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不过是上午十点钟左右,但陈默已经感觉到一阵的饿意从肚子开始蔓延到全身。
所以说还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游乐园里吃饭的地方不算少,毕竟这里到处都是所谓的卖快餐的地方,然而陈默并没有选择这里,而是径直出了大门。
快餐店就像是其名义上说的那个样子,主要将就一个快字,以及吃起来香罢了,不过对于身体来说,那就不怎么友好了。
对于有着肥胖症的人来说,更是不建议吃,不过不是因为怕吃的太多,而是因为单纯的担心戒不住嘴。
当然本地人是不会在松花游乐园里吃饭的,想来什么时候就能来,但吃饭就免了吧,贵的离谱,也就只能宰宰外地人,维持生活罢了。
陈默来到门外,看着手机地图开始缓缓的移动着,身后跟着两个屁虫,一大一小,不过大的一直在抱着小的,小的倒也不至于受累。
松花游乐园位于长河市中心还有着一段距离,以前这里周围四处都是一片荒芜,人少,房子也少。
但是当松花游乐园成立之后,外加上数年时间的发展,这里已经俨然成为了一个繁荣的生活圈子。
穿着时尚的时髦女郎不止一遍的从这里经过,流浪汉打扮的不知究竟是男是女的人在旁边翻着所谓的垃圾桶。
经过之处,白封默默的遮住了白小柔的眼睛,孩子太小,见不得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无论是哪一座城市,光鲜亮丽的繁华之下,总是有着一些始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按照移动地图的指示,一家在网上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餐馆就开在这周围。
但是明明就在这周围,却左拐右拐的始终找不到地方。
奇了怪了,陈默停下了脚步,他在这一刻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似乎是个路痴,方向感差的惊人。
白封也有些无语,一把抢过陈默的手机,指了指角落里一道有些宽泛的地方,穿过那就是餐馆的位置了。
陈默原来有些稍微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看也不看一眼身旁的人。
弧形洞也不算特别的大,长也不过七八米,高也不过三四米。
一群扎着堆的不良少年少女们聚集在一起躲着外面下着的小雨,嘴里叼着根烟,而烟是两块钱的后门。
一人分上一根,倒还略有些剩余。
帅哥,待在这里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要在这里陪我几个姐妹在这里耍耍?
前面找个小旅馆,哥哥想做些什么,妹妹都不会反抗的哦?
大姐头,别忘了,还有我们呢?
剩余的几个不良女们用着一种肆无忌惮的眼神,赤裸裸的打量着一旁的白封,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猎物一般。
就像男人见到漂亮女人时,某个部位会情不自禁的乖乖翘起一样,而同样,女人们见到那些长相帅气的帅哥,也会下意识的走不动路。
而剩余的那些男的则不是那样的开心了,一眼阴沉的盯着白封,其中几个对着这些不良女有意思的不良们已经在心里暗暗的谋划着,趁着夜色,装进袋子里,敲几闷棍,就赶紧跑。
哪怕被抓到也不后悔,不就是在劳教所里呆上几个月吗?
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年少轻狂,正是不怕事的时候,为了所谓的爱情,哪怕把牢底坐穿也不怕,不得不说,是一个合格的舔狗。
而正在前面走着的陈默被直接忽视掉了,长的一般的似乎都没有所谓的人权,连不良女都看不上。
这终究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白小柔心里有些害怕,一直说不出话来,毕竟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比较聪明。
陈默转过身来,一把搂过白封怀里的白小柔,轻轻的说道:交给你了啊,咱们一起去前面等着,大人的事情交给大人,你就只需要管好你的肚子就行了。
白小柔冷哼一声。
小帅哥想好了没有,姐姐可是等不及了呢?
不好意思啊阿姨,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封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位被称作大姐头的女人,脸上精心擦着的不知是否是从自己母亲那里偷来的白粉,已经被气的开始抖落下来。
不管是对于三十多岁的女人来说,还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她们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她们老,更别说一个还不到二十多岁的女人了。
也许在平日谈论之时,女人们都会很轻易的说出自己有点老,但如果你相信了话,并且顺着她们的话接下去,那么只能说,祝你好运了。
未等大姐头说话,底下的一群狗腿子已经不乐意了,眼睛通红,像是斗牛犬见了红衣一般。
大姐头长的这么漂亮,你竟然敢说她长的老,不想活了啊。
就是,就是,大姐头天仙般的人物,比所谓的动作老师,好看多了。
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小白脸,靠着女人赏口饭吃罢了。
下面的人叽叽喳喳的说道,不过对于白封来说,他已经是听腻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放在地上,挑了挑眉毛,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见状,低下的混混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平常他们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总是放一些狠话,打一场架可能需要一个小时,但是耍嘴皮子功夫则是至少需要大半个时辰。
不过一会还是有胆大的出手了,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怕个锤子啊,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干。
不一会的功夫,下面已经倒了一片,唯一站着的那位已经瑟瑟发抖了起来,下一刻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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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加油的不良女们也开始默不作声起来,嗓子似乎被别人用手活生生的掐住一般。
下一秒,白封像是在变戏法一般从刚刚脱下的外套口袋里,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把小刀,明亮亮的闪着晃人。
然后慢慢的走到离他最近的人的身旁,用刀子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而对方的眼神之中透露着一丝惊慌。
然后缓缓的对着大腿骨扎了下去,白封的嘴角笑了笑,笑的有些灿烂。
不良男开始大声尖叫了起来,眼泪也开始从脸上流淌下来,而血也开始止不住的往下留着。
而下一秒陈默已经走了进来,咂了咂嘴。
我不是说过吗?想要对付咬人的狗,那你就需要拿起棍子,狠狠的敲碎它们的牙齿,让它们下次一见到你,就会狠狠的躲开。
而且我也是为了他们好,他们的父母会感谢我的,感谢我因为某些合法的手段让他们的孩子迷途知返。
而你们也会感谢我的吧?
白封笑了笑,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不过在他们眼里看来,宛若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