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欧洲考察报告
（2003年9月10日—26日）
一、考察内容、范围以及行程
2003年9月，省农业外事办组团赴欧洲考察农业产业化，同时也考察政治、经济、社会方面的状况。考察所到的国家及城市有：新加坡、英国首都伦敦、法国首都巴黎、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鹿特丹、德国科隆、波恩、特利尔、慕尼黑；卢森堡、奥地利首都维也纳、萨尔斯堡、克拉根福、意大利首都罗马、威尼斯、佛罗伦萨、比萨、梵蒂冈；然后从罗马飞赴至德国，从法兰克福转机回我国香港、澳门特区转至珠海、广州市，9月28日返回太原。时间从9月10日至9月28日共18天，行程达8万公里。所到10个国家以及我国香港、澳门共24个城市和地区，地方多、时间短，十分紧张，实在是走马观花。但所见欧洲一些国家的政治、经济、社会情况，不仅令人大饱眼福，而且着实耐人寻味，发人深省。
这次欧行从2002年开始准备长达一年之久，主要是因部分县委书记、县长要召开县人大会议推迟了一段时间，继而发生了“非典”疫情，又推迟了一段时间。尽管如此，这次出行总的感觉比较顺利、有序、轻松、愉快。作为个人也是人生一件具有重要意义难以忘怀的大事、喜事。因此，都应当有个文字记载，而且力求具有真实性、研究性、建设性。
二、考察国家情况综述
我得到欧行通知后，于9月7日早8时由刘永送至太原机场，一小时后飞抵北京，住在王府井大街山西省忻州驻京办事处。还在外交学院上学的女儿浩璇陪我在京做了些准备后，10日随团于晚上11点飞抵新加坡，在飞机上俯瞰云海日出，大自然的壮美，令人兴奋不已，那山、那云、那海，使人感到大自然的强大力量。在飞机上看到八月十五满月，星光闪烁，飞机翼灯、三维光互相映衬，使人浮想联翩，真实地感受到“前途无限美好”的真谛。本来转机前往英国伦敦，因误点，在新加坡住了一晚上。新加坡被世界公认是花园式城市。到壕景饭店下榻时，一路鲜花一路绿色，而且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美丽，城市的布局错落有致，海风习习，空气清新，尤为宜人。给人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可惜来去匆匆，未能尽享其中乐趣，真有点遗憾。
9月11日，正值中秋节。我们6点起床，7时赴新加坡机场，9时10分起飞，下午3点10分到达英国首都伦敦。在飞机上穿过云海，高达一万二千米。飞经中东、伊拉克沙漠。在飞机上不时吃着空中小组送的餐点，望着机外风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飞机上的饭最好吃。另外，我哼成一首七律小诗：欧洲寄语：八月十五天上飞，吞云吐雾赴欧洲，首站考察“日不落”，敢问帝国几春秋。
英国
英国位于欧洲大陆西部，由大不列颠岛（包括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爱尔兰岛东北部和一些小岛组成。隔北海，多佛尔海峡，英吉利海峡与欧洲大陆相望。海岸线总长11450公里。主要山脉有奔宁山和格兰海山，最高峰维斯峰，海拔1344米。主要河流有泰晤士河和塞文河。最大的湖泊为北爱尔兰的内伊湖泊。面积396平方公里。英国的煤、石油、天然气较丰富，在欧洲共同体国家中居首位，森林面积210万公顷，英国属海洋性温带气候，季节温度变化较小，最高不超过32℃，最低不低于-10℃，年平均气温为10℃。英国总人口5939.5万。面积24.3万平方公里，城市人口约占全国总人口的四分之三。居民多信奉基督教新教，分有天主教、伊斯兰教、犹太教、佛教。英国对5～16岁儿童实行义务教育制度，基本无文盲。中小学分公立和私立。公立学校从小学到大学一律免费上学，私立学校师资条件与教学设备都比较好，但收费高，学生多为富家子弟。外国留学生一般要花20万左右生活费，公立学校不收费。英国著名的高等学校有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爱西堡大学。我们参观了剑桥大学，这所世界著名大学有31所学院组成，其中皇家学院、女王学院特别引人注目。世界上70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中有30多位是出自剑桥大学。我们看到了与牛顿有关的苹果树、数学桥，并摄影留念。伦敦是英国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面积1610平方公里，人口675万，是世界十大都市之一，著名的世界金融中心。伦敦无地方政府，下设独立的32个市区和一个“伦敦城”。这里比北京时间晚8小时。我们一下飞机第一印象，英国伦敦不怎么样，飞机场比新加坡差得多，很一般，管理也松散，似乎不像是现代化国家，发达国家。街道窄，楼不高，不过旧楼不旧，也很卫生，街上楼上花卉很多，英国人很注意外在美、环境美，据说还经常进行栽花比赛。