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给媳妇儿洗着洗着,两人都热起来,真是奇怪的事情,正所谓在有压力的情况下,很容易激情。媳妇儿皮肤渐渐的坚定的红起来,红扑扑,香嫩嫩,别的地方也有反应……以下省略三千字……秦晏忍不住亲亲亲,这样的媳妇儿在这样的夜,太刺激了,鼻血……
夏雪将他衣服也脱了,泡水里本来就湿了,脱了,贴着他,蹭蹭。
两个月没那啥了,大热的天儿,干柴和烈火猛一蹭嗤的一声就着火了,哎呀,不好了!
怀孕两个月,是不安全,可也能换个法子。两人很小心的,但又很热切的,还是将事儿给办了,实在是消夏避暑降温第一良方啊!
“雪儿。”秦晏给媳妇儿拾掇干净,穿上衣服,舔一下,真好。
“嗯。”夏雪琢磨着,该跟他说了。
“我喜欢你,你以后要多管着我。”秦晏言有所指,指媳妇儿要管他的那啥。
“嗯。”你吃了记得喂我就好,这种事是相互的,夏雪有点慵懒。
“雪儿。”秦晏抱着美美的媳妇儿,真香,紧紧的抱着。
“干嘛?”秦晏叫一百次了,夏雪纳闷,问他。
“就喜欢叫你。”秦晏又一连叫了三十次,感觉唇齿留香空气里都是爱的味道。
夏雪想了一下,这总比叫瘸子强多了,你想叫就叫吧。
秦晏抱着媳妇儿出来,皇帝在和皇太后长谈、可能在谈周家的事,双方的谈判还要等一会儿。秦晏要抱着媳妇儿,夏雪就倚在他怀里,靠着,挺舒服的,没想到怀了孩子自己也能享受到孩子的待遇,感觉很幸福,呵呵。
秦晏低头,亲一下媳妇儿的嘴,媳妇儿这么单纯的笑,幸福的能流出蜜来,确定不是流口水。
夏雪看着他眼睛,秦晏额头抵着媳妇儿额头,亲亲昵昵的看着她,我们一直都这样,多好。
夏雪蹭了一下,心想,一会儿你就要说不好了。她说。
“跟你商量个事儿。”
秦晏嗯了一声,知道媳妇儿有事儿,说吧。你是我媳妇儿,是我爱人,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大红烛摇了一下,嗤的一声,爆出好大一朵烛花,屋里登时特别亮堂。四处大红的物什反衬出红艳艳的光,将两人映的犹如新婚般美好。
秦晏的皮肤真好,长的也好,夏雪心里忽然想着,将来孩子不论像谁,准是个小美人,做母亲的最高兴了。她伸手摸摸秦晏的脸,甜蜜的笑起来,有着母亲般光芒,又有孩子般淘气。
秦晏看的呆了,媳妇儿就跟变戏法似的,一会儿凶神恶煞,一会儿像个单纯的孩子,俺的媳妇儿,真是个宝,紧紧抱着,嗯嗯嗯嗯,媳妇儿啊,我好喜欢你,亲一下。
紧紧相拥,宁静的幸福,比福昌长公主府气氛好多了,转移到这里真是明智的选择。
亲昵中,绝影在外面淘气,姑娘姑娘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你快出来让我抱抱。
姑娘只好出去安慰它一下,它是个淘气的孩子。
秦晏让人在檐下放了矮榻,这会儿天凉,他干脆抱着媳妇儿坐檐下,一边乘凉休息,一边哄绝影,就跟哄他们儿子似的。
真给绝影刷毛了,这淘气孩子不刷毛它不干,呵。
伺候好绝影,将身边的人打发了,夏雪才和秦晏说道。
“你想过没有?”
秦晏看着媳妇儿,媳妇儿眼睛明亮,犹如天上的星子。他看了许久,知道媳妇儿说的啥,却低低叹了一声,搂紧了媳妇儿,低声说道。
“我只要你和咱儿子好,对那个真不是太在乎。以前有一阵也和五哥争,可现在跟五哥没啥争的了,我想的父皇也大多能同意,就想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雪儿,你是第一。”
夏雪靠在他肩窝,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诱惑。秦晏亲了她的额头,很小心的,搂着她,很珍惜的。她淡淡一笑,口气却是坚定的。
“第一,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之间,终究不同,两头大,就早晚会产生矛盾,无可避免。
第二,如今箭在弦上,无路可退。我们闹这么大,再歇下来,他、他们心里会痛快?有人在合适的时候以合适的方式将之放大,难道我们还来第二次?不可能。
第三,局势并不稳定,我们、还有孩子,都不安全,只有树立起足够的威信,让大家习惯了,也接受了这件事,我们才有选择的余地。你不稀罕那个位置,我更、我也做不来那个位置,我不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可人家做得,我们硬着头皮也要上,为了自己,为了孩子。这一关,必须过去,开弓没有回头箭。等局势稳定了,再将权让出去,给人施舍,人家才会说你好。
第四,你没上到那个位置,没试过,又怎知其好与不好?再则,你就没有一点政治抱负,就想着一辈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政治,你这个位置,也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全身而退,难。
逃走固然可以,做个陶朱翁,泛舟太湖,看着挺惬意,还有个美女相陪。可我宁愿相信,那是没本事的酸腐文人瞎编。做缩头乌龟,连名字都不敢说,他就算忍得下那性子,不也要赚个盆满钵满三散家财,继续他的入世思想?不论政治治国,还是经济佐国,意思是一样的。而绝不是腐臭的文人写着空洞无聊的诗篇故作潇洒。”
范蠡过去已经两千多年,连杨广都能被李世民抹黑,范蠡足可以被无聊的手无缚鸡之力单靠给陈阿娇写长门赋换饭吃的文人涂鸦。老百姓不懂真实的范蠡,宁愿相信人家跟咱差不多,还不是在太湖逛着?我辛苦打渔,你不打渔,这就是唯一的区别。酸腐的文人大多意淫美女,和元稹差不多,始乱终弃了莺莺姑娘,一堆的狡辩,骗傻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