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次代表所有将军及士兵向陛下证明,我们的内心永远与陛下紧密团结在一起,我们将用一颗赤诚的内心报效法兰西帝国。”
看了一眼本子内伊将军继续说道:
“再次,我们庄严的宣誓,作为陛下的战士,必将为每一场战争。法兰西帝国的未来,前部后继,死而后已。2521年2月29日。”合上本子后内伊将军便后退一步与众军官笔直的站成一排。
拿破仑走过去,直视着他们每个人的双眼,然后一一握手。
此时在巴黎的军官已经全员换装了。
这些高级军官全部身穿灰绿色军装,铁灰色裤子,黑色长靴,灰绿色羊毛面料的大檐帽,黑面白底的肩章,边线均为将帅特有的金色,所有人的左臂中间均有一个金鹰臂章。
所有军官的大檐帽中间都有一枚金鹰为标志,而士兵的钢盔左侧均有一枚银鹰为盔徽,军装则是全黑军服、黑色靴子和黑色外套是所有法兰西军人的日常穿着。
军服一定要帅,这样年轻人就会义无反顾地投军效劳,这是拿破仑告诉艾夫斯的原话。
于是将军的华丽常服,礼服,各级军官的常服,礼服,和士兵的军服均被设计的异常华丽帅气。
“诸位,我们的各种战争资源快要用尽了。”
拿破仑平静的看向站的笔直的参谋。他设计了参谋部,用于分析战况。
南下的法兰西军队携带的大量弹药已经使用的差不多了,许多部队都在等后方运过来的物资,而这些补给也只能维持前线军队的弹药消耗,可能不能支持前线军队一举灭亡提利尔。
现在后方生产部门的压力很大,新式武器,头盔,服饰,物资还有弹药的大量生产,让本就枯竭的资源更加拘谨,本地也有些矿脉,但是生产各种物资所用掉的原材料,这些贫瘠的矿脉不足以供配需求。
同时增加的还有霍尔后装枪的生产数量,霍尔后装枪现在要装备的部队数量是之前的十倍,几乎所有列兵团都需要霍尔后装枪,训练消耗淘汰下来的武器也需要补充。
一部分老式燧发枪也出口了一部分,大约近千支因为训练磨损合各种原因磨损的燧发枪,被出口到了利西尼以及提利尔。
这些燧发枪换来的金钱和食物又让法兰西的制造场开始批量制造罐头。
“陛下,这是帝国大学根据您的想法研发出来的铁路与火车。”
一名参谋双手递过一份图纸。
图纸上,一辆列车栩栩如生,一条从巴黎直通费克的铁路便被画出来。
“陛下,只需要足够多的钢铁,很快就能生产。”
又是资源,拿破仑有些恼火的看着图纸,抬起头看向站的笔直的众军官,压下心中的怒火。
“艾伯特,先停止新式装备的生产,主要生产弹药,等我们打赢这场战争,我们就有数不清的资源可以生产了。”拿破仑看向主管军械部的军官。
“是!陛下!”艾伯特向拿破仑敬了军礼。
法兰西的扩张已经在路上了,作为扩张路上原动力的工业科技,必须为战争提供一切的需求物资。
目前的法兰西帝国就是为了工业化不惜代价的向外扩张,而为了扩张又必须疯狂的扩大的工业规模,这是一条通往神圣而又铺满血腥的泥泞道路。
“哦对了,机枪的研发怎么样了。”拿破仑扭头看向艾伯特。
“陛下,您所说的六管加特林机枪已经生产出十台了,但因为缺乏物资被迫停止生产。”艾伯特低头说道。
“第一近卫军第一近卫旅和第二军第一旅各五台机枪,现在立刻运往前线。”
“是!陛下!”
几乎所有枪都基于同一个简单理念而产生,利用发射药迅速燃烧产生的大量燃气的高压压力将子弹加速并射出枪筒。这也是弹道学知识,大炮就是对这一原理最早、最简单的应用。
燧发枪通过制造小火花来点燃火药,而击刺火冒则使用爆炸化合物雷酸汞,用力一击就能点燃。装填击刺火冒枪时,要先把火药倒进前膛,将射弹塞到火药面上,然后再把雷酸汞火冒放到一个小火门上。要射击时,就把击铁全力后扳,然后扣动扳机。扳机松开击铁,击铁前摆撞击击刺火冒。击刺火冒点燃,射出的小火花顺着管道抵达火药。火药燃烧,将射弹加速并推出枪管。
加特林机枪则是一种手动型多管旋转机关枪,机枪只需要安放在马车上,由马匹托运。
加特林机枪即转管发射原理,它利用一套传动机构使数支枪管绕一个公共轴转动,从而完成连续射击。加特林机枪是机械式的,枪管转动需要由人力转动摇把。
距离巴黎很遥远的提利尔王都费克。
一匹背着旗帜的快马冲进了城门,两侧的行人纷纷慌乱的避让,马上的人即使进入人流密集的城市后也并没有减速,甚至还拼命挥舞着马鞭,催促战马跑的更快。
王宫连同四周的城墙、城壕,就是一个独立的城,进去要走城门,还要过三座桥,桥下是两条大河的支流。有些地方,城垣露出坚固厚实的墙基。塔的地位比王宫还要高,等于守卫王宫的炮台。城市环绕在这两个要塞四周,所以要做费克的主人,塔和王宫必须一齐占领,光是拿下王宫还控制不了塔。
华丽宽敞的王宫大殿内,奥多·墨菲特国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冷着脸听着军事大臣汇报东方战线的消息。
短短一星期,王国连续失去两大军事重地,损失两员大将,近万军队,最关键的是索恩城的三千火枪手全部功亏一篑,这是让奥多最为心痛的。
现在王国丢掉了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前线的军队失败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明天,那些法兰西人就要打到王都了。
“报!”
那个快马进城的骑士筋疲力尽的爬上台阶,来到宫殿内,高举着手中的信封。
没有人阻止他,因为他手里的信封是黄色油漆,这是提利尔王国的国旗颜色,这种颜色就是最高军事机密,必须亲手送到皇帝面前。
那骑士气喘吁吁的来到大殿中央,他大口喘息的高举手中的信封,大声的汇报起了消息:
“利西尼不宣而战,两天前攻进了诺罗兹!”
“诺罗兹!”听到消息的奥多国王双手撑起王座上的把手站起来,从骑士手里拿过信封拆开:
“陛下,利西尼在法兰西的挑动下不宣而战,在士兵们的拼死抵抗下还是没有守住诺罗兹。”信封下面署名是埃里卡·比尔曼。
“埃里卡将军呢?他在哪里?”奥多国王充满怒火的眼神看向那骑士。
“埃里卡将军……他……战死了。”骑士惊恐的看着发怒的国王。生怕国王怒火降到自己身上。
“不!不!”奥多国王眼神看向左右两侧的大臣们,接触到国王视线的无一不低头,生怕国王派自己上战场送死。
“对了,还有布兰迪大师!”国王充满怒火的脸庞突然平静下来,我有魔法师的帮助,我害怕什么?
“去吧布兰迪大师叫来。”
“不!我自己去,你回来,哼!”国王冷哼的看了眼胆小如鼠的大臣们,扭头走向宫殿外的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