街上的运动不少。伦敦城又分为六个区，有商业区、富人区、中等以下公民区。街上车多，但不少是老式车、绅士车，很美。井字辐射街形，秩序井然。又觉得特别宁静，没有喧闹的感觉。1英镑合人民币13元。9月12日参观了格林尼治天文台。这里是英国人最早研究、发现子午线、经纬度，世界标准时间，东西半球界线的纪念地。航海方位是航行中来回往返最重要的事。他们发现了，应该是航海事业伟大的发现。我们还参观了国会大厦、大笨钟、唐宁街首相府、白金汉宫、伦敦桥、大英博物馆，大英博物馆是世界宝库，藏有世界100多个国家的宝物文物，中国馆中收藏了不少中国文物。这时不由得想起鸦片战争，八国联军进北京火烧圆明园等历史事件，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憎恨，也有羞愧，深深认识到国力不强，加之政权腐败无能，就会被动挨打，就会被侵略掠夺，小时候教科书上念到的东西，现在看见了，明明白白在那摆着，似乎又上了一课，而且这课最真实，真是“只有感觉到了的东西，才能更深刻地理解它”。学生一定要从书本中学，更应见世面，感受真实。博物馆建筑气势恢宏、工艺独特，令人佩服。白金汉宫是英国皇家居住和办公的地方。伦敦桥屹立在泰晤士河，气势宏大，能够移动开启。英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是，人们普遍怀念过去，承认过去，希望保留过去，怀旧情感强。法律意识浓厚，文化底蕴深厚，有别样的感觉。综合国力仍然不减当年，作为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现代高度发达国家，其国内生产总值在欧洲居第四强。德国第一、法国第二、意大利第三。
英国人由于过着舒适的生活，养成一种绅士风度。他们的一言一行，不苟且，不随便，讲礼貌，不轻易动感情、表态。“不管闲事”似已成为英国人的座右铭；英国人不喜欢使用“英格兰人”这个词，喜欢称其为“不列颠人”。英国人有谚语说“爱我就爱我的狗”，称大象是蠢笨的象征，把孔雀看作是淫岛、祸鸟，忌用人像作商品装潢，百合花意味着死亡，13是不吉祥的数字，“星期三”是不吉利的日子，7是吉祥的数字，能给人带来好运。英国乃至欧洲许多国家星期六、日商店不开业。还有些特别之事，我写了一首小诗以记之：养儿不防老，盖楼不盖高，存款不许长，周末酒中遥。传承重保守，生日最重要，国力根基深，文化显自豪。
在英国既欢度了八月十五，也过了恐怖“9·11”（同一天），导游告诉我们住的海神大酒店周围恐怖分子告知公安放了炸弹，为此特别警戒，经查无事，使人们受了一场虚惊。
法国
9月13日早7点到伦敦滑铁卢国际车站，乘坐欧洲之星高速列车穿过英吉利海底隧道于中午12点半抵达法国巴黎。下车后，第一印象，法国建筑气势宏大，蔚为壮观。登上艾菲尔铁塔俯视巴黎市，那蔚蓝色的天空下一片灰白色的巴黎城，像一头巨狮雄卧在那里，给人一种宏大、气势磅礴的特别感觉。游人不断发出阵阵赞美的惊叹！只听得不是“啊，好大！”就是“啊，好美！”“不愧是世界大都市”。法国（法兰西共和国）位于欧洲西部，北临英吉利海峡，东北与比利时、卢森堡相邻，东接瑞士、德国，东南与意大利交界，南与西班牙接壤并临地中海，西濒大西洋，面积55.1602万平方公里。人口5908万（2000年），全国分22个大区、下设96个省。法国国内生产总值位于美日德之后，居世界第四位，欧洲居第二位。巴黎市是法国首都，具有2000年历史，是法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都市面积2118平方公里。人口1000多万，是欧洲大陆最大城市，时差比北京时间晚7个小时，塞纳河蜿蜒穿过城市，形成两座河心岛（斯德和圣路易）。海洋性气候，冬无严寒，年平均气温10℃。
法国艾菲尔铁塔是100多年前由艾菲尔设计建造的。据说当时人们对此还有争议，而今却成了世界之最，吸引着世界各地游客络绎不绝。我在艾菲尔塑像前留了个影，以表敬意。艾菲尔1889年震惊了全世界，人称他是“用铁创造了奇迹的人”。我深深地敬佩这位建筑大师，也意识到法国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它作为巴黎一个突出标志，建筑构造史上堪称技术杰作。铁塔占地面积10000平方米，钢架镂空结构的塔身重达9000吨。组成部件1.8万余个，全靠100余万个铆钉连成一体。塔高320.7米，全塔共分3层。从地面到塔顶装有电梯，1710级阶梯。1980年进行了改建。20世纪50年代以来，铁塔成了法国广播电视中心，成了巴黎城市的象征。我们还看了罗浮宫，这是法国最大的宫殿建筑之一，是举世瞩目的艺术殿堂和万宝之宫。分为六大部分：希腊和罗马艺术馆，东方艺术馆，埃及艺术馆，欧洲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和现代雕像馆，历代绘画馆。人们满足于这艺术的海洋，总是先睹其中最著名的“宫中三宝”，即“爱神维纳斯”“胜利女神尼卡”和“蒙娜丽莎”。