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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样风情

相宁体内此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数的雷霆力量势如破竹般横冲直撞,击毁了体内某种壁垒,淡淡的气息开始在血肉中诞生。

失去归宿的雷霆力量渐渐消散,新生气息在缓缓增长,恰逢此刻,蛰伏起来的病毒或是感受到了危机,突然爆发出来。

不得不说,蛰伏三年的病毒对这副躯体甚是了解。雷霆力量霸道决绝,无可匹敌,新生气息尚处于萌芽阶段,如若放任壮大,病毒怕是在劫难逃。存亡危机出现在相宁面前,无论这场争斗谁输谁赢,他都会失去些东西,甚至生命。

一场无硝烟的争斗即将爆发在相宁体内…

当难以言表的声音出现在天地间,即将散去的乌云云层彷佛停顿了下。当相宁体内冒出奇特气息的时候,云层由静瞬间转动,剧烈翻滚,似是发怒,又或似是欢喜。

云层中亮光不时闪现,眨眼间一丝绝强的气息在云层中酝酿,半焦黑的柳树像是承受不住威压一般,疯狂摇曳。

相宁体内雷霆力量散去的瞬间,体内的争斗将开未开之时,一道散发着威压的紫色雷霆裂开长空,照亮此间。这等力量,莫说是昏迷中的相宁,当今世间绝无人能抗。若没有变故出现,相宁该是殒命于此,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雷霆精准的劈向相宁,眼看着少年要死于非命,异变又起。

人世间之巨变,通常是无数个因素叠加而成,或者说巧合。

雷霆降落,威压猛烈,内忧外患本已无活路的相宁,很幸运地昏迷在了柳树下。雷霆威压如此强绝,柳树弯向了相宁,

“轰…”雷霆炸响,柳树被炸得稀巴烂,只剩不高的根部突出地面,其余枝干焦黑着、燃烧着四散开来。

柳树下的相宁,却是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散溢的雷霆力量及身,携体内新生气息四处冲撞,病毒犹如****中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蚍蜉撼树般消亡,体内的力量实在太多太多,冲撞过后,些许力量沉淀入血肉深处,但更多的力量随着冲撞,慢慢汇聚成一股,冲出右臂,涌入刀柄…

天地终于寂静,只剩漫山遍野的风雨声,替死的柳树残根,和慢慢平和呼吸的相宁,还有锈刀。

……

云层终于消散,天地间所有生灵忽感轻松,好似千百万年的枷锁被一朝打破。普通人不明所以,站得更高的人类却心有明悟。

……

禹州城

禁军之中,一黑衣将士校场执枪而立,沉思。

北方草原

一白衣青年收弓不语。

南方边境

流寇中一相貌普通之人望向手中刀。

……

各地都有奇人觉察到天地巨变。

……

晨光熹微,相宁悠悠转醒,只觉浑身疼痛,好似散架,尤其右臂,竟无法动弹。闭目感知了下,身体虽百般折磨,头脑却异常清明。

左手撑着起身,适应了疼痛,轻微活动四肢,相宁发现无大碍便甚是欣喜,殊不知昨晚命悬一线,差点一命呜呼。休息片刻,相宁想起,昨天负刀收鱼,以及后面种种,阵阵后怕,看向面前,哪里还有柳树,只剩一截焦黑的柳树根,不禁大呼:

“我刀呢?!”

虽不知刀是何来历,三十来斤也无法正常舞动,但每日背负着锈刀进行功课已成为一种习惯。偶有闲暇,亦可拿出来舞弄一二,如今失刀却是万万不能接受。

相宁理了理思绪,尝试回忆昏迷前所发生之事,只依稀记得绑刀于柳树,雷霆眼前炸响,似是瞟见锈刀刀尖露出片片雪白光影,再多却是记忆不得。

天色此时已大亮,雨过天晴,阳光肆意挥洒,除了焦黑的柳树,似乎一切都无比美好。相宁瞪着眼四处寻找,途径一青石时,十数步外一亮光明晃晃,映入眼帘。快步行至跟前,相宁笑了,锈刀被盖在了泥水下,只露出一点点刀背。

用左手摸到刀柄,缓缓拿起,相宁惊疑出声:“这…我没想到的……”

令相宁惊疑的是,此刀哪里还有半分锈刀模样,通体雪白,刀身笔直,随着左手拿起,竟不沾染半分泥水,种种神异显示此刀昨日得了了不得的造化。最令相宁惊奇的是,左手拿刀,竟无平日里那般沉重,好似与此刀气息相通,估摸着假以时日练习后能如臂使指,可惜右臂疼痛无力,不能试试此刀锋利。

“继续叫你锈刀吧…”相宁看着宝刀喜笑颜开,对自己的从一而终感到满意。

……

禹州城

“天变了…”

想起今晨夏皇上朝前的话,扈公公觉得浑身发冷,夏皇不可能随意说话。当年,扈公公跟随夏皇征战,夏皇遭人设计,身陷危境,其舍命相挡,致要害受创,虽侥幸存活,却不能再行跟随作战。夏皇登临大宝,念其护驾有功,调至身边,使其朝堂显贵。

前些年,夏皇也是随意开口:“小扈,当年致朕于险境的贼子,已被朕查到,正在抄家问斩。天变了……”扈公公对于雷霆手段的夏皇自是忠心耿耿,大仇得报的他愿效死忠,肝脑涂地。

扈公公联想到今日夏皇言语间神态略显疲累,再无往日间霸道从容。不知是谁让夏皇如此失态,扈公公想着平息夏皇怒气所要付出的代价,忽觉浑身发冷。

此时,朝堂上争论结束,是关于南方流寇人选的议案。平日里总是争个不停的朝堂,今日竟出奇的安静,众位大臣一致举荐长公主遗孤。

当年夏皇征战天下时,手下能人辈出,其妹与兄弟结为夫妻,本应是桩美事,可战争无情,双双亡命,只留下一男婴。夏皇登基后,追封其夫为郡王,男婴子承父爵位,现为闲散郡王。夏皇甚是疼爱这个外甥。

按常理记,平寇不能说毫无危险,夏皇该拒绝才是。今日夏皇却一改常态:

“就依诸位爱卿所言,派洛儿去平寇吧,退朝…”

平寇具体章程,自有官员安排。

……

相宁一路行至小屋,神清气爽,深深吸了口气,也不觉肺部不适——今日却是连轻咳也没了。看着锈刀,还有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望向远方阳光中的瀑布、青山,相宁心底说不出的欢喜,只觉着此刻此地有别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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