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这个字到底有什么样含义呢?”
我们仨琢磨良久,也没个靠谱的结论。
而那对母女嘛,,还在那儿犟呢,,
晶晶想靠近妈妈,她却抱膝蹲着,把头埋进去。
“别过来,呜~你别过来,”
“妈妈别哭,呜~”
眼前这一幕令人心酸,但嘴拙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哭泣的女人,我回想起往事。
她叫什么来着?额,还是称呼她晶晶妈好了,,,
晶晶妈其实也是受害者,被她丈夫哄骗,迫害,从此沉沦。
唉~盲目的爱是多么的可怕!
以前有人问我,要是有两个女孩子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个呢,我爱她,但她不爱我,无论怎么努力,她不爱我。另一个呢,她爱着我,但我还没爱上她。问我会怎么选择。
我的回答是,和爱我的女孩在一起并好好珍惜她,因为她爱我,凭这一点就足够了,我觉得唾手可得的爱更值得守护。
思绪回归当下,母女俩还是和刚才一样,媳妇儿看着她们,好像想说些什么劝解下。
“一样,,,”
我再次打开眼镜,快速查看实时红外探测图,那两个红点还在原来的位置!
,,,
数分钟前,官差和地中海老头结束对话,正打算离开,无意间他视线扫过地中海老头的左手。
这一眼把他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头蜡黄的小拇指旁边“伸”出了根大拇指。
那根手指纤细白嫩,像是女人的!
被官差盯得,老头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子,刚想说点什么,官差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老头更纳闷了,他没留意到官差眼里的倒影,,,
老头身后赫然多了张惨白幽怨的女人脸!!!
,,,
一楼
谢添一和他的小伙伴们默默摘下眼镜,当他看到眼镜里静止的红点消失时,内心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媳妇儿,是哪个吗?”
“嗯,是那个!”
于珑抬头看着天花板,紫色的大眼睛闪着光。
某条漆黑的走廊上,人影缓缓走着,摇晃的身体时不时诡异地扭动几下。
嘭~
仅仅两下,房门就被撞开,人影手持ak47缓缓走近。
官差双眼涣散,肤色惨白,浑身染满鲜红,右脚夸张地扭曲着,但“他”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
提起ak,“他”对前面放倒的木桌就是一顿扫射,火舌疯狂地跳动着,木桌瞬间被撕碎。
当当当
势不可挡的子弹遇到了对手,那是一块厚重的黑盾,子弹被它反弹向四周,一时间噪声四起。
咔
枪声戛然而止,黑盾抬起,盾后是严力力!“她”开足马力,冲向官差!
嘭
官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砸在墙上,震落一片粉尘。
灰尘中,官差还在扭曲着,脑袋旋转了180度,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一张黄符飞来,贴在它头上,它停止了“挣扎”。
一只大手穿过灰尘,指尖泛着点点金光。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谢添一拿下那道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咸菜罐子,大喝道。
“收。”
官差颤抖起来,身体各处冒出缕缕灰烟,罐子貌似震动了下,产生了某种吸力,一囫囵把那团灰烟“吞”了。
大手迅速盖好咸菜罐子,贴上黄符。
灰烟在罐子里翻腾,几双好奇的眼睛凑近了过来。
“哥,我,,”
“不行!”
我义正辞严地拒绝,麻溜放进手表里。
严肃眼巴巴地看着我,好一阵子才放弃,指着一动不动的官差。
“哥,这人好像,,死了?”
“在这玩意儿侵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就咽气了。”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还能操控人的身体!”
“嗯,不能放松警惕,这个人满身是血,身上却没有一处伤口。”
“难道,,刚才的枪声!”
沿着官差的脚印看去,屋外是无尽的黑暗。
“外面,,已经变成地狱了!”
某楼层
一个男人扶着墙,艰难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走着。
“呼~这个点,,,天怎么就黑了?”
突然,一只惨白的枯手死死地抓住男人肩膀。
“啊~”
他猛地回头,背后空无一人!豆大的汗珠流满脸,男人没去擦,不停地东张西望。
“脖子,,怎么凉飕飕的?”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不敢回头看,连滚带爬地向前跑。
突然,脚被什么绊了一下,他向前扑倒,磕掉了两颗牙。
“哎呦喂,吸,,痛,,”
“你~也是会痛的啊?!”
听到这声音,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缓缓抬起头,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那张脸和他离得非常近,几乎贴着他的脸,所以只能看到脸部轮廓。
“模糊”人脸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看到这眼睛,男人不禁失声,说话断断续续,胯下的地面渐渐湿了。
“是,,是,,你,,你!?”
踏踏踏~
不急不慢的脚步声在男人身后响起,,,
晶晶妈房间
媳妇儿一脸认真,大眼睛时不时发出光,我来到她面前,拿出仅剩的小半瓶水,里面泡着两片绿色的叶子。
“歇会儿吧,看夫君的。”
“嗯嗯。”
我俩采取老办***流值班,感知周围的“气”,一旦发现异常我们就开天眼,单靠感知“气”只能确定邪物的大概范围,我们人多,需要精准锁定。
“夫君,来了。”
“嗯。”
数双惨白的手“破门而入”,我和媳妇儿点头示意,很默契地分开行动。
我向房门冲去,迅速甩出几张符,媳妇儿的目标是严肃、晶晶母子。
谢添一的符贴住目标后发出金光,有的手冒着烟缩出去了,有的手被定在原地,不住地颤抖,发出哀嚎。
那些手缩出去后,房门完好无损。
另一边,严力力的腹部伸出两双腐烂的手,快速向严肃抓去。晶晶妈下意识地把晶晶拉进怀里,用身体把女儿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严肃脖颈一凉,顿感不妙。
千钧一发之际,于珑的符纸后发先至,那些手刚碰到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严肃瞪大眼睛,冷汗淋漓,大口喘着气。
刚才,,,他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
“那种悲凉阴寒的感觉,这玩意儿真可怕啊!”
晶晶妈抱着女儿瑟瑟发抖,严肃想过去安慰两句,没走几步却停下了。
女人脚边地板上冒出一只毫无血色的小手,差点儿就抓到她的脚踝了,但一张黄符已经牢牢地贴在手上,它只能不甘地消失。
小玲珑与谢添一又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下,谢添一继续警戒,她来到母女面前,确定她们没事后,呼出一口气。
看着屋外深邃的黑暗,谢添一眉头越皱越紧。
头顶,电灯泡洒下柔和温暖的灯光,他的心咯噔一跳。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