在欧洲，我走过的9个国家中，英国大英博物馆和法国“罗浮宫”是最大最美的两个。它不仅是英法两国的宝库，也是世界人们的共同智慧和财产。它所展示的文化艺术精品，除了表现欧洲人们的力量外，也叙述了整个世界人类历史的进程和全部文明。看后使人感慨万千，浮想联翩。我们还看了著名的巴黎圣母院大教堂、凡尔赛宫、凯旋门、拿破仑基地、丘吉尔、戴高乐塑像、周恩来法国勤工俭学居住处、国际刑警总署、协和广场、荣军疗养院。凯旋门是拿破仑为纪念1805年在奥斯牡利茨战役中击溃奥俄军队的功绩，于1806年下令动工兴建的。费时30年，它坐落在著名的巴黎星辰广场中央。高50米，宽45米，门上有许多精美的雕刻，右侧石柱上刻有著名的大型浮雕《马赛曲》；门上正面下方有1920年建筑的无名战士墓，墓前点着常年不灭的火炬，还有天天供奉不断的鲜花。凯旋门内装有电梯。巴黎看到的这些世界著名杰作，小时候读世界史曾学过，今日能亲眼所见，真有点“久闻不如一见”之感，很敬佩法国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再穿过市区，巴黎楼房比英国伦敦稍高一点，也大部分是三四层。街是井字辐射形，比英国宽得多，也很卫生，人流不断，比英国繁华热闹得多，也确实是浪漫之都，众人面前男女双方亲热拥抱是常事，但人们的举止又很典雅。塞纳河穿过市街市貌既明媚又清晰，动物在人群中穿过，但人倍感亲切。城市给人一种舒适快乐的全新感觉。大家认为，巴黎非常有气势，格调东西方都能接受，是一座美丽舒适的城市，有历史风韵的城市，文化底蕴厚重的城市。它应当属于全世界人类，而非欧洲人的骄傲。法国是当今世界第一旅游国。
在巴黎看了名胜景点后，忽有所感。邓小平同志在法国勤工俭学，他在年轻时就看到了世界的这一切，在中国担任国家领导人又经常出访和看到外国好多发展的情报信息。难怪他竭力主张改革开放，主张向西方先进国家学习先进管理经验，并力主发展是硬道理，提高综合国力。这次欧洲之行，我更明白了邓小平同志主张改革开放是十分正确的。闭关锁国是错误的。改革开放至少给国人提供了一个社会发展的比较，积极性大于消极性，利大于弊。我们应当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之路，实行强国之路。
法国公有制成分不少，也是一个高税收、高福利的国家，小学至高中义务教育，穷人有救济款，医疗保险也很好，有保障。英国、法国乃至欧洲其他一些国家，平常人均收入一年大都是4万～5万欧元，折合人民币50万左右。可见其富裕程度。但也应看到全国10%的富裕家庭，占有全国52.7%的财富。法国社会保障制度较为完善，社会保险建于1945年，它以分摊原则为基础（各项社会保险津贴从就业人口缴纳的社会分摊额中开支）。法国社会保障支出金额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30%，其中77%的来源于雇员和雇主缴纳的社会分摊额和对工资外收入征收的普通社会税金。政府提供的资金仅为总资金的1/5。小学和中学教师和学生比例是1比16，大学是1比30，教育经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7.4%。巴黎大学最为著名。法国素有“时装王国”之称，巴黎更有“时装之都”的荣誉。特别注重仪表，出门前总要刮脸梳头，衣冠整齐，令人赏心悦目。法国作为世界三大烹饪王国之一，饮食上十分讲究。但当地人大都爱吃中国菜，巴黎就有3000家中国餐馆。法国人大都喝酒，但全无声响。法国人忌用核桃待客，禁邮一切避孕药物。结婚时身上、车上全是白色。
比利时
9月15日离开巴黎乘车前往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一路经过法国、比利时的田野，有一个印象是，它们的野外树木也有人管护，树形很美，别致，树林间有间隔，而不是一片，杂木丛生。长得非常干净而茂盛。我国森林，也应当注重间隔管理，注重田野上树木的造型，这应当引起注意。要注意通风、美观、防火、防病虫害。到了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感到街道、建筑和法国差不多，城市虽小，但同属欧洲风格，街上楼顶上也长着花树，街上鸽子等小动物也自由来往于人群中。比利时有1000多万人口，居英、法、德等欧洲国家的中间地带，二战是中立国家。布鲁塞尔有联盟总部和北约总部，这也是有原因的，它属中立国家，所以这些世界性组织就设在这里。比利时“富得流油”，是说这里电能充足。高速公路白天也亮着灯。布鲁塞尔有马克思写《共产党宣言》的住所，有“撒尿小孩”于连的塑像，据传说，这个于连小孩撒了一泡尿，把敌人的导火线尿湿了，因而免除了布鲁塞尔这座城市的湮灭。人们为了纪念他给他塑了像。还有将军战死、天使神女塑像。在欧洲，给人一个印象，不管谁，同是为国家和人民做了好事甚至牺牲，人们总要塑像，哪怕在不大显眼的地方，总要纪念他，还激励人们奋发有为。这是个好传统，也是丰富文化生活增加旅游景点的一种积淀。还看了布鲁塞尔的原子球塔，这是20世纪30年代所造，气势壮观，造型独特，技术精湛，充分显示了科技发达的一面。
