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
看着镇定自若的三花猫,一边看着我一边淡淡的说着我面临的麻烦事,我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虽然对于这种东西也是有所耳闻过,但是要说什么切身体会的感受,不过最多就是在脑海中结合着从前从一些老辈的笑谈中听说过的闲话,或者在电视和小说中看到过的书法,再自己一通想象罢了。
我的脚动不了,但似乎耍部位的功能并没有收到限制和影响。
于是我对阿花婆说到:“你就好好的看够了戏,再来把这什么法阵给解开了吧!”
我其实一点味没有了害怕的感觉。
若是还没有找到阿花婆就遇到这档子事儿,我或许还会纠结和恐惧。
但现在,它就站在那里,我也不是孤身一人,至少,那股子的慌乱是没有了。
我也安然了许多,除了对三花猫看戏的态度有些不满之外,心里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好担心的。
看我也没有慌乱不安,阿花婆好烦有些索然乏味的样子,好像它的看笑话的盘算落了空。于是不在坐在那里半步不移,站起了身子朝我拉近了些距离。
不过,它虽然步履从容的走向我,我还是可以看得出它的每一个步子都是谨慎小心的。
“你倒是快一点儿啊!”我朝他它喊到。
三花猫看也不看我一眼,说到:“这法阵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陷进去了实在麻烦。”
“你也知道麻烦啊,那还不快点过来帮我解开它!”
三花猫带着看戏的眼神看着我:“我在想,这法阵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它是在讽刺我居然会被这么一个小小的法阵困住。所以有些郁闷。
“你不觉得这法阵有些多余吗?”三花猫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对它的不满。
“你有话直说,打什么哑迷。”
“你祖父叶人兮设在祖屋外面的结界可是一个厉害的结界,已经可以阻止很多不得了的东西闯进来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庭院里设置这种三岁小孩都可以解决的法阵。不是多此一举嘛!”
“……”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听出来一点那就是这个法阵是个很简单的法阵,至少在三花猫它们而言是个不入流的法阵。
“没动?”三花猫看起来像个卖关子的老手,对我说到:“就是说,如果一个东西,已经可以不受外面的结界影响而进入这个宅子,那么,这里面的这种微不足道的法阵对他而言不就是多余的东西了。就好比你打游戏时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过boss了,那里面的小怪根本就无关紧要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