮面具已经滚到在一旁了。
苏景婵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狼狈地逃窜到台阶上。等她上到最高一级台阶的时候,她有些诧异身后怎么没人追过来,她回过头,看着捂住下体的人皮面具,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人皮面具怒吼道:“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苏景婵吓得赶紧钻进柜子,然后,又探出头,带着七分抱歉三分讨好,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明天给你送饭哈!”
进了柜子,她才发现,机关竟然在柜子底部的一个看上去很不显眼的钉子上,那钉子可以顺着槽子移动,从而打开或关上暗室的入口。她试着滑动钉子,门就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的,这时她听到下面的人在喊:“疯女人,你想死啊?”
苏景婵这才意识到这枚钉子不是玩具,赶紧最后滑动了一下,将暗室的入口紧紧关上。
疯女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刚才还对她用了“恶毒”这个词。那么,这究竟是说她呢?还是在说她的前任?
苏景婵窝在箱子里,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