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尘埃,青岚烟霭,本为风月基调,好似接下来的夜晚才是一天或者说一世中最美妙的时光,其实错了,最美妙的是现在,这个水洗风流一样的黄昏,看这样的天气,总让我们体会到老天奶的心结,好似相思就是这种脾气,其实天气的优劣,和现场的关联老大了。这里边有个问题,我——是谁,你不能忘记了,不是谈净男,是雨香,你亲爱的雨香。不是说人家(我好这么讲我,是自称)受难有七八年,或者说新生近十载,你说吗,先假设,我其实是上大学了,怎么考上的别叫真儿了,因为这并非是一部纪实小说,尽管她追求比梦想中的现实还真实的打法,真实的如同你身边的国家或者说红尘中正在有个你,和你一样真实,另外还有并肩比翼的风格,那是超自然的梦幻色彩。也可以说和你做梦一样真实,有一个清醒的你,然后看着一个在梦中的你,你一分为二,别说我穿越了生死,那多不好意思。
明白了不,我是上了大学,大三或大四,时令是快到暑假了,还是大三吧,大四的暑假总叫人为前程担忧,好似学生时代被踩到了尾巴,嗞哇一声猫叫……然后是大三的校园,一个清晨般的黄昏,好似在这样的校园,有爱情要过来,其实不是,是有活动,雨香和一些女生一同教一些男生舞蹈,你想,这样的好时光,男生是不是也感到了人在世上的一次美好?看那花树下,晚风几多情,好似有唐诗宋词的恋爱风儿,问题是心境比天头凉快,男男女女接触着,向往着,早已开窍了啥都懂了,半推半就,不是爱情的动作胜似情的传递,雨香笑着,校园与时间一道闻到了一种女性的芬芳,好似是雨气送过来的,香得大胆热烈香得清清白白,好似在为我书的名称解说。别忘记若兰,人家也走过大学,拿她的日子而言,老天奶不是这样的情节,而是要撕开一个口子,民间陡见闪电,雷随之贯耳,炸地球一般了,还好这毕竟是放着作者不用,是雨香版,雨香是版主。
雨香版
若兰的心事——
还戴上了一副黑边眼镜,穿了一身名牌休闲服,似随时都要拔山盖世。说什么与世界开战不英雄即恶棍,这个犊子就是牛宗仁,在华北一师范就读时也是一干净君子,白狐超爱的对象,自当上局长后,还说什么叱咤风云,和风云掐架,说什么男人,拳头哪有权利性感,什么是享乐?尽享别人的屈辱,人在江湖,心在若兰。牛宗仁,也有人宛称牛局,这个犊子在别人说这人真牛时说成这人真驴,驴人,驴皮呀呀。
后来,下属也整明白了,在牛宗仁面前不能言牛,更不能说牛B了,连AC之间都别流连,甚至有一校长因为自认是牛的学生,在一次牛到校因紧张开口叫牛局时叫成了驴局,后来被牛局发配到边远地区,本以为能进城呢,却闹了个笑话。牛局真驴,一下到各校去,下面如临大敌,见旧日的军阀一般,有人曾说一个主任被吓尿裤子,也有的说因为打麻将时没来得及去,局长来了就尿了。也是笑谈。
也曾对若兰有过柔情,牛宗仁蜜语:“认识一个人,可用一天时间,看好一个人,可用一小时,喜欢一个人,可能是一分钟,爱一个人,可用一秒钟,秒爱,可要忘记这个人,却用一辈子,用情去忘一生一世,可是这个人还是在你心上,为下辈子占有一席之地。这就是爱情。有一强大的东西,可毁掉世界上所有之物,还可以到达宇宙任一处,没有人家办不了的事,包括进驻我们的内心,让铁石心肠的硬汉化作绕指柔,还可以让冷酷的冬天春暖花开,还可以让宿敌一笑泯恩仇,她就是爱情啊……”
而今这个犊子,看着若兰的美目,想到了出生睁眼不久的小狗儿,初见人世的狗宝宝的眼睛让他的柔软无处躲藏。牛宗仁还翻白眼:“小水你别傻,跟我花天酒地,就是不工作,成天游山玩水,我也能供你一辈子。”若兰也玩眼白:“局长大人的意思是谁家的理论,是让奴家当个专职的小三,你和官老爷养小妾一样养了我?”牛宗仁翻白眼:“这么说好难听,理不丑,我包你我收你,我当然养你了。”若兰冷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跟植物人似的对人没别的二心,等你百年之后,我再去陪葬,你生时玩着我,死又能守着我,咱们可比梁祝有赚头。
”“那道不是,”牛宗仁眼中有鬼。若兰看破红尘相:“这年头,男人都花,还有真心的?全是骗子,当官的——哼。”牛宗仁眼中有鬼胎:“你只要给我生个一男半女,你愿上水里,你可进瑶池,你愿进云里,你可进巫山,你想进花里,我保你出国。”“这么说,要是我不与我的学生断,你保佑我去阎哥那儿凉快去了。”“你一提你的学生我就有气,”牛宗仁气成疯牛了,“你说我的小良人可真行,给我找个学生当情敌,这也是局长的情节?你必须断。哼……”“别用哼来代语言,你没说的,我替你说,不就是再不断,我局长玩死你,弄死你不当吃个苍蝇吗。”听若兰如此讲,牛摔门而去。
慢车又玩起了昼夜转眼更替的把戏,只不过这次玩得好频,萨心念说:“我以前是再遇暗黑,屏息,现在倒好,一遇硫化物刺激性气味,反而深呼吸了。”
若兰也说:“我好似也喜欢这种硫化物刺激性气味了。”
慢车就这样出隧道进隧道出隧道,玩心大。
后来玩阴损的,来软语,牛宗仁吃着炒杏仁:“你这辈子没法和萨离,我也认了,我知道你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之人,咱都退一步,我退一万步了,你可以和你的人儿好,哪怕结婚成家,你踹了我,我也不纠缠。”若兰一乐:“你这是给我下套儿,局长套有多俏。”牛宗仁吃罢:“我是恨到了极点,那不也是因为爱你吗,好了,不说你不爱听的了,以上说的,不是我一时冲动,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做出了痛苦的抉择,放你的爱一条生路,你也别得理不让人,给我回报吧。你可不可以生完小孩后,你们再联系?”若兰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牛宗仁擦嘴巴:“啥意思,我有这么可笑?换第二个局长,中国现下所有的情夫,也不会有我大度,你还想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牛头,你听好了,别人我不管,别人他们是马面,那是没遇上我,你只有两种选择,要就放行,无条件地放人,要就来痛快的,杀了我。我的死活,你作主。”“老师,别给脸不要,非得来个鱼死网破,那种两败俱伤的局面,有意思吗?”“牛头少给姑奶奶打官腔,我够给你脸了。你霸占我也够长了,到期了,也该还了。”“还你啥?我赔命,你把我的命拿去吧。你牛。我的鹿老师。”“好吧,我要你的命,拿命来。”见若兰玩真的,牛跑了。
这次,慢车还鸣笛了。
牛宗仁打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