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找到了,心里那一关过去之后,苏景婵便把脑子束之高阁了。身体里激荡起来的热潮,使她情不自禁地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关若飞已然陷入了迷乱中。他将她重重地压在床上,狂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让那洁白莹润的肌肤一点点地,以香艳无比的姿态暴露出来,与他紧紧纠缠。
当他勇猛地挺进时,苏景婵却猛然间又想起一件事:这个男人,昨晚可曾洗过澡?意念闪过之际,就像西北风刮过,她像花蕾绽放一般,刚刚打开的身体,又不顾一切地紧紧关上了。
“妇科炎症”之类的字样,像大街上的小广告一般,以牛皮癣的形态从她眼前闪过。
刚与陈年同居的那段时间,她就吃过这样的苦头。陈年的****略有些长,尽管那不是他的错,也不影响男人的威力,所以,苏景婵对那东西藏污纳垢的能力缺乏认识,而陈年也对自己那东西藏污纳垢之后对女友的杀伤力缺乏认识。当然,他们租住的小屋里缺少洗澡的条件也可以作为一个借口。所以,苏景婵最后不得不用“某某炎”为两人那些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势不可挡的炽盛*****埋了单。
骚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某某洗液以“难言之隐”一言以蔽之,实在是精准无比,但后面“一洗了之”的效果就没那么精准了。接下来的打针用药是一个很闹心的过程,反复又漫长。
吃了一次亏就要学一个乖,从那以后,苏景婵学会了跟下半身较劲,这种习惯逼得陈年学会了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不辞辛苦地捍卫自己的下半身的干净。
现在这个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显然不是陈年,他的全身都是酒味,他的十个指甲里有八个都镶着黑边,他的耳后土壤肥沃,他没洗脚就爬上了她的床,他没洗澡就沾了她的身。哦,天啊,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有多久没洗过那个啥了?
苏景婵又开始毫不客气地推搡他。
关若飞有些恼怒。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却被挤了出来;刚刚还蓬勃得跟匹小母马似的,勾引得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却又作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这个女人……哼,看我不给她点颜色看!
想到这里,关若飞赌气似的用两手捏住苏景婵的手腕,给她的手臂摆出一个“投降”的造型,用两膝固定住她乱蹬的腿,然后,像鹰準扑向小鸡一般,迅猛地攫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