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一出勾栏之地,一个说不上多好看可有着一张极媚的身姿的女子躺在英俊少年的怀里。
这女子除去粉红肚兜,周身只一件纱衣,满脸的倦意。
这男子贪婪的嗅着女子秀发的香味,闭着眼睛,在享受这世间对他而言最美好的事情。
肯定早已经过一番耕耘,否则二人不会是这般模样。
外面吵吵闹闹已经数天了,男子在这间有些阴暗的小屋也已经数天了。
但是,似乎他生来耳聋嗓哑,自从相识、相熟,这件小屋男子来的不下千次,可女子从未听过男子说出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没有。
当然,这件小屋只这男子一人进来过,也曾有几个登徒子心生恶意,终被她以死逼迫,也是不了了之。
不过,最“执着”也是最后前来的登徒子在她面前将“恶霸”一次展现了十分,最后的最后,她失了身体,不过枕下的剪刀也刺破了那人的喉咙。
鲜血,混在一起的鲜血,遍布整张床单。
这女子快疯了,在床上衣不遮体,嘴里不断发出阴冷的笑。
怎奈何,那登徒子朝里有人还是一名魂师,女子不知怎的就要了那人的性命,又不知怎的逃走。
她在床上等待着官府的镣铐,她知道那些沉重的东西很快就会绑住她的脖子,她的双脚。
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那登徒子的腿子在这间阴冷的房间仅有的小窗看着他们主人的丰功伟绩。
此时吓破胆的他们早就奔向主子的府邸,当然留下几人不敢动弹的家伙,看着这名即将疯了的女人。
后来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被抓进笼子里,浑身无一片布遮身,只有被周围肆意嘲笑她的人扔在身的泥巴和排遗物。女子不知,这些人为了脏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双手。
她眼里早就没有众人,只有凄凉与悲惨。
自幼便生命坎坷,十岁时母亲离世已是举世无亲。
替人洗衣看孩只挣得一口饱腹的饭,谈什么可口,做到真正的饱腹已经是万分感激。
女子想着自己悲惨的一生,她不知道也不去想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死亡?还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死亡。
她没有看见他,但是他却看见了她。
一刀劈开了牢笼,他当初还小只有十四,她当初也无十八芳华,她是被迫无奈,他只听了身边老者的闲言碎语。
男子抗起了这命途多舛都不足以形容的女子,这一举动注定要给这男孩引起无数的纠纷,不过女孩的世界安静了,所有的人都不敢言语,哪怕是牢笼前方的轿子里的官员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就算总会有人抨击这个才十四的前面,那也不是他芝麻大小的官所能参与的。
男孩知道自己外出时穿的这件外套不是谁人都有一个套子身上,不过他还是脱下来套在了这身无存布的女孩身上,虽然她年龄大他几岁,但是这外套依旧显得庞大。
外套披身后,男孩一步步离开了,带着女孩离开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