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开始调戏这件书房,秦时泽和晏清开始看那些密信,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意义不明……
“先收起来,也许真没啥事,也许有啥事……再好好找找……”
夏雪挥挥手,读不懂这会儿也别着急。政治,有时候不用懂,就跟皇帝一样,有人会给出参考答案的。至于标准答案,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因为历史不可能重来一次……
“这里也有一个隔层……”
晏潇在一旁叫夏雪,这个老大的书房,还不是每个书柜每一层每一边都有夹层,还跳着的。
“等等……”
夏雪叫停他,想了一下,说道。“拿纸笔标记,从哪个位置取出来的。再将每一封信的时间、通信人都记下来,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头绪。你们几个,继续找夹层,或者书架上不同的书。总之各处都找找。”
这会儿只能做一些最基本的信息收集,有头绪就好,没头绪就罢。
大家听命,各自忙去。虽然不是很理解姑娘啥意思,但也高素质的做的还不错。
姑娘给他们指点一二,让秦时泽和晏清将刚拿到的书信也翻看一下。一边,她继续四处寻找。寻宝,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这很适合她……
重阳的月,半圆,如姑娘可爱的小脸,透着一点羞意,偷窥人间。
重阳的风,偏冷,吹着树枝头沙沙响,有点像站街女,使劲让人跟它愉悦。可这大冷的夜里,有事儿忙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家睡觉去,钻暖被窝也好啊。风儿却不知疲倦的继续骚情……
丝竹悦耳,总算愉悦了离怀玉宫较近的风,比如谨德宫,很快,风张扬起来,像是要高潮……
“姑娘!”
风快步跑到谨宜殿偏殿,手里领着一个内官。是,帅哥叫晏沨……
姑娘丢了书柜和书,走过来一瞧,这内官,挺忠贞的样子。她再看晏沨,怎么了?
“将他们关一处。一不留神,竟然放火。火小,已经扑灭了。看他不是个东西,给你送来。”
“哦?”
姑娘手里拿着一块柜板,一尺四长,一尺五高,比大巴掌大很多。她盯着这位内官看。这位内官,长的很帅,胖瘦适中,高矮适中,帅也不太帅、适中……姑娘一挥手,淡淡的吩咐道,
“带出去,阉了再带来问话。哦,去将那些内侍都翻一遍,没干净的都带去弄干净了放一处。”
陆皇太妃看来保养的方子又科学又原始嘛,难怪她散布个谣传说千牛卫是她们的那啥就有人信,就因为确有其事。采阳补阴是假,增加荷尔蒙分泌是真。
那内官忙大叫道。“你是什么人,敢擅闯皇太妃书房!”
没人理他,晏沨抓着他就走,很野蛮,很男人。
那内官又大叫。“放了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晏沨应他。“我能管保你生不如死!”
出了门,嘭的一声,那内官的声音就哑了。晏沨看着挺帅,可手段好像……
晏潇说道。“他是我们里头最狠的一个,花样百出……哎呀,姑娘你不要嫌弃他长得帅,将你的手段教他一教,他比晏渤好得多……”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意思姑娘比旁人还狠?姑娘挺狠么?上去轰他一拳!
“嘭!”
晏潇被揍的龇牙利嘴,闪一边干活去。他家两个主子,一个连太傅都欺负,一个连陶王都调戏,这日子没法过了,还不如跟晏渤一样去羽林卫给羊娃子陪练……
“晏渤好可怜,据说快被飞廉将军摔成沙包了……”晏澜痞痞的笑道。
“羽林卫那么多人,他干嘛就摔飞廉将军一个?”秦时泽被带坏了,工作时间聊天。
“别人不够他摔打,不够了就甩晏渤,可怜的晏渤……”晏澜痞笑,他家两个半主子都不好对付,太野蛮了。
“要不你去替他几天?”夏雪看着几个磨洋工的,声音平和,笑容灿烂。
一干帅哥赶紧闪,干活去!陶王也出了一身冷汗,他一定不要像梁王那么惨……
二更末,怀玉宫,寿宴总算该结束了,群臣纷纷请辞。
朝臣有媳妇儿在这里的,一块走。外命妇有老公儿子在这里的,一块走……
秦昱和秦晏在门口送客,今儿皇太后寿辰,皇帝摆的很客气。你们都是客,回去路上小心。
今天,皇太后寿辰,普天同庆,整个京城同庆,夜里不关城门,明儿不用早朝。就可怜了守城门的千牛卫和羽林卫,得十分小心的盯着,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怀玉宫,渐渐安静下来,秦姓不论王不王的,都没走。不论公主不公主的,也没走。陆皇太妃和皇后没出现在皇太后寿宴上,有些事儿,估计等不到明天。
皇家的人,也有千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在等皇帝和皇太后给个说法,不能稀里糊涂就让那两位重要人物缺席齐朝的舞台吧?
三更的时候,寿宴宣告结束,皇太后的寿辰也就算结束了。
皇帝、皇太后等去了后殿,其他人去了偏殿,休息整理一下,秋后算账,稍后开始。
后殿,夏狷介拥被而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丫丫的……
“用过膳没有?”
皇太后坐一旁弥勒榻上,很小心的问这位祖宗,很难伺候的祖宗。
“嗯……你们又想拉舍侄踩你的烂泥塘?”
夏狷介通透的眼睛,看着皇太后,质问,责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