荷兰
在布鲁塞尔吃午饭后，即向荷兰进发。抵达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市，这是一座水城。据说这里地势低于海平面，因而这里建筑堤坝很有名（有100公里堤坝），市内开筑运河，街上为水上，船上住人家，是欧洲最大的港口。荷兰是一个运输大国，运输业、畜牧业很发达。我们沿路看见田野吃草的荷兰奶牛，他们似乎种田不多，草地多。奶牛吃完这块草地，又吃那块，多余的草另用。这里旅游业也很发达。郁金花香千里，是一个花卉出口大国。这里街上屋顶种花，楼上还挂钩。据说盖楼时为少交房产税，门子就小了，但家具进不了屋怎么办，从楼上挂钩吊起进屋，多么有意思的行为！更有意思的是，那里有人专门花钱让别人打自己，品尝挨打的滋味。在美国有人花钱坐牢，感受犯人生活。西方这些咄咄怪事，令人好笑，不可思议。在荷兰住海边小市鹿特丹。船帆林立，别有一番异域景象。
欧洲大选，是直选，不层层选代表。解决边界纠纷也让两边群众表决确立国界。这也是解决边界纠纷的一个办法。商品没有什么最好，群众愿买什么买什么，国家不搞评选。消费者协会很重要。上述这些很值得研究。
德国·卢森堡
9月16日早饭后即离开荷兰前往德国，德国是一个美丽富饶、高度发达和文明的国家。位于欧洲中部，为波兰、奥地利、法国、瑞士、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丹麦所环绕，并濒北海和波罗的海。面积为35.7万平方公里，边界线总长3758公里，海岸线长1333公里。从北到南划分为五大区。全国总人口8180万（1996年），行政区划16个州，14808个地区，区下设县及县及市，县下设乡镇，和中国相似。德国历史上有过短暂的全盛时期。但由于政治和宗教原因长期处于内部对立分裂和纷争状态中。1871年德意志帝国的俾斯麦完成了国家的统一，结束了长达900多年的分裂状态。20世纪上半叶，德国两次挑起世界大战，但总以失败告终，再次走向分裂，即苏、美、英、法分别占领了德国，并分成“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1990年两德重新合并实现了国家统一。著名的阿尔卑斯山和易北河、莱茵河、多瑙河就在德国境内。气候较冷，年供暖时间长达9个月左右。德国自然资源相对贫乏，工业原料和能源方面大部分依赖进口。德国的大、中、小学和职业教育较为发达，实行6至18岁的12年制义务教育，公立学校学费全免，高等学校享有一定自治权，原则上实行自由入学，对部分学科采取名额限制。职业教育相当普及，德国西部90%以上的青年在普通中学毕业后都直接走上接受职业教育的道路。最主要的大学有海德堡大学、柏林工业大学、自由大学、慕尼黑工业大学、法兰克福大学、科隆大学。德国科研机构很多。马克思、普朗克学会，是综合性科研机构，有63个研究所，3228名研究人员。美国研究人员更多，一个企业，职工70%是科研人员。
我们在德国首站是科隆。在这里看了科隆大教堂、老城区、莱茵河。城市不大，但很卫生，教堂高大如山，广场人流不息，这里看到有趣的现象是，人们坐在街上喝着咖啡晒太阳，十分休闲自得，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午饭后，乘车前往波恩农商会座谈有关农业概况及其法律政策。农商会是一个中介服务组织。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国家对生产是不管的，私有制，各管各的，而中介服务组织却很多，许多生产销售问题由他们解决。德国农商会对农民会员和政府进行有偿服务市场化运作。我们得知，德国农民年收入大体在3万～4万欧元即30万～40万人民币之间，其中三分之二是从政府对农业补贴中得到的。农村和城市普通人的收入差不多。在欧洲感到的是脑体力劳动差别，工农差别、城乡差别、似乎不存在了。在欧盟，成员国对农业的补贴要受欧盟和世贸组织的干预。但总逐年减少以至不补。国家对退耕还林还草等补贴每公顷366欧元，对环保等价格补贴也不多，主要是国家财政有困难，再就是同一国家内其他行业纳税人反对，还有欧盟、世贸有协议约束。德国农民收入的10%用于吃饭，是在减少。这就证明恩格尔系数的道理：收入用于饮食消费越少，这个国家人民就越富裕。德国是中央集权制，但各州的事中央不管，中央只管国防、边贸、基础设施等重大事务。州长由中央政府任命，不是选举，没有户口。德国人勤劳，工作极其认真负责，十分讲究工作效率，讲究踏实。给我们开车的司机佛朗特开了10多天的车，走了8个国家，没有一次误车，每次都是准时把车开到等候大家。德国人很喜欢结社。在人际关系上严肃拘谨，但态度诚实可靠，他们许下的诺言必定准确无误地付诸实施。街上有人问路，他们都很认真尽责地告诉你，甚至引路到那里。人们的综合素质很高，难怪德国成为欧洲第一强，很大原因与人有关。晚上路过特里尔，即马克思在市区的故居。他的《资本论》，不仅社会主义国家为之信服，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也承认。他的理论导致半个地球发起社会主义革命运动，打破了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的美梦。虽然有曲折，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却深入人心。我读其书，深受教育，见到其故居，不由肃然起敬，感慨万千。
