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潇潇也是这么觉得,毕竟能够成为大法师的人,在之前都是前一任的徒弟,爬上爬下的时候自然是不愿意,但是一旦自己成为受益的那个人,就想要看别人倒霉。毕竟她也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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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这破塔看起来的确是有百尺之高了,但是距离手可摘星辰可是非常遥远的,即便是站在塔顶,也没有觉得距离天更近一分,反倒是太上无闻这种土生土长的阎浮提的人,在塔顶寻到了一处不知是何人刻下的记录,或许也是某一段的历史正文,反正阎浮提的人似乎天生就可以在文字之间寻到过去的真相,如果他们有信仰的话,一定信仰的是过去神,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天赋。
雨潇潇他们是眼睁睁的看着太上无闻在惊异一声看到了那春痕迹,结果就入定了,身上的修为有了小幅度的跳动,就好像是顿悟一样,不过阎浮提的人顿悟的契机要比其他人容易的多,看在着踏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人,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危险的可能性,无论是明月光还是空对月,都没有和太上无闻有着某种冲突,无论是功法还是利益的纠葛,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肘击的。
可能也是一位太上无闻这种特性,在临深渊的时候才会和别人合作,而且还是一个绝对不会在关键时候来一个背后一击的人,虽然在临深渊被焚毁的时候率先一步离开了,也不知道叶知瑶如今如何了,不过想来有着青鸟在手,如今海上迷雾也是散去了不少,应当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这里还有不少呢!”明月光害怕受伤一直跟在雨潇潇的身后,倒是空对月闲不住在塔顶翻来翻去,还真的让她找到了其他刻画的痕迹,看着字迹应当是一个人写下的,这一次不仅是有文字,还配上了图画,只是这图也太丑了,寥寥几笔,跟火柴棍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有勇气画上去的。
一个人从一座塔上跳了下来,还是头朝下的那种,用了一个三角形的裙子表示这是一个女人。
这座塔虽然说是被劈去了一半,但是另外一半依旧是非常的稳固的,看起来那群法师在建造这座塔的时候,也是用了心的,要不然也不能够在不损害地基的情况下,从地下建造一层又一层,还能够保证上面的完整性。
在太上无闻入定之后不久,先前和他们分开的他的兄弟们也是上来了,一眼就看到了蹲在石碑前的太上无闻,可能是看这种情况看多了,非常熟悉流程,当即便有其他的人也到了石碑前一起看,有的入定了,没有的便到一边去,在看到雨潇潇他们研究着其他的石碑的时候,还友好的大了一个招呼,然后一点不客气的呼朋引伴还看新的石碑。
雨潇潇他们倒是很感兴趣,很是希望有人讲述一下这究竟是写了什么东西,但是一方面是因为不认识字,另一方面则是,那些可能认识这些文字的人,现在整一个个的忙着提升修为,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就顾上搭理他们。
“他们这修炼也太方便了吧,要是我也是阎浮提的人就好了,只要看书就能够提升修为的话,我一定早就已经成仙了。”看着这一个个轻易就进入顿悟状态的人,明月光表示实名羡慕,要知道弗于逮的人在到达某一境界的时候,会失去所有的武力,就是为了锻炼心境。
但是阎浮提的人因为自身的原因,他们的心境天生就要比其他人开阔,他们需要提升的则是武力上的技巧,然后在不断的战斗中提升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似乎很轻易的就跨入了修仙的行列,比弗于逮简单的多,这也是阎浮提一直看不起弗于逮的原因。
即便是知道弗于逮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四先生,而且太上无闻还用亲身经历说明了这个人是真的很厉害,但是对于阎浮提的人来说,这厉害也仅仅只是个人罢了,至于其他的人,不行就是不行,完全没有关注的必要,即便是曾经在弗于逮天榜的第一,他们也是看不起的。
从塔顶往下看去,竟然也是如同向上看一样,根本就不清楚下面的东西,周边有着云层在环绕,如登仙境,只是让人奇怪的是,高处不胜寒这一点,在这里并不是非常的适用,即便是百尺之上,依旧没有感觉到多少的寒意,或许和自身的修为有关,但是真正的原因一定不是因为这个。
砰——
有人从塔中飞跃而出,一甩手中的飞爪,直接挂在了塔顶,另一端的绳索被拽在手中,在大约往下数十三四层的位置上晃了两下,蹬着塔身开始往上爬。
飞爪的另一端恰好就落在空对月的脚边,突然非常来一个东西,还把正在翻石块的小姑娘给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把心惊胆战的感觉压下去之后,当即就怒了,蹲在塔顶的边缘,一直等到那人快要到了,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是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个是一身夜行衣的黑衣蒙面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嘻嘻——”看到黑衣人错愕的眼神,显然是没有想到在这上面竟然还有人在,而且还无聊的蹲在边缘,也不怕掉下去,空对月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指责:“大白天穿夜行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一边说着便摆动起了绳索。
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也够黑衣人喝一壶了,四肢紧紧的盘在绳索上,就害怕一个不注意就掉下去了。
太上无闻从顿悟中醒了过来,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脑袋,可能是一下子装进去的东西太多,有些不适应,想要吹吹风,看在其他人都还在忙的份上,也不打算去干扰其他人,看到空对月一个人蹲在这里,还是有几分惊奇的,毕竟这样的小姑娘他可是没有见过的,即便是在强大的女孩子,也不会喜欢这么危险的地方。
当然,四先生除外,那可是敢放火烧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