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翰住了嘴,但一点惭愧的意思都没有。姑娘都让人歼了飞廉将军,他说这又有啥的。咱家姑娘,实在。也不假惺惺装淑女,也不假惺惺装痞子,她只有实在,真本色。
男盗女娼谁脑子里没有一点?非要装作没有,装纯洁的处子,你装的是b。可人都有自觉性、自我约束力,不能想到男盗女娼就去男盗女娼,行动上还是要坦荡磊落一些。
乔闲英还是被吓到了,将谈话中心都给忘了。这些天子脚下的人、天子身边的人,忒恐怖。
姑娘一点异色都没有,比这难听的话她都听了,听了难听的话不会让自己变龌龊,说了也不会,只有做了,才会。比如某个女人,看起来冠冕堂皇,却做尽了龌龊的事,她穿的再干净,也不如身上长虱子的羊娃子,她就是那金的苍蝇,茅坑的苍蝇,你都不敢打,一打溅出来一肚子屎,她不恶心,你先恶心了,这才真男盗女娼。
茅坑的苍蝇,长的比家里饭桌、厨房、粥盆、饭甄上的苍蝇还肥大漂亮,呃呕,忒恶心了。
姑娘努力将视线投到窗外一片蔷薇花上,醒了醒神,缓缓说道。“李铭翰你说的没错,乔大将军您说的也没错。但,我们不可能一下子倒过来,我们没这个能力,还得担心磨盘没搬起来反砸死我们自己。福昌长公主是谁?是肃晏王的亲姑姑。我们就算有这个心,想匡扶正义,行侠仗义,可有这个能力么?没有。我们只能努力挣扎,努力让自己活的、活着,先活着,然后再想办法活的好一点。谁要逼死我们,她就先去死。”
李立万那边目前看起来还没那么糟糕,但弄个赵继贤那等恶心人物出来蹦跶,不被打死也要被恶心死,实在受不了。而乔闲英的情况就更糟糕一些,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姑娘的话,不疾不徐,不冷不热,有种真实的质感,犹如紫砂壶,里面内涵丰富,直透人心。乔闲英等肃然起敬,纷纷站起来,怒发上冲冠,摩拳又擦掌,我们跟你干,为自由而战!
挺好,被逼到生死关头,大家没有愚忠,也没有冲动,敢作敢为,进退有序,挺好。
姑娘傲然一笑,冷然说道。“京中,我们先不动手,我们动不过他,我们不动。安西卫,乔大将军应该比我熟悉,也知道该怎么办吧?对事不对人,努力的,将他闹个天翻地覆!”
“诺!”
乔闲英欣然领命!有人顶着,他怎么不敢闹事?千顷良田要他的兵权他的命,傻子才会同意。
乔孤英小心说道。“有个事儿,据悉,虽然让齐哈中间原来那些小国保持独立了,比如萨维尔。但这些小国的地,同样被圈了。诺菈丹国的王宫都被占了,诺菈丹国王要申诉,安西卫派兵前去,说他们要造反。诺菈丹国王被气死,太子即位,将王宫宝货都送上了,安西卫才撤兵。”
姑娘冷冷的问。“霍思青干的?”
乔孤英摇头。“具体不知,也可能州兵扮成安西卫的样子。无凭无据,不敢妄言。”
呵,玩的真大,有意思!
“乔大将军,能让诸国跳一跳么?跟西边诸州一起跳,跳的越高,越好。”姑娘笑的,纯洁。
“诺!”
乔闲英毫不保留,在西边混乱二十多年,不能白混的。为了自己,也是为那些人争一条活路,豁出去了!不就是暗中让军中支持么?干!趁着九万人他还能使唤得动,拉出来耍一耍!
姑娘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到了事儿她就清楚、精力充沛,热情满怀,智计频出。
乔闲英和乔孤英被吓得半身不遂,姑娘这么阴损的事儿你也敢做,小生我这厢服了u。
李铭翰站一旁,光看热闹,没他的事儿,着急。
姑娘让乔闲英和乔孤英消化去,拐回来和李铭翰说道。“你亲自回左威卫一趟,唔,等等,要带几个美女回去,一会儿去花街挑几个郑国最优秀的美女回去。先送给我们的福昌驸马,再让那几位美女‘逃’走,被我们英明神武的未来赵大将军所救,一见生情,诶诶诶诶,这个样子,你能做到吧?”
李铭翰说。“福昌驸马的庶子喜欢男人,末将是不是要找几个伪娘给他?”
姑娘一拍大腿,哎呀,这可是很关键的,一定要挑几个漂亮的伪娘给他,让他既能享受那是男人,又能品味一点女人的销魂,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来抱一下。
李铭翰赶紧让一边,又说。“那那几个我大概知道一点,是不是也可以照姑娘您的意思,这么这么这么的一番,让京城的夏天不寂寞呢?”
姑娘一拍他肩头,竖起大拇指,夸道。“你比晏沨有前途,有机会拜我为师吧,我教你。”
“师父!”
李铭翰跟孙悟空似的,激动的跪地上纳头便拜!
再次给大家免费提醒。有空了一定要祸害人,多祸害人,多多的祸害人,不遗余力。这样才活的丰富多彩,活的长寿,活的健康,活的像个人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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