途中还路过卢森堡作短暂停留。这是世界七小精品国之首。位于英、德、法等国中间，面积2586.3平方公里。43万多人口，首都也是卢森堡。居住着不少国家公民，大公为国家之首，由纳色家庭世袭。宪法规定，大公拥有立法权和行政权。国家元首是大公亨利。卢森堡虽小却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位居世界第二，仅次于美国。钢铁工业、金融业和广播电视业是卢经济的三大支柱。卢素有“钢铁王国”之称。人均钢产量约6吨（2000年），居世界首位，还是欧洲重要金融投资中心，除美国纽约、法国巴黎、日本东京之后居第四位，人均银行数居世界首位，有欧洲最大的广播电视公司。犯罪失业率几乎为零。卢森堡地处大国中间，享受着大国之间缓冲的优越地理位置。军队只有2114人。市区就坐落在大峡谷两边的高山坡上。城市很干净，人们休闲自得，显得格外幽静。
9月17日前往德国慕尼黑市，行程600公里，一路只看了野外景色，是德国西北部山区，山坡上葡萄园很多，规模经营，产业化明显。葡萄树长得整齐划一。下午1时到达慕尼黑，正遇这里举行一年一度的啤酒节。街上热闹非凡，看了一个综合市场。城市建设也是欧洲风格，不同的是，这里街道长，和中国街道相似。很干净，树、花、鸟很多。看了奥林匹克公园，玛丽安广场、宝马汽车博物馆、圣女教堂、皇室。这里很美。有大雁在草地，照了相。正遇晚上有球赛，有几万球迷去看，警察在忙乱着巡视。晚间住萨尔斯堡，在这里参观了莫扎特故居、雷登广场。在德国感觉良好，这里山好、水好（莱茵河、多瑙河），地好，人也好。但由于时间和路线行程原因，遗憾没有去德国首都柏林。
奥地利
9月18日上午从萨尔斯堡出发到达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奥地利共和国位于欧洲中部。面积83853平方公里。全国分为9个州。维也纳是世界名城，亦称“世界乐都”，面积415平方公里，人口150多万。位于奥地利东北部阿尔卑斯山北麓维也纳盆地之中，三面环山，多瑙河穿城而过，四周环绕着著名的维也纳森林。公元一世纪，罗马人曾在此建立城堡。15世纪以后，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首都和欧洲的经济中心。18世纪，玛丽亚·铁利西娅母子当政期间热衷于改革，打击教会势力，推动社会进步，同时也带来艺术的繁荣，使维也纳逐渐成为欧洲古典音乐的中心，获得了“音乐城”的美名。维也纳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环境优美，景色宜人。市内街道呈辐射环状，很少高层房屋，多为巴洛克式、哥特式和罗马式建筑。街道宽50米，干净、清丽、人少，显得很宽敞、宁静。我们参观了市政厅、英雄广场、国会和国家歌剧院、美泉宫（茜茜公主）等重要建筑。晚上喝了啤酒，看了电视音乐会。晚上有世界国际性顶级舞会，不知票价贵（100欧元合近1000人民币）还是我们钱少，终没有去参加，着实令人遗憾。晚上在一家川菜馆吃饭时，我为这家饭店欣然命笔，题写了“一枝春心”——（四字合一）的条幅。这是我留在欧洲维也纳的一件珍贵的礼物和永久的纪念。在世界乐都维也纳精神振奋，在那蓝色的多瑙河畔放声歌唱，在歌德的塑像前肃然起敬，在著名的维也纳水晶市场，看得眼花缭乱。9月19日从维也纳至克拉根福，晚上在克拉根福街上看到不少少男少女在酒吧喝酒、跳舞，他们那成群成队兴冲冲，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令人振奋，使人欢欣鼓舞，感到世界乐都维也纳现代生活的浓浓惬意和人类生活的无限美好。晚上我给在北京上学的女儿浩璇通了国际电话，远距离互报平安、互通信息。真是远隔千山万水，父女之心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在共同感受世界的美好和幸福生活。
意大利·梵蒂冈
