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互相行了一礼废话都没有,对面提着剑就朝着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祝诗瑶冲了过去。
云虚派的三个剑修哪里会让他们得逞,立即上前将祝诗和一名音修护在了身后。
这名音修是仙音峰实力排前十的修士,只见他取出一把通体深墨绿的琴,琴身浮在他的身前,他衣袖翻飞,一派仙气飘飘。
台下的的云虚派的其他音修都是嘴角微勾,天逸师兄可是其次与水寒师兄的音修,排名第二,他的音攻金丹期修士都难以抵挡,这次的胜负根本不用说了。
音修修炼的辛苦仅此剑修之下,所以越级挑战不是问题,可攻可守。
天逸轻拨琴弦,铮铮的清脆声随着他手动而出,初听没什么,但他下一秒弹奏而出的音律就使对方感觉头目眩晕,连带看着周围都是晃来晃去的。
第一声只是迷惑作用,当你认真听他弹时你已经进了他的音阵了。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当即三人剑修提剑就与对方缠斗了起来,有天逸在,对面的完全发不出实力的一半,被他们碾压试的吊打。
鸠灵派五人立刻封闭听觉,就好受了那么一会,云虚派一道接一道的剑招让他们措手不及。
见对方封闭了听觉,天逸当即改了攻击方式,他拨动急促的琴声一道道音攻程浪式向鸠灵派的人袭去。
五人已经受到音攻,又被云虚派的三个剑修打的手忙脚乱,天逸的又一波攻击他们根本就接不住,当即被音浪击的倒飞出去。
鸠灵派的一名管事长老向台上的五人使了使眼色,对方的种子选手不可硬拼。
台上人会意,对面一名看似领队的举手说道,“我们认输,……”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确实是打不过。
五人狼狈至极,扒在地上吐血,脑子还一阵一阵耳鸣嗡嗡的响,剑伤倒是不重,反而是因为天逸的音浪受了不轻的内伤。
“云虚派对战鸠灵派,云虚派胜”管事的站出来面无表情的宣布道。
这场比赛简直毫无悬念,他是云虚派的一名管事长老,云虚派所有的精英弟子还没有他不熟的。
台上这五个个全是云虚派的重点培养弟子,不是亲传弟子就是内门弟子,输是不可能输的。
鸠灵派的人也没什么怨气,大门派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使是输了。
“不亏是修真界唯一修音的门派啊,实力果然不容小觑啊”
鸠灵派的人还是乐呵呵过来恭维几句。
云虚派也谦虚的回道,“哪里哪里,贵派的弟子也不差,今年肯定能拿到不错的名次”
“哈哈哈,借贵派吉言了”
………………
台下祝诗瑶撇撇嘴有些郁闷,师兄们实力也太强了,根本没有她出手的机会,一点都不利于她发挥。
“怎么了,小师妹赢了还不高兴吗”天逸对一脸郁闷的祝诗瑶笑道。
“天逸师兄你们下次能不能让我出一下手啊,我不想当木头桩子,而且师兄有教我很多厉害的法术,我都还没用过呢”祝诗瑶嘟着小嘴郁闷极了。
天逸低低笑了,温文尔雅的脸上满是宠溺,“好”然后掏出一串糖葫芦给她。
祝诗瑶长的可爱,脸蛋圆圆的可爱又会撒娇,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往各峰窜,几乎每峰的师兄师姐都认识她,一看到都会给她一些小零食,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还有。
“谢谢天逸师兄”祝诗瑶立即忘了之前的话,傻呵呵的接过来就咬了一个糖葫芦。
天逸笑着摸了摸她小脑袋,祝师妹还跟小时候一样天真又可爱,真希望她一直扬起嘴角,不要被修真界那些黑暗污染到。
今天他们的是比完了,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会对上谁,所以一下场他们就打坐恢复了起来,唯有全场没动过的祝诗瑶在啃冰糖葫芦。
凉风吹来,相比于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大门这里就显得安静多了,顾苏白站的树几十米高,对着门派大门,刚好可以将门口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而且离的也不远。
顾苏白百般无聊的站在树上,嘴里含着水果味的糖果,一只小狐狸盘在她的脚边啃着一个跟他头大的灵虚果。
顾苏白看着这只比几年前更略宽了的狐狸,认真的瞧了瞧,然后捏着他的后颈脖,“你是不是胖了?”
而且提起来的时候竟然比几个月前更重了。
啪嗒~
衍灵一副被劈了的石化模样,手中水果咕噜噜的掉到树下,下一秒就哇哇叫起来。
“铲屎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小爷我这风流倜傥的英姿你嫉妒了就直说,竟然狐身攻击”
“你又不是真的狐狸”她提着他又甩了甩,掂了一下重量,发现他真的是胖了。
衍灵自从知道她灵府里的东西之后,一直死皮赖脸的朝她要吃的,不给就撒泼打滚,她觉得他可能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了。
天道这么久没回应他,他竟然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是一直跟着她混吃混喝的。
被甩来甩去的衍灵忽然想到什么,一个灵活的翻身扑到她的大腿上,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芒,“铲屎的,你还有之前那个叫卤猪蹄的东西吗,珠珠好想吃哦”
许久没听到他叫自己的小名,她都快忘记他还有这么一个名字了。
顾苏白负着手背,眼角轻轻往下督了他一眼,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也只有想从她身上敲诈出吃的时候才撒娇了。
“铲屎的铲屎的,啊啊啊,你就给我嘛”衍灵拿脑袋蹭着她的大腿,声音软绵绵的。
她不为所动,灵府的东西被他祸祸不少了,还不够她自己吃的呢,之前还一直跟她说什么他要有一只灵宠的自觉,要求她把自己收进她的灵府,打的什么鬼主意她可算是明白了。
“你这灵宠竟然会说话,是什么品种的?”
隔壁的枝桠传来低迷清澈的声音。
顾苏白一向处变不惊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惊愕茫然。
她旁边的枝桠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红色宗服的男子,这束腰锦袍的图纹太有标志性,一看就知道是哪门哪派的。
男子束起的长发及腰,五官如雕刻搬完美,粉唇如挂着一个张扬又桀骜的笑。那双琉璃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只是充满了玩味。
恶趣味的笑容让男子看起来更吸引人,痞坏痞坏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