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泽亲自给姑娘侍弄吃的,一边鲜亮的笑道。“六哥身体不好,在这里休息了一阵,前两天才将他送走。你也休息两天,让我好好招待你。”
“哈哈哈!”
姑娘放声大笑,这话怎么如此的暧昧啊,额滴娘耶!
太恶搞了,有木有!
秦时泽被她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过了半天才想起来,羞红了脸,伸手给了姑娘一下。
姑娘忙一闪、避了过去。星眸看着秦时泽。看来在这里独当一面这么久,秦时泽快速成长,不仅成熟稳重的多,也皮了哦。若是羊娃子,没准羞的就跑了。呵呵。
秦时泽没再提秦晏的事,姑娘也只字不提。
秦时泽开始给姑娘讲郑国的情况,讲他这一年的经历和体会。姑娘静静的听着,时而提点两句、议论几句,时而深入的问几句,将某一点弄明白。两人不知道要做什么,貌似不论郑国还是齐朝,都不是他们的。他们只是就生活中的点滴,就这么随便聊聊。很多看法、见解、情绪,都可以在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上,折射出来。
“郑国南边几州,年年旱。一下大雨,又涝。我去呆了半个多月,一点办法想不出来。”
秦时泽很像一个忧国忧民的皇帝,身上透着一种阳光普照的情绪。
姑娘看着他,魏亲王被夹在皇帝和老郑中间,一辈子混过去了。如今的陶王,又因为一件事、一个人,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郑国,做这种有意义或者无意义的,努力。他们其实是一种人,一种都很懂生活,却又……
他们确实是同一种人,秦时泽不可能跟秦晏抢,他从小学会敬着让着六哥,皇太后很宠他,他不可能跟六哥争女人。姑娘也不可能跟秦晏斗,她若下手,难免恶妇成真,还有嫉妒之嫌。她不能下手,她可以对任何人下手,却独不能……那是残余的爱么?还是送给自己的琥珀?琥珀里,封存着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据说,天使的一滴眼泪,将它凝固。
“以后叫我琥珀吧,我也叫你琥珀,这是我们的秘密。”
姑娘忽然说。将我们的情封存,或许千万年后挖出来,它还保留着当初的样子,可供回忆。
“琥珀,好啊。我会帮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秦时泽看着姑娘,终于停止那些无聊的话题,开始说点有用的。
“不用,我不能,我不想,不想连个最后的栖身之地都没了。跟我离远点,对你影响小,兴许不会殃及到你。偶尔,我就可以再来祸害你一下,呵呵。”
姑娘是个正常的人类,心也需要休息。这最后一方净土,这最后一个信赖的人,弥足珍贵。
秦时泽笑的,犹如父亲那样,灿烂,宠溺,有种安全感。他挥了挥拳头,和姑娘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说吧,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会尽全力将它做好。”
想了想,他自己又说道,
“萨维尔是吗?炅儿给我说了,我已经上奏折给皇伯父,也交代炅儿和威远将军,他们会看好萨维尔的。连同萨维尔周围几个小国,我建议都留着,不要他们做藩王,就让他们独立。给他们一点独立性,若是齐朝好,慢慢的,他们自己都会要求并入。若是齐朝不好,也给自己留个警示器、风向标。哪天他们闹腾了,就该自省了。”
姑娘笑的,像个被安抚的孩子,抱着抱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这里舒服啊,还是有强大背景和实力的大树靠着舒服啊。在萨维尔,虽然很美,可萨拉耶三十六自保都没能力,人心就放不开。这里,秦时泽,会真正的关心她,让她真正的休息片刻。
“去休息吧,明晚再来,我们继续聊。明天不要吃饭,我给你准备郑国特色小吃,嗯?”
秦时泽示意姑娘,你不要太辛苦了,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姑娘耍赖,不肯起来,笑道。“不要紧,日里我会装病的。我‘水土不服’,大家都知道。”
秦时泽纵容的摇头,像个宽容的大哥,笑道。“那也早点休息,我又跑不了。嗯,那个公主看着,人还不错?你好像对她,很好?”
秦时泽紧紧的看着姑娘,你何以对她,那么好?让人心疼的姑娘,我要怎么样才能安慰你呢?
姑娘笑,心里酸酸的,被如此大一枚帅哥如此关心,女孩子都免不了会酸酸吧?她想。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是挺不错,单纯,善良,勇毅,好多优点,长的也比我漂亮的多,呵。我勉强不影响市容。所以,有机会,你跟你六哥说,人家姑娘这么远都追来了,他就要好好待人家。她不像我,皮糙肉厚,经得起摔打。人家是哈维国的长公主,从小被整个哈维国的人捧在手心呵护着的,能如此温良,已经很不错了。她真是个不错的姑娘,你也可以试着,做她大哥哥,呵护她一下,呵呵!”
“我不是公共大哥,我没有将自己奉献出去的……”
“还说,你将自己母妃都奉献出去了!”
两人对视,直到天明,严霜冻红了鼻头。
你将母妃奉献给他,我将他爱的人送到他跟前,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是号称好人的孬种。这世上,只有拿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要那个烂好人的锦旗有个鸟用啊。
第二天夜里,夏雪姑娘和秦时泽帅哥,半夜偷情似的,坐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美丽的竹林,乍一看,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