9月20日，9时离开克拉根福前往意大利共和国。它位于欧洲南部，包括亚平宁半岛及西西里、撒丁等岛屿。与法国、瑞士、奥地利、斯洛文尼拉扯；东、南、西三面分别临地中海的属海亚得里亚海、麦奥尼亚海和第勤尼安海。海岸长7200多公里。大部分地属亚热带地中海式气候。面积301318平方公里，5756万人口（2000年），首都是罗马，全国划分为20个行政区。103个省、8088个市镇。意大利工业资源主要依赖国外，国营公司股票资本已下降至占国内生产总值的45%。中小企业在总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在制革、制鞋、服装、纺织、家具、首饰、酿酒、机械、大理石开采及电子工业等部门均占优势。原油加工居世界第六位，年炼油量约1亿吨，钢产量居世界第六位，发电量居世界第九。意大利旅游业发达。资源丰富，气候温润，风景秀丽，文物古迹多。主要旅游城市是罗马、佛罗伦萨、比萨和威尼斯。我们前往威尼斯的路上所看到的田野风光比不上已看过的英、法、德、荷兰、比利时、奥地利等国，感觉生态粗犷，以至有些荒凉，野外有三种奇特树种，一是像蘑菇的松树，一是像笔杆的松树，还有一种是橄榄树，这树如果在我国西北、大西北落户就既有经济价值，又能改善环境，值得研究和试验。威尼斯有117个小岛，150条河道，400余座桥梁。城内只有人行马路，没有车辆，小巷密如蛛网，店铺、民宅依水而建，市内水巷纵横，水路河道环绕小城，构成了门前有桥，屋后有河的别致景观，是闻名世界的水上城市。但据说若干年后会沉入海中。在这里浏览了水城风光、圣马克广场、叹息桥、总督府等景观。这里很古老，但风光好，游人络绎不绝。在游人中，鸽子满街跑，争食吃，与人嬉戏，展示出一幅幅人与动物的和谐画卷，令人陶醉。威尼斯小商品不少，玻璃制品很有名，我们参观了一家手工作坊，当场看了技师的工艺制作。中午在台湾饭店吃饭，晚上住在威尼斯一家酒店。
9月21日，由威尼斯出发至意大利的另一个名城佛罗伦萨，这个城市有人口40多万，是欧洲文艺复兴的摇篮和中心。著名的文艺复兴倡导人达·芬奇，既是思想家、艺术家，也是工程专家。路卡是他的家乡，就在佛罗伦萨。这里还有思想家、无神论者伽利略，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据说，拿破仑原来也出生在这里。这里名家荟萃，所以作为欧洲文艺复兴的发源地，佛罗伦萨备受人们关注。这里古文化、古城堡、教育比较发达，据说已有2000年的历史。参观后，感觉确实有品位，这里面照了不少相。看了圣母之花大教堂、天堂之门、市政广场、大卫雕像、米开朗琪罗广场、老桥。文化氛围很浓，还看了皮革等市场，商品质量很好，似乎都是精品，但价格昂贵，仅看看，买也是些小东西而已。后又到比萨，参观了著名的比萨斜塔。斜塔久斜不倒，风韵依旧，引起世界建筑学家的重视和研究，也引来了世界各地的无数游客，赏心悦目，品味那古老的风韵。
在佛罗伦萨街头，有温州华人用草纺织的小虫小鸟，现做现卖，一个3欧元，约合人民币30元，她说一天能卖四五十个，合人民币一千多元，一年下来，能挣三四十万人民币。这也能说明我国与欧洲的贫富差距，还有中国人在外国开饭店的也不少。生意很红火，收入相当可观。有人说，中国人多多放开走出去挣钱，而后回国花钱生活是最合算的。这话不无道理，也值得研究乃至形成一种政策。鼓励中国人出国打工兴办实体，是一举多得的上上之策。
9月22日早离开比萨前往意大利首都罗马。作为过去的罗马帝国，具有深远的历史和文化。曾经非常强盛，是欧洲著名的城市，它与前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等国隔海相望，市容古老。这里看了古罗马帝国遗址、斗兽场、西班牙台阶、特莱维少女家。这里也没有时间购物，太紧张。在国内国外都听说意大利小偷多，听得十分恐怖，但我们也没有碰上这些事。然而一个人一个国家如果给人一种这样的印象总不是好事。应当说是丢人的事。总的印象是，意大利古老而文明，文化艺术丰厚，经济也较发达，但社会秩序欠佳，加之小偷、黑手党等给人们恐怖的感觉。我不知意大利当局是否注意到这个问题。
在罗马市的中心存在着一个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叫梵蒂冈。这个国家只有0.44平方公里的面积。人口只有1300个，但与世界100多个国家建交。与我国没有建交，据说是计划生育政策不协调、法律不一致。有800亿欧元的固定资产。在世界有信徒8亿。但只有100个人的军队。这里主要是旅游业、金融业和教学收入。圣彼得大教堂是世界最大的教堂，气势宏大，材料奇特，工艺精湛，历史400年（16世纪），看了确实可称世界之最，真是小中见大。说明这里人民的智慧和力量是不可小视的。晚上住罗马一个四星级宾馆，还不错，但4时即起床，9月23日乘飞机至法兰克福（1小时）至新加坡（10小时）后回香港。中间又在新加坡停留两小时。共乘机16个小时。
我国香港、澳门
