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从屋檐下顺连成帘的雨水流至地面,东济国润王府内,瞬间汇聚成了无数条流动的清澈溪流。
一拢紫衣飘渺的苏晚晚,缓缓的将手伸了出去,惬意的接着屋檐下滴落的雨珠,道:“这七月的雨,来的真是时侯,酷热难耐的炎炎夏日,似是都褪去一般。”
一阵凉风轻拂面,宛若游龙的润王爷何巍,娴雅而坐在古筝前,俊美轮阔上的风华绝代,低垂长敛,凝气沉思,拂袖甩于身后,玉指轻扬抚上琴面。
漫天飘泼的雨中,陡然的琴声,响彻在润王何巍的府中,委婉和刚扬的声音,从他弹指挥手间,流溢而出,券券而来,汩汩的韵味,更似是与风声、雨声混淆交融在了一起。
苏晚晚犹如置身于,江山如画的旋旎风景之中,她一袭紫衣轻转迤身,来到润王何巍的身边静静的坐下,如痴如醉的听着他指尖轻柔而出的曼妙琴音。
润王何巍微微抬起,他丰神俊朗的脸,斜眸的余光尽落在苏晚晚的身上,道:“晚晚,夜已深了,雨也越下来越大了。”
清而脆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边,她这才从曼妙的声音中,如痴如醉的走了出来,“哦~~,夜已深,我该回兰花菀去了!”
她正欲起身,却把抢先而来的润王何巍拥住了身子,他轻声低喃在她耳鬓厮磨,“晚晚,外面的雨下得好大,虽然兰花菀就在王府内,但离本王的寝宫,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本王可不忍心看你淋雨,不如~~”
“王爷,这兰花菀本就在王府内,能有多远的距离!再说了,我本就喜欢雨,淋点雨水,对我又算了什么?”
“我心疼。”润王何巍不容置否的抱起苏晚晚,放在他的床榻上,轻声说道:“你放心睡吧!那儿有书桌,我会在那将就一会的。”
“王爷……”苏晚晚一把扯住,润王何巍的衣袖:“王爷,你这是自找苦吃吗?那书桌椅板凳的,都是硬梆梆的东西,你在上面睡,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你心疼了!”润王何巍轻挑眉目,不安份的手却捏了捏,她晶莹剔透的脸颊,“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不,我不愿意!”不等润王何巍说完,苏晚晚便毅然决然否诀道:“王爷,你若是再三挑战,我的底线,我也只能回兰花菀去了!”
见苏晚晚心意已决,润王何巍也只好收了心思。但纱缦中紫衣渺渺的苏晚晩,唯美的卧在床塌,凹凸有致的身材。
润王何巍只能将眼前一切的美妙,皆收入他的眸光之中,嘴角上扬,露出浅浅的笑意,伏坐在冰涼的椅上昏昏沉沉睡去!
望着冰冷桌椅上瑟瑟发抖,不断缩紧身体的润王何巍,苏晚晚动了侧隐之心走下床去,戳戳正在熟睡的润王何巍:“算了,外面这么冷,别再着了风寒,大不了床,我让给你一半就是了!”
“晚晚,你真好!”润王激动的心潮澎湃,一把抱起了苏晚晚,信步走向了床榻。
两两相望,是渐为浓稠的情愫。
当润王长指肚再一次轻摩娑,苏晚晚细腻的肌肤时,她的抑制随夜逐渐的消失了。烛光摇曳,在他轻启和曼妙的唇齿之间,渐渐迷离了自已。
苏晚晚看上了床上的一抹红色的印记,“王爷,我……”
润王何巍微眯风眸,深情纵拥过苏晚晚柔软的小蛮腰,道:“晚晚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明日,我便带你进宫去面圣!”
闻言,苏晚晚娇柔的身子,在润王,何巍宽广的胸膛上,手指肚不停的在,润王的鼻翼上摩娑,“王爷,皇上会应允我们的婚事吗?”
“怎么你怕了?”润王一个反扑,把她扳倒在床,“放心,有本王在,一定会让你,明正言顺做本王的女人。”
苏晚晚枝蔓似的玉肢,轻柔的缠绕在,润王何巍的脖胫深处,“好,那我相信你!对了,厉王何砚这个人怎么样,他会不会对我表姐做什么?”
“我和厉王何砚,虽是亲兄弟,但却彼此不熟,每次我和城皇兄去拜见他,他总会以养病为由,闭不见客的。”
润王何巍,顿了顿又道:“若不是,生出了左菁菁和宴王何城的事,我都快忘掉了大王兄的存在了,除了前些天急于出门,怕他趁机生事,才命了秦先前去监视他的行动。”
“所以,我他不甚了解,至于他会不会对你的表姐做什么,我就不得而知。我相信厉王何砚做这些事,是为针对一人而做!晩晚,过两天,我会带兵去西奇山,你就在王府乖乖等待我回来。”
苏晚晚心头一惊,淡淡说道:“王爷,你不准备带着我前去吗?”
“怎么,你舍不得我了!”润王何巍的手指肚摩娑着,苏晚晚粉粉的鼻翼,“如果不是梓墨染,我们定命丧在婴啼谷了,前路凶险未知,我不忍你前去冒险。”
“王爷,……”
“乖,安心待在王府,等我回来!”
“晚晚,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别的话题!”
苏晚晚心头一惊,错愕的眼神看向眼前,逐渐放大的俊脸道:“王爷,那你想同我说什么?”
“你说呢?”润王何巍挑衅的话
“晚晚,我爱你。此后一生,你便是我润王何巍的女人。”
“王爷……”
欲望一经燃烧,便会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