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秦晏摸着嘴唇,竟然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痛!发麻……
两人的动作跟照镜子似的,竟然是对称的,秦晏有一定程度的左撇倾向,因此和夏雪很对称。两人大眼瞪小眼,忽然都红了脸,那什么……两人都不是孩子了,虽然都是第一次如此的……如此意外的情况下发生了意外的事情,那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秦晏似乎还是第一次亲女生?他紧抿着嘴,将那痛也抿着,气恼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转过身去也不对,留在这里也不对……
夏雪这颗老草被嫩牛吃了……感觉怎么就这么别扭?别扭!她别扭的就跟初恋似的……关键她以前初恋过么?似乎忙于工作她一直没初恋直接进入“工作状态”了……工作状态就是,拿某些演员来说,亲亲就是肉碰肉,跟咬着自己手指头差别不大……当然还是有差别的,比如遇上有口臭的,会很难受。遇上比较干净的男生,感觉还能接受,反正就是“工作状态”……
那现在是什么状态?夏雪还没可能找到组织弄明白她现在是什么状态,她到底在出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到底包不包括这个亲……
怒视!这家伙不是亲她,她感觉不是,他好像是要咬她!想到这里她更生气了,怒道。“……”
张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发狠她不习惯,赌咒也不习惯,动手她现在不行……撒娇式动手没意思,她现在又不能真动手揍秦晏一顿,郁闷,憋气了……
“令叔最近在夏府,没出来……”
秦晏忽然说了一句,那个笑没吃掉,他心里也感觉怪别扭的,没话找话说。
夏雪不理他,这话接不上茬。望着他被她咬过的嘴唇,她又红了脸,低头,气咻咻的不理他。
“这里我一会儿指给你十个人,你想做什么很方便,想要别的信息,跟晏清说。”
夏雪不接茬秦晏就自己往下说。说着话他吹了个口哨,不知哪个角落就冒出一个人来,武功之高强,比秦晏高了一级,比夏雪高了两到****,是个绝顶高手。
夏雪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武功高强,让她很羡慕啊,武功高强,来去自如,这就是自由!第二感觉……她打量了一下这个晏清。相貌很普通,不过目光如矩,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这种人。正,太正,正的有点儿刻板,有时候不好驾驭,但一旦收服了他,会很可靠。
秦晏这么几句话,就将事情定下了,根本不容夏雪反驳,真叫一个让人不爽!
夏雪还只能给晏清点头。跟如此高手还得客气点,这叫尊重。
晏清也客气的给夏雪行了个礼,然后看了秦晏一眼,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盯着那个人消失的背影,夏雪还很不舒服。秦晏太霸道,他啥都要说了算,又小气,不爽!
秦晏看着夏雪,今儿话特多,不知道的以为他要去西边打仗了、出门前给新婚媳妇儿告别。“他叫晏清,是右千牛卫归德郎将,以前是皇祖母的人。现在我回来了他帮我,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在这里、帮皇祖母。宫里的事情他很熟悉,做事也可靠,你若有什么需要,也可以直接找他……他对人很好,我练功的时候他做过我的陪练……”
夏雪愕然,这家伙喋喋不休,怎么跟留遗言似的?不至于吧?
“你啥时候走?”夏雪问,她的意思是你啥时候从我这里走,或者说滚。
“后半夜……”秦晏小激动了一下,不过还是说了实话……虽然很快就要走了,但他还是……
“这么晚……”夏雪瞪着他,幸好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两人说岔了。秦晏以为夏雪好心问他什么时候上战场,这个“后半夜”走,感觉跟偷完情心满意足上前线似的……
夏雪没说出口,可秦晏自己想了一下,再看着夏雪的唇角,那里被他咬的通红……他红了脸,扭头转身就走,一边说道。“我回来跟你算账!”
“喂!”
回来还跟她算账!夏雪恨不能抓起手锥丢过去悬梁刺股的扎他后背!
秦晏这回真走了,玉涵殿却热闹起来……
皇太后玉体违和,虽然来探望的都静悄悄的,可也得来啊,于是人进进出出的,很杂乱。
也有人想到夏雪这里来“探望”一下,不过偏殿多了两个内侍,说前些日子有人在这行刺,皇太后有旨,如今不许人随便进来了。前些日子竟然有人在皇太后寝殿的偏殿行刺,这简直就是造反!还好皇帝和皇太后宽厚仁慈,念在刺客已死的份儿上,放过了他的家人。
没两日,当大家都适当的表示了关心皇太后的“病情”之后,皇太后再次下旨。不论内外命妇,除了初一十五平日没旨就不用再到怀玉宫省安了。盖御医说,皇太后需要静养。皇帝甚至在朝堂之上忧心忡忡的让光禄寺、少府监等准备一些东西,该郊祀的要礼数周全,先帝陵也要加强修缮,今年雨水多……如此等等……
最后一个主意是福慧长公主出的,既然有人诅咒皇太后早点死,那借此机会模棱两可一下,是不是也让某些人高兴高兴呢?能让人家高兴,自己是不是也蛮高兴的呢?
最后就苦了皇太后一个,天天呆在寝宫不能出去,所以她才下旨,说要静养。只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她至少可以到夏雪这里来坐坐,和这姑娘说说笑笑,就不闷了……
至于那个终于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将皇太后气病倒的夏狷介,天天在外城夏府呆着,那些针对他的人暂时倒是消停了许多,他也乐得自在。但也没有急着进宫再来看望夏雪,他不是多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