24日在香港特区参观了海洋公园，公园属观赏娱乐性。人们本来应当精神，但因坐飞机16个小时，有点累了。大概看了看，回到香港有两点感受，一是欧洲之行结束，似乎在十分紧张的过程中该松一口气了。第二是终于回到自己的祖国，尤其是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地方，大家在香港回归后第一次望见自己祖国的土地，自然感慨、新鲜。总的印象是，香港地理位置极好，是个很好的避风港，各国船队在这里停留，交易和游玩是宜人的。问题是英国靠不平等条约霸占百年之久，令人苦恼。不管怎么样总算回归了，皆大欢喜。这里气候也好，四季常青，环境优美，是世界最大贸易港口城市之一，人称购物天堂，这里各国东西都有，价格比较便宜。城市建筑布局因地制宜，既有东方风韵，又有西方格调，感觉很好。导游介绍说，香港贫富差距大，分贫富居住特别明显。但香港贫穷人家可申请住房补助，25日在香港珠宝店看了看，然后到紫荆广场照了相，这里是香港回归举行交接仪式的地方，也是会展中心，各国元首开会的地方，庄严而大气。香港有700万人口，1070平方公里。亚热带气候，城市街道建设比欧洲要好，秩序也好。政局稳定，经济开始复苏，实行“一国两制”港人治港。下午乘车到澳门，参观了妈祖庙，大三巴牌楼，看了赌场，购物。看了香港和澳门感到比欧洲那些城市还好，油然产生了对祖国富强美丽的新感觉，增强了一种对伟大祖国的自豪和骄傲，我相信我们能够超过欧洲其他国家，以一个新世纪的东方大国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
三、值得研究的问题和几点建议
（一）环境也是生产力
出国考察或是旅游，首要的和直接的对象是异地环境。环境具有自然和人文两种属性。是一切生物、动物和人类赖以生存活动的空间。所有生命都在为生存空间，即环境的适应性而进行改造和争夺。人类战争多起于争夺环境，人类在为适应环境也在改变着自己，同时也改变着环境。所以环境又分为硬环境和软环境。这里面的文章很多。但这里，我想着重指出的是，在我此次赴欧考察中，深深地认识到，环境也是生产力。此次在欧洲所到的10个国家中它们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它们所处独特的地理环境。首先是海陆空交通环境十分优越。这不仅给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奥地利、荷兰、比利时等国的生产生活带来的极大方便，而且构成了各国经贸往来极为便利的条件。比如英国、意大利的威尼斯水城、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以及我国的香港、澳门沿海特区，都具有十分优越的地理环境、自然景观、海陆空交通和对外贸易条件，这与我国北方的环境大相径庭。又比如比利时、卢森堡、荷兰，它们地处英、法、德、奥、意之间，虽小却不受侵犯，欧盟总部、北约总部、世贸组织等重要国际组织位居这里，而它们成了政治经济发达地区，同样是环境问题。所以一个国家、一个城市所处的地理环境是否易于周边贸易往来，是该国家、该城市发达的首要条件，这显然是生产力，这是一种事实。我国改革开放确定沿海14个城市建设特区，首要的因素是自然环境，地理位置。那里的发展之所以快，除人的因素外，更多的是那里的环境所起的作用。即环境也是生产力所起的自然作用。当然环境中所包含的自然资源优势也是环境作为生产力所不可缺少的因素。
当然，环境作为生产力，不应当把它看作纯自然状态，消极地理解它。而要积极地利用它、改造它。正是因为这样，环境才既具有自然属性，又具有人文属性。环境的感召力也才能越来越强大，才越发体现出它是生产力的作用和意义。人们才越发重视环境建设和保护。这也是我把环境也是生产力这一理论观点提出的实际意义。因此，有必要强调以下四点。
第一，应当确定环境也是生产力的理论地位，并且使之在实践中进一步完善。使它能和其他生产力因素一样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和实践运用，有利于快速推进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
第二，加快环境保护开发和作用。首要的是保护，坚决反对破坏环境的一切错误的和有罪的行为。国家和各省区要对所有环境用几年的时间进行全面检测和评估，并在保护环境上实行分类指导，分步骤实施措施。值得指出的是经济越发展，环境保护越应当加强。这不但是保护资源，更重要的还是保护自然环境不受破坏。开发利用必须有计划。要统筹考虑一些重大项目的开发，更要注意和严惩市场运作中损坏公共环境、中饱私囊的错误和罪行。
第三，要加大治理环境的力度，尤其是环境污染。这不仅是我国的问题，也是世界性的问题，我国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首先要把我国的环境污染治理好，创造一个良好的改革开放环境尤为重要。
第四，重视人口合理再分布，抓好三项移民工程十分有利于保护和改善环境。即工程移民、生态移民、脱贫移民。工程移民一般讲属大型水利工程项目，国家在这方面有统筹计划和有效措施加以保证，应当说进行得比较顺利，规划也合理。生态移民在目前还属于局部性的，又主要是国家投资。这方面应当有全局的考虑和规划。资金和运作也应当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并且要制定允许民间投资的有关政策，实行生态环境保护和改善的多元结构和群体机制。脱贫移民工程提出多年，并正在由自由移民和政府组织移民相结合发展，进行了多年，由县乡村、省地市，乃至全国效果卓著，经验不少。这应当继续进行。值得指出的是，三项移民缺乏统筹考虑，人口合理再分布的问题，需要成立专门研究和协调机构。前三项移民还是分部门实施，各干各的，而且仅仅是经济发展的需要，还缺乏人口合理再分布的认识和全面实施的统一规划。
