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被人踢开,小柳也在门外被人踢得远远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进来…
“凉芯姐姐?”昔月眨着眼睛,歪了歪脑袋,问了一句。
没错!这就是她那脑子被狗吃了的姐姐,北冥凉芯!
墨发及腰,狭长的丹凤眼,粉红的双唇,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粉色的纱裙及地,头上还有一朵粉红色的牡丹。
这个时候来找她,呵,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就怪了!
“哟,我可担不起这一声姐姐。”北冥凉芯轻蔑的瞥了一眼昔月,她身后的四个丫鬟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
昔月厌恶这种感觉,厌恶别人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自妹妹出生后,父母亲就不知去向,只留下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小时候靠着街头乞讨为生,养活自己,养活妹妹。
而她小小的手掌每次拉住一个人的衣袖时,都会被冷冷的打掉,并且还会被人用那种轻蔑的目光盯着。
昔月很厌恶这种目光,所以在她有能力后,就没人敢这样盯着她,她也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着别人,包括自己的——敌人!
可是现在,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又来了。
这五个人,真是找死!
昔月眼神一冷,五人皆是一阵哆嗦。
只觉得一道白影从眼前闪过,接着,每个人的左手皆是剧烈的疼痛!
刚刚那是什么?那个废柴么?怎么会有如此快的速度?怎么会?
五人满脸皆是惊讶,几秒钟后,痛苦之色浮现脸上。
听着五人一声又一声的哀嚎,昔月挑眉:嘚瑟,接着嘚瑟!菇凉我最讨厌狗眼看人低了!
“以后最好别用这种目光盯着我,否则…就不是一只手的事儿了!”昔月双眼微眯。
五人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强者的气息,让人不禁臣服的气息!可是这…也是最让人疑惑的一点!
四个丫鬟点点头,怯懦答了一声:“是…”
然而北冥凉芯却是无动于衷,狠狠地盯着昔月。
“怎么?你不同意么?还是说,你的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昔月冷冷的看着她
“北冥昔月!你个没娘的小杂种,果然是随了你娘,你娘当初不就是个妓女吗?果然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风骚!”
北冥凉芯怒号,她举起右手,慢慢运起土系灵根,“土箭决!”
数粒沙尘在空中凝成土箭,朝着昔月飞去。
昔月看了一眼,灵巧的闪避着锋利的土箭,突然一只土箭划破她的衣袖,在她的左手腕上一划而过,鲜红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该死的,知不知道她的血有多宝贵,她一定要让她十倍奉还!
昔月一个空翻,手中多了两只土箭,土箭离手,射向了它的生产者!
“啊!!!”北冥凉芯惨叫,两手手腕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砰——”的一声,昏倒在地。其实是吓昏的……
四个丫鬟吓得倒退几步,向门口望了望,做好了随时逃生的准备!
“喂,我说,你们要走的话,记得带上她噢!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一具尸体躺在这,很晦气的!”昔月坐在床上,双脚不停的摆动,一脸“纯真”的指了指地上的北冥凉芯说。
“是…是!”四个丫鬟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昔月给自己也划上两刀。
北冥凉芯就像是要被乱葬的人一样,乱糟糟的头发,脸色白的有些令人发慌,衣服也略微凌乱。
因为受了伤,四个丫鬟是连拖带扯的把北冥凉芯移出昔月的房间。
“小…小姐!”小柳连滚带爬的跑进来,一把拉住昔月仔细检查,“小姐,有没有哪里伤到?”
这个小柳倒是对她忠心耿耿,不过,实力太差!
昔月撅了撅嘴,伸出还在滴血的左腕。
“小姐!!!”
昔月院里几只小鸟捂住耳朵表示抗议…
【几分钟后…】
“小姐,呜呜呜~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能保护好您,让您受苦了…”小柳一边自责,一边给昔月包扎伤口。
昔月表示无语…看着手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甜甜一笑,还是有人关心她的嘛!
“我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子呢?每次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昔月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因为小姐是唯一给过小柳温暖的人啊!”小柳收拾着桌上的药瓶,“那时,小姐五岁,奴婢七岁,那时候的奴婢父亲死了,家里无一分钱,在那小巷卖身藏父,可却无一人看奴婢一眼,是小姐给了奴婢几十两银子,并带奴婢回到府中噢!小姐还一直对奴婢很好呢!”
是的,当初就是原主带她回来的。
“小柳…你是什么灵根?”
“嗯…木灵根…”
“不错啊你!”昔月笑了笑。
“嘿嘿…可惜还是不能保护小姐。”
“没事的,你已经保护我很多次了!”
“那…小姐,奴婢先告退,小姐静心修养,晚饭时间奴婢再来找小姐。”小柳已经收拾好药瓶,放入竹篮中。
“嗯。”昔月微微点头,只听‘吱呀’一声,屋里安静了下来。
昔月看了看左手腕,一条精致的手链挂在上面。
整天链子是银质的波浪链,链子的中间固定悬挂着一颗星星形状的蓝水晶,然后从中间开始从大到小的水滴形水晶被固定悬挂住。
那颗蓝水晶,是多么的漂亮啊,清澈水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等等…这不就是苹果里的那颗水晶嘛?
昔月满脑子的疑惑,怎么回事儿?这条链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之前不是没有的吗?
“好奇怪!之前不是没有嘛…”昔月望着精致的链子,各种碎碎念。
“什么东西奇怪了?”一个糯糯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这条链子洛!”昔月继续盯着链子,几分钟后,她才意识到…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啊!
好像…这周围有点儿怒火的味道…嗯…不是有点,是很多!
她四处张望,也没什么啊!就只有她一个人,难道刚才是自己幻听了吗?
想了想,也就这个说法能说服自己,嗯,肯定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周围的怒火好像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