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对月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到了冷寻的身边的,虽然境界知道了大宗师的境界,可是在钻空子这方面可是无人可出其右。
在发现有人近了自己弟弟的身,冷觅的脸色更黑了,他根本就不屑于解释事情根本不是做的,难道还要说这是因为冷寻自己巫术反噬吗?而且这些人可都是入侵者,而对于入侵者根本不需要客气。
冷觅做为最有希望的王,虽然最后没有登上王位,但是密林塔对他也是开放的,尤其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冷群作为最后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大巫,直接给了冷觅最大的权限,如今的密林塔对于冷觅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秘密。
之前没有理会这些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那些在密林塔的傀儡们,因为生前的执念,守护湘滨族,使得他们在死后,即便不会被专门的控制,也会本能的斩杀一切闯入密林塔的人,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一点不敢置信。
这些人居然毫发无伤的走到了这里,即便不是在密林塔的中心,因为密林塔的特殊性,那些傀儡还是被挡在了这个房间之外,而因为雨潇潇他们进入了房间,失去了目标的傀儡们在门口晃了一圈竟然慢慢的散开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对于这一点冷觅还是非常的震惊的,但是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怎么说也是按照王来培养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的就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入侵者?”空对月晃了晃脑袋,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她觉得这个回答简直就是满分,他们可是魔教啊,魔教作为入侵者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这里估计也就只有空对月这个人还记得自己是魔教的人,并且会深刻的灌注这个理念,要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教教徒,但是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就算是建立了新的魔教修罗教的唐明镜都觉得现在不应该把自己成为入侵者。
“应该说我们是拯救人质的大英雄,是为了寻找真相的……”
“滚!”
“好嘞。”明月光一点没有反抗的快速跑到了雨潇潇另外一遍,如今这个场面,怎么看冷觅都是非常生气的模样,他就不参与到这个事情中了,反正“带她见到冷寻”这个要求他已经做到了,之后的事情季秋眉无论想要做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在这么认真严肃的时刻,他们这么欢快有点不符合现在的气氛,难道说魔教的人做事都不看气氛的吗?
“入侵者,必须死!”作为最后留下来的大巫,冷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把那些四散而去的傀儡们聚集到了一起,主动对着雨潇潇他们出了手。
紫黑色额度巫术圈子出现在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本来就是湘滨族的大巫们闭关的房间,自然不会有多大,但是因为不在中心,防御也不会很高级,冷觅能把冷寻从禁闭室里带出来安置在这里,已经是看到这是他的亲弟弟的面子上了,但是现在这些人突然闯进来,他还真的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冷群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让冷觅有多惊讶,他只需要趁着这个时间带着冷寻离开就可以了,无论他之前犯了什么错,如今已经没有了自己思想的冷寻,终究还是他的血缘弟弟。
“离开这里!”冷群已经失去了使用巫术的能力,内体的生机因为气运断绝的原因,以及快的速度返回给了大地,可以说他是一个即将进入坟墓的人,但是这个人现在动用了密林塔的权利,想到先把冷觅送走,他知道冷觅放不下冷寻,这么多年无条件包容,已经成为了惯性,根本不可能会一下子转变的。
既然无法改变,而且湘滨族往后还需要继续走下去,冷觅是最好的人选,他曾经被整个湘滨族承认,如今不过是回到正确的轨迹上去,“离开这里。”
冷群不知道冷觅是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是他知道冷觅不应该被耽搁在这里,他应该跟上大部队,在湘滨族族地恢复的时候,他们会重新回到这里,建立新的秩序,重建属于湘滨族的荣耀。
而自己已经是一个即将要入土的人,必须把入侵密林塔的人全部都铲除掉,这是作为大巫的责任。
“怎么感觉我们特别坏。”明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凑到了空对月的身边,看着一脸悲愤大义凛然的冷群,觉得自己就是在欺负老人家,尤其是在冷群在失去了生机之后,身体变得干瘪,比一般的老头都要弱的模样。
“怎么回事!”冷群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动用了密林塔的巫术,要把傀儡们都聚集到这里,在杀死了这些人之后,这些傀儡就会成为冷觅的力量,这是他能够对冷觅,对湘滨族做的最后的事情。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聚集而来的傀儡,集合在了冷群的周围,在他的一声令下之后,狂奔向雨潇潇他们,而对于这些傀儡,明月光他们的反应都很一致,包括季秋眉在内,动作整齐一致的快速的躲到了雨潇潇的背后。
在这一刻,冷群也注意到了这个人,明明是穿着鲜艳的红色,还是他们这些人里唯一带着围帽的人,可是刚刚他竟然完全的没有注意到这么一个人。
“……”冷群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可战胜,不能战胜,不许战胜。
雨潇潇也是一点不废话,这些傀儡太丑了,死去多年的人,即便是因为生前的强大,身体里的生机保证他们在死后很多年里一只保持着生前的实力,甚至是更加的强大,毕竟是被巫术加持了,可是,他们也是真的死人,是会腐烂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黑乎乎的脸。
“好恶心啊。”空对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雨潇潇表示了赞同,即便存在即合理,但是这么丑的东西,她表示拒绝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在别的地方你随便浪,但是在自己面前还真么的嚣张,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