（二）欧洲经济探析
经济发展是社会进步的基础，也是综合国力的决定性因素和主要标志。此次欧洲考察内容主要是经济，当然也有社会、政治和人文景观。就欧洲经济而言，感受颇深，其主要有以下几点，很值得思考。
第一，欧盟经济一体化。我们所到的英国、法国、德国、奥地利、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梵蒂冈、意大利都是欧盟成员国，实行经济发展一体化的市场运作分工。我们在波恩与德国农商会座谈中，他们说，国家对农业的补贴受其他纳税人干预，还要受欧盟和世贸组织的干预，欧盟、世贸有协议约束。显然，欧盟的成立，至少起到两方面的作用，一是有利于促进和沟通成员国的经贸往来，激励各国的商品生产。二是制约成员国无序发展，协调各方的利益关系，以求社会稳定。欧盟成立和实现经济一体化有着重要客观要求，那就是，成员国皆属近邻，且面积都不大（欧盟成员国加起来也没有中国大），所以可以自由往来，不需要办理出国护照等手续。就像中国人自由往来于各省区一样（除台湾省、香港、澳门），因此，我认为，欧盟的产生不但具有重要政治意义，而且为欧洲经济一体化增强了组织上的保证，将有利于欧洲经济在欧洲文艺复兴运动以后的再度全面崛起。
第二，中介服务在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制和生产的社会化中间起着极为重要的替代作用。我们所到的国家都是资本主义国家，生产资料私人占有，而政府不管生产。生产、销售所需要的各种服务，大都依靠中介服务组织，依靠市场动作完成，政府只管进出口贸易、检疫、社会基础设施、国防、外交、战争等宏观事宜。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认为，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形式决定生产的方式，生产的方式决定产品的分配方式。这些早在百年前的科学论断，而今被我们亲眼所见。于是引发了一些比较性的思考。我国的一些民营企业、私人企业政府大可不管，让中介服务组织去协调。国营企业、混合性企业也应逐步让其独立自主、自负盈亏，政府只管宏观调控。
第三，三大差别基本消失。即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体力劳动差别基本消失了。在欧洲所到的9个国家，都是发达和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那里较早实现了现代化，他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水平为现代化所改变，工人和农民一样机械化，都有电脑和卫星定位系统指导作业。农民和工人的生活水准没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是环境区别，他们的收入大都在年40万～50万人民币左右，城市基本设施有什么，农村也有什么，脑体力劳动没有多大区别。他们的辅助工具大都是现代化机械和电脑操作。确切地说，三大差别不明显，或者说已经消失，这是社会矛盾较少的根本性原因。也是人类实现平等、自由文明的经济基础。
第四，由于欧洲经济发达，社会福利引人注目。一是儿童从小学到大学，公立学校一律免费。二是对收入低的失业人员，尤其是那些没劳动能力的人，政府给予救济和低保。三是对农民和农业进行补贴。农民收入的2/3是来自政府对农业补贴。而收入的10%用于吃饭。
（三）欧洲政治民主化和我想到的两种治国方略
政治民主化是一项重大的研究课题，古今中外历代政治统治，都与政治民主化问题有关。任何一个历史时期的兴衰都与政治民主化问题有关，因此，尽管这一问题很敏感，但无论如何，一个民族的振兴和更大程度地解放生产力，对一个政党的执政地位的稳固而言，都又是不可回避的，是应当正视的，并且应当积极地去研究它。在欧行中，进一步了解到欧洲国家在政治民主化方面还是值得研究的。比如国家领导人的竞选，各地方官员的竞选、直选，都反映了一定程度的政治民主。竞选演说本身就是要在公众面前公开亮明自己对时局的分析，并且针对时弊，承诺上台后的施政纲领，从而取得民众的信任才能当选，这样一来，上台后的领导人就必须认真履行在民众面前的承诺，否则他将被推倒下台。这事实上就形成了群众对权力的监督机制。就不会产生绝对权力，从而也会基本实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腐败的问题也较少发生。列宁说没有监督的权力必然产生腐败。因此，解决腐败，重要的是群众监督，官制官不如民制官。
2003年10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