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门’,就是施行法阵的人,有时候也不一定是人,他们在布置法阵的时候运用的一种介质。最常见的便是石头、木块、动物的骸骨一类比较坚硬的东西,也有一些修为稍微高一些的会用草木一类作为介质,再比较难见到的就是风、水、火、土了。当然了,修为很高的那种,几乎用不着这一类肉眼可见的‘门’。”
阿花婆说:“顶尖的高手,根本不用‘门’也可以施行阵法。不过这种等级的存在这一千年来已经很少见了。”
“一千年?你......你这只三花猫到底活了多久啊......”我忍不住小声的感叹道。
阿花婆却只是斜着眼睛瞥了我一样:“我远比你想象的获得久远。好了,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你还是听说我的去做。”
不等我在提出心里的疑问,三花猫又吩咐道:“既然没有找到常见的一类‘门’,我们便找一找不常见的,或者不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听好了,你现在小心翼翼的把你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石头取出来,然后咬破你的手指,然后把你的血滴一滴到石头上。”
“啊?”
这我就不懂了,我都是一个死了的游魂了,那里还有“滴血”一说。
我疑惑的看着阿花婆,不用说,眼里满是毫不掩饰怀疑。
“你别看着我,快点照着做。”三花猫命令道。
“问题是,我现在那里来的‘血’来滴呢?”我摊了摊手,说到。
三花猫并没有对于我这一本正经的疑问表示出一点点儿的回应,而是直接给了我一个白眼。
“让你做你就照着做,那里来的废话!”它又开始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于是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先照着它的话去做。
我一边伸手从里面拿去脖子上的的挂绳,一边说到:“那么,咬破那根手指比较合适呢?”
不用说,我这个问题是故意说出来气它一气的,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问题。果然,三花猫对我又问出一个白痴的问题十分头疼。
它几乎是强忍着不发火,耐性的对我说到:“你舒服,随意。”
看它气呼呼的样子,我心里很是得意。毕竟这一路走过来,我少有在言语上占上风的时候。此时真是觉得神清气爽。
我决定将这种惹人气恼的发言继续下去,便说到:“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担心,万一一会儿咬错了手指,你又觉得我在浪费时间了。先问好比较稳当......”
我啰啰嗦嗦的说着,几乎可以看见三花猫额头上皱成一团。
“你好了没有?”
果然,它的耐性用完了。说话的声音开始凶巴巴的。
我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连忙把手上的石头拿到面前:“好了,催什么!我这不是正要开始咬手指了嘛!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咬自己的手指,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流血书的好汉,光是看着就觉得痛得很。喂,你说痛不痛啊?”
三花猫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它几乎是朝我地吼道:“快点咬!”
我心里已经狂笑,但是表面还是一脸镇定淡然的把没有拿石头的那只手的小拇指伸到嘴边,然后用我的牙齿对着这种虚无缥缈没有触觉和同感的身体下了嘴。
结果竟然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小拇指真的流血了。
只不过那流出来的“血”,并不是我还活着的时候,那种腥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