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棻,偷吃什么呢?”
一口凉皮下肚,寒气回旋至气管闷咳欲出而止,顶不出的寒气差点气短挂掉,转身大怒欲止不及而见修长身材的她;用现在流行的素颜杀、侧头杀、背影杀都不足以形容她,一颦一笑皆可成诗,一怒一喜皆可令人酥醉;怒刹那间转而溜走。她是杜蒙,坐在穆棻前面三排。
“你怎么在这?”
“你也没上自习!”
“刚回来——你逃课?”从在水一方学播音路过的杜蒙说。
“逃什么课,我学编导”
“哦~学编导”看着吃着凉皮的穆棻笑不露齿的点点头。
“今天没课,一三五下午去”回笑欲止不及的偷笑着:“我也在在水一方,怎么没见过你?”
这个点只能是从在水一方回来,其他的艺术辅导时间都是错开的,无需多问就知道。
“课不一样,二四六下午去。不过在大课,我见过你帮他们输成绩”。
端着放在面前的凉皮,吃着。
穆棻眼前这位,在班级里闷不吭声,成绩前列。拮据的家庭,往往造就着坚韧的品性,努力盖过她的容颜,胜过了她的身材!也是完美诠释着美貌与才华并重。
如在小隅首冬日的夜色中曾经见到过,三姊妹买了一杯奶茶。姐姐的声音至今回荡在眼前:“弟弟一口,先让弟弟喝,妹妹再一口”而后自己才一口!用以形容她,虽不恰当,却到好处。
“你走回来的?”
“嗯,大概十五分钟就能走回来”。
“我就走过一次,走了半个小时,差点累颠”。
“晚上车少没那么多阻碍,走的快些”。
“也是”说话间已走上三楼,没到教室就听到范蚮的怒气。
“我去!干起来?”惦着吃的放在座位上,靠坐着看热闹:“我错过了什么重点?”
“重点是刚开始干,你是掐着点回来的?”雨巷问道。
“明明是铝三角,非说是铁三角,你脑子被驴踢了?”
“就是铁三角,你的脑子才被猪拱了”
“驴踢猪拱,我不关心。我就是一打酱油看热闹的”穆棻道。
“铝三角,铁三角关心吗?”
“贴三角,糖角的吗?糖太多太甜,它是蒸的不是贴的”穆棻动着嘴像吃着似的嫌弃道。
“我脑子被驴踢了”故作抽自己一巴掌说道。
“没事,你要觉的好吃那就好吃,不过应该没有卖的”穆棻见雨巷如此说道。
干仗的范蚮和栗哲都被逗笑说着:“算了,干不动了!先让我笑会”。
“笑会——肾虚吧,没劲”扭头抬起屁股亲到凳子上。
饭呢?
饭呢?
饭呢?
“饿狼,都在这”
接过穆棻分递的,偷偷的吃着。
“嘴角流油,面色红润,眼神纯正!偷吃什么好吃的?”见到见食物如小姐姐见到八块腹肌的小鲜肉的穆棻没有买吃的,很是诧异的范蚮笑着问。
“我去!你还能掐会算!”
“那是!熟读《河图》、《洛书》不会算命也会掐指侃”
“他可是师从风水大师李淳风与袁天罡!正在推敲《推背图》”栗哲抢答着说:“日后准备挖坟掘墓!”
“我靠!大师级人物!给我算算,怎么能快速考上清华北大进入浙大?”穆棻速起身,虔诚的伸手问道。
清华北大还浙大,整个学校五千多名高考生包括三四千名复读生,也只在三年前有过一位学美术的考上。
“掐指~夜观天象,可能这辈子甭想。你要能穿越到抗日战争时期,掐指算算若能入西南联大,没准就能实现!那可是迄今为止最牛的大学”。
“能掐会算还,有那本事我还考什么试!”嘲笑不露声的继续问:“算几张全国Ⅰ卷?”
“啊,天机若泄露——我可能撑不到高考就会挂掉”范蚮正经的笑着说。
话音刚起,穆棻搓着拇指与中指比划着;未落,笑声已冲进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