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么快?”扭头不见人影,穆棻看着左右前后空荡荡的。
早就计算着时间,只等音乐起就飞。期盼的等待,熟悉的音乐,解禁了焦灼燥热的鼓动,疯子般冲出。
“他们等放学的‘铃声’,就像食指等待四点零八分的汽笛长鸣”左前两排的赵阁说道。
“哦,《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穆棻答道。
“《这是午时差一分的铃声》”赵阁想到周四上自习时他们两个,笑着调侃道。
“什么?”
“你左边那两位昨天中午,一个推敲《这是午时差一分的铃声》,一个憋闷着《这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的煎熬》”依次指着柳雨巷、成飞位子说道。
“就他们!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中午,好像没在!”赵阁眼神猛然的上挑又说:“前天下午你是不是也不在?”
“怎么,有什么大事吗?”
“关老师布置一份作业,推荐一首诗和写一首诗”
“吓死我了!交两首诗,听雨巷说过”
说话间,已穿过拥挤的人流。
夜晚的风,明亮的月抚平着牢笼的心。
往宿舍楼上走去,一言一语,一抬一落,踏进宿舍的门槛。
宽衣解带,春光乍泄!内内胸罩,无处不在!
这边玩的正欢,那边更是猖狂。
卧槽!一排排光溜溜的举起盆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燥热的天气,看着就爽快!
走过洗手间的洗脸池,正要跨进“卫生间”,扭头见五六个“春色”中的栗哲。
“终于逮着机会,还欺负我吗?叫哥”
“卧槽!老范,洗澡嘞”
“不然嘞?还不——机会难得”
卧槽!追走止于门前的栗哲停住说道:“等我洗完,你小心点!”
“我去,敢威胁我。让你威胁我,你威胁”动起手的范蚮犯贱着。
“哥、哥、哥别闹,洗澡嘞”栗哲服软道。
“晚了,知道什么是过了这个村找不着这个店吗?”范蚮继续着。
如流星般一盆水,迎面扑来,迅及闪电般躲开。残留着的“尾巴”,只剩下深深的残骸,长空的惊叹。
不但范蚮自己惊呆,栗哲都惊直了。
“你个光腚,笨死算糗!就这点,切掉”
一句话惹起众怒,看不惯之盆盆蹿来。
左侧墙体,成了救命稻草又被完美的避开。“灵异”的眼神带着盆盆凉水,刚追出戛然折回,然而栗哲却已收不住当场盖帽了范蚮。
嬉嚷的宿舍,仿佛只留下尴尬,不曾见得只言片语。
查寝的老师们以及见到查寝的女老师突然停住的范蚮,都惊悚般呆了。
都不知道怎么躲,又折回的栗哲,看着他们也无心洗澡也不敢出去,互相抱怨着。都夸他盖帽盖的好,出了口恶气。
全身湿透的范蚮,不知为何竟然也折回去!脑袋BUG了吗?不言而喻,找死的节奏,送命的BUG。盆盆凉水而下,连眼都想不开!
“哥、哥、哥,我错了!”刚从水里出来般求饶道。
“错吗?”
“真错了!”
“看看查寝的走了没”
“好、好!”
拖着水泽汪汪的身躯,走在湿滑的走廊,转进斜过对面的寝室。问道:“老师走了吗?”
“刚走!已经给她说你们上厕所了”汪韫疑问着又说:“今天竟然没让去找,稀奇!”
看着高个子的,有点漏风的嘴角,同桌的的疑问,说道:“知道,就是看看走没走?”
“哎!你不是说明天洗澡吗?洗澡也不叫我,热的要死我也洗”说着把汗衣脱掉,只穿个内裤起身又说:“你这省事,也洗澡也洗汗衣”。
“我去!栗哲那货,一盆凉水盖我头上,不洗也得洗!”
洗澡、打闹、闲谈、无聊充斥着今夜的梦,不知能遇到远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