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例如帮女朋友打饭打开水什么的,他一次也没做过。纪妙灵不想他太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褚默然觉得那都是形式上的东西,没太在意。所以当母亲去世的消息传来,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甚至连妙灵都没有通知一声。
那时候,妙灵正在准备毕业考试,整天在图书馆学习。他的失踪,也是几天后才得知的。可想而知,那种不辞而别的伤痛,会有多么的强烈。
贺兰筠筠听着他慢慢地叙述,开始有点儿同情这位温柔的大姐姐了。
虽然很庆幸自己的老公在此之前没有爱过任何人,但是想到那些曾经陪伴过他的女人,她还是有些放不下的。即使这些已经过去了,她也没办法参与他的过去,可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的郁结。
“那后来呢?你又交过几个女朋友?”筠筠打算一次问个清楚,免得以后又忽然冒出一个前女友来。
“没了。”褚默然肯定地回答。
“怎么可能!凭你的……经验,会没有别的女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褚默然的脸出现了一些尴尬的红晕,这个问题他从没跟人说过。现在被自己的妻子问起来,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真的有?”筠筠看他的表情已经有了答案。
“人总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也不是圣人。”
筠筠生气了,扭过头去不理他。
就知道!想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保持处男之身到现在呢!就算不是他主动去招惹人家,也难免不被那些女人给缠上。
筠筠心里酸酸的,一时无法释怀。
她一直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男人嘛,下半身思考问题比上半身要多得多!如果有个美女在你身边晃来晃去,没有一点儿反应的话,那估计就是个gay!
筠筠也不想去在意这些,可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
原来这就是吃醋的感觉!明明没有在意,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朝那方面去想。一再地告诫自己,那些已经是过去式,你才是他的现在时和将来时,可是仍旧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像是在心上烙上了一枚印记,甩都甩不掉。
她自认为不是个小气的人,可是这一次,她就吃醋了!
褚默然叹了一口气,将车子停了下来。他抓过筠筠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都过去了,还想着干嘛?最重要的是以后。我保证,以后别的女人都无法靠近我半步。如果你看到她们围过来,一定要抢在我出手前将她们赶走。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她们。”
对于他的表白,筠筠半是欢喜半是忧。“什么嘛……那我岂不是要被人称作‘妒妇’或者‘悍妇’?”
“呲”的一声,褚默然笑了。“总之,以后我的贞操就交给老婆大人守护了。”
筠筠也被他逗笑了,不再纠结他的过去。
吃晚饭,两人步行至医院,来到重症观察病房。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筠筠向值班的医生询问病人的情况。
“目前还算稳定。”医生望着玻璃窗户后面的病床道。“弹片伤及了大脑,虽然表面已经无大碍,但是病人没有苏醒的迹象,这一点还是很危险。”
“那怎样她才会苏醒过来?”这一次轮到褚默然发问。
医生的建议有所保留。“这个要靠病人的意志了。”
换句话说,病人不想醒来,那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筠筠看着插着氧气管的纪妙灵,心里五味陈杂。这么年轻的女孩,就这样在病床上耗费着大好的青春,实在太可惜了。
她回头看了看褚默然,见他一声不吭,知道他肯定有些自责。
“我有空就会来看她,陪她说说话,你不要太担心。相信她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筠筠握住他的手,轻声的安慰。
紧紧地回握住妻子的手,褚默然眼里满是感激。
虽然觉得对妙灵有所亏欠,但是他绝对不会混淆自己的感情。他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的妻子,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情,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褚默然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尽量避开人群多的地方,专挑一些小巷子走。
果然,在公司不远的地方,那群人终于从暗处走出来,将他堵在了一个无人的空巷。
“有何贵干?”褚默然一派贵公子的模样,双手放在口袋里,优雅迷人。
“哼……干什么?”领头的一个汉子,人高马大,留着平头,凶神恶煞地指着自己脸上的一道疤痕说道。“我这伤怎么来的?你不会不记得吧?”
褚默然在脑海中搜寻关于此人的资料,看着那道沿着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的长疤,终于想了起来。“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亏你还记得!”
褚默然不屑的样子,彻底惹恼了这一伙人。
领头的刀疤男子,正是几年前褚默然年少轻狂时候的手下败将。好像是某个小帮派的混混,当时因为一个很小的口角,两人大打出手,结果褚默然占了上风。
“要不是在电视上看到你,我还找不到这里来呢!你小子有种就别躲着,跟个缩头乌龟似地!”刀疤汉子很不客气地骂道。
褚默然嗤笑一声。“我用得着藏起来?手下败将!”
怒火在燃烧并且蔓延,刀疤男实在受不了他蔑视一切的态度,于是大手一挥,一行人就拿着砍刀冲了上去。
一行七八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