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了周末,也过去了周一,明明没发生什么,我们几个心里还是很忐忑:大家用了这么多力气,最后能不能见到阿波罗。
我们心里仿佛得到上天指示一样:如果阿波罗再找不到,他可能就再也不会回到校园里了。这个想法就时不时隐隐发作,让人愈发担心明天的签约。
三哥顶碗已经好几天了,第一果然仗义,不出意料地被谭姐用粉笔打头,召唤跟三哥一起“练功”了。他们俩都没有什么怨言,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唯独苦了野哥,作为三哥同桌,时不时还有帮他收拾东西,三哥在后面有时笔记跟不上,野哥还要搞两份。谁叫野哥是个操心命呢。
我终于以替老师办事为由,混进了学生活动室,得到了跟三好交接的机会,毕竟他的身份此时还不能见光。题外话是昨天抢着干活,老师们都说这是破天荒第一次见我这么积极。
我跟三好摊牌,并郑重地告诉我眼前的“王室”,此时的我效忠三哥,而三好那张面瘫脸仍旧没什么反应。
“我要是那么想,早就不跟三哥来往了,而且植物节的时候你们班的蒜还是我从我府邸农作佣人手里要来的呢。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快乐节那次我看到你也参与了,我很感激。以后你有难处我一定帮,许你个我能办到的愿望。”
我本来也就是逗逗他,没想到他这么当真,说话说这么多我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也正好趁这个机会,问了他几个困扰我的问题:
“王子殿下,你为什么不去读贵族学校啊?到咱们这学校是体验生活来了吗?然后您这副会长,莫不是...ang?”
“首先我先声明,这个副会长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虽然确实有活动会有我搭桥让王室有所参与,”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小小副会长在学校会有实际绩效了。
“然后关于贵族学校嘛...”
“您说。”
“因为远啊。”
“啥?”
“你想,我的封地就在锅包肉市,读贵族学校起码要去红酒市,甚至直接去首都。要去了,我还要天天租房,本来就只吃仪式费用的我,此时真的是太无力了。”
“呃,我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