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海兽晶核,其余的是咱们圈养变异兽宰杀获得的。
王梓桐:“冷库中兽肉存量有多少?”
李明哲:“岛上的冷库经过了四次扩容,现在库里存放了3.2万吨的海兽肉,大部分是二三阶的,而且很快会达到3.5万吨的库容极限了。
咱们现在除了养殖场使用部分海兽肉,每天差不多还要存100多吨海兽肉,如果再不处理,最多过一个月就又要爆仓了。”
王梓桐:“这次我打算多待一段时间,尽可能多的消化一下兽肉库存。”
吴念阳听到这里暗暗咂舌,王梓桐有这个小岛和兴安小铺,即使没有两大家族提供原材料,都可以自给自足的炼制丹药。
大兴安岭那边的狩猎队和两个兴安小铺,也都一直在为王梓桐收集存储变异兽兽肉,而且那边的冷库库容也不比这边小。
王梓桐:“私卖灵谷的那十三个弟兄在哪里?咱们一起去见见他们。”
宋启明:“我安排他们在变异兽饲养区给变异兽投食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去集合他们。”
王梓桐:“好的,你先去。”
然后转身向李明哲:“李哥,对于这些人的安排,你有什么想法?”
李明哲:“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继续用的话多少心里有点不放心,而且我怕这样会给其他兄弟们一种错误的信号,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怕有人心里不平衡效仿他们。但是处理他们的话,心里还有些不忍心,毕竟都跟了我三五年了。”
王梓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的为难,但是老话说的好,慈不掌兵义不从商,咱们的买卖是即掌兵又经商,义咱们得有,但是慈咱们需要有个度。”
李明哲:“道理我也懂,可是知易行难,所以这不是等着你来处理了,不是还有句老话叫,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不就是那个高个子,所以主意还是你来拿。”
王梓桐有些无奈道:“李哥你也学坏了啊,这种得罪人的活儿给我留着。”
吴念阳在一边看的也是忍俊不禁,这种严肃的时刻,让这两个活宝给弄得还有点严肃不起来。
没过多久宋启明就带着一群人回来了,这些人看到李明哲和王梓桐都在,显得有些不自然,大部分人是一脸的愧色,而有几个人脸上闪过一瞬的怨恨,虽然大家的表情都是一闪即逝,可是王梓桐把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心底。
王梓桐心里大概也有了个处理的办法,就是把不想继续干,心里有怨气的人清出去。想继续留下的人调走,暂时先去大兴安岭狩猎队待一段时间,一来考验一下他们。
二来也是想他们换个环境,忘掉这些尴尬的事情,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其实这样对于某些本性良善的人来说也是一次机会,调岗的这些人有了接触新产业的机会。
如果想改过自新,加上在稍微努力一点,赶上王梓桐扩大经营,很可能新店的管理岗就是这些元老级的船员们。
再加上王梓桐始终认为,他们如果心里有愧,且有改过自新的想法,就会激发出更大的能量,工作中会更加认真负责,所以王梓桐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王梓桐一一扫过这群人,然后开口道:“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仅限在场的大家知道,这段时间调你们在岛上工作,一来是防止那些人再来找你们,二来也是为了给这件事保密。”
听到这里,那几个刚才面露怨恨的几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王梓桐看到他们的表情心里有了计较,继续道:“我给大家两个选择,完全由大家自由选择。”
“第一个,因为大家活儿跟了李哥很多年,也都是一起海上讨生活,高风险行业,有今天没明天的,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所以我也不想为难大家。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也不再追究,事情也只有我们在场的人知道,其他兄弟们都不知道,你们也不用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只要你想改过自新,咱们还是兄弟,和从前一样。
只不过为了躲开你们接触过的那些人,我会给你们换个新环境,去大兴安岭,那里也有我一个狩猎队,只不过是丛林狩猎队,不是海上的。
危险呢当然也是有的,不过你们也都是些身经百战的老船员了,我相信你们不会比他们差的,而且去了那边待遇不会比这里差。”
听到这里除了刚刚面露惊恐的三人,其他人大多数都是有些意动,剩下没有意动的几人是因为在这里有家口,去大兴安岭有点离家太远,不愿离家。
王梓桐继续道:“还有第二个选择,如果不想继续留在狩猎队了,我给你们一笔费用,就当买断工龄提前退休了,你们跟了李明哲几年就给几百元安家费。
比如你跟了5年,就给你500元的安家费,他跟了3年,就给他300元的安家费。两个选择,你们可以自由选,现在你们自己都好好想想,过一会儿给我答案。”
李明哲和宋启明听到这里,也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他们开始的时候担心王梓桐和这些船员接触的少,没有多少感情,会严肃处理他们。
但是听到这两个选择,这哪里算得上处罚,连宋启明自己都想选一个试试了。就说第二个选项吧,这些船员大多都跟了他们四五年了,也就是说这些人都能一次性拿到四五百的安家费。
放在前些年,这些船员出一趟海的收入也就一两元,一月也就出个三五次,一年下来也就一百来块,每月能存下一半就算不错了。
这一次就给了相当于普通船员好几年的积蓄,有两个本来想继续留下的人都有些意动了,这是王梓桐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王梓桐也不在意,意动了说明他们本就有离开的心思,王梓桐不需要这种没有追求且立场不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