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祁阮兮被酒呛到。“你说什么?”
“ok,我知道了”司维熙的脸上带着一丝失落,站起身。
“啊?我没有”祁阮兮反应过来,急忙解释。
“那你和我在一起”司维熙两手抵在祁阮兮身侧。
“……”祁阮兮被司维熙的动作吓到了一瞬。
“司维熙,我……”祁阮兮看出来司维熙眼里的认真,刚想拒绝。
“逗你的”司维熙又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起身向外走。
“司维熙”祁阮兮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忍。
司维熙脚步停了停,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发出声音。
“我不会放弃的”司维熙很认真的抛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司维熙出了门有些懊悔,他本来只是来看看祁阮兮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喜欢祁阮兮很多年了。
这么多年他都隐藏的很好,现在是怎么了?
司维熙出了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陆胤承正站在楼道里。
“等我呢?”司维熙哼笑出声。
“别打祁阮兮的主意”陆胤承掐灭了烟,目光里满是阴冷。
“如果我偏要打呢”司维熙的嘴角始终勾着笑容,毫不畏惧的说。
“你可以试试”陆胤承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祁阮兮看他出了门,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她一直把司维熙当好兄弟的。
突然的转变让祁阮兮有些头疼,祁阮兮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最后决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祁阮兮换了红格的睡衣准备再睡一会儿,刚躺下敲门声又响了,祁阮兮烦躁的坐起身,又谁啊?
“来了”祁阮兮烦躁的揉着头发去开门。
“怎么了”祁阮兮看着门外的陆胤承。
“我要进去”陆胤承看着房间里面,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进吧”祁阮兮侧身让出路。
“司维熙来过?”陆胤承在沙发上坐下。
“蒽,怎么了”祁阮兮想到司维熙刚才的话有点迟钝的点头。
陆胤承没有说话,就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祁阮兮莫名的不敢和他对视,低头看别处,刚好看到他包着纱布的手,伤口像是裂开了,纱布已经沁红了。
“你的手!我去找东西重新给你包一下吧”祁阮兮起身想去找郁宸。
经过陆胤承的时候,陆胤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穿着睡衣要去找谁?”陆胤承把她拉回沙发,自顾自的出去拿医药箱了。
祁阮兮坐回沙发后,有点懵,睡衣?祁阮兮低头看看,半袖短裤没什么问题啊。而且陆胤承不是也见到了?
陆胤承从郁宸那里拿来医药箱,放在桌子上,伸出受伤了的手。
祁阮兮看着他傲娇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把带血的纱布拆下来,手掌里有好几条不深不浅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你到底怎么弄的”祁阮兮捧着陆胤承的手,陆胤承的手很漂亮,手掌处有一些茧子并不影响美观。
“你在关心我?”陆胤承微微靠近她。
“谁关心你了”祁阮兮察觉出不对劲,急忙回身拿药。
给伤口换了药,又缠好绷带还随手系了一个蝴蝶结。
“好了”祁阮兮满意的起身。
陆胤承看着那个蝴蝶结,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一个弧度。
陆胤承走后祁阮兮躺回床上,这次她真的睡不着了。
祁阮兮喜欢的人是X,即使只相处了一个月,甚至真名都不知道,祁阮兮还是喜欢上了他。
她对陆胤承是有好感的,但她不敢保证是不是因为陆胤承很多地方像X,而且陆胤承也从没说过喜欢她。
天已经暗下去的时候,祁阮兮才睡着。
梦里祁阮兮看见了陆胤承和X,两个人被枪指着,有人问她选哪个,梦里的祁阮兮难以选择,蹲在地上崩溃的哭着,一声枪响祁阮兮从梦中惊醒。
“兮兮,你怎样”陆胤承着急的声音响起。
祁阮兮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陆胤承正守在她的床前。
“唔~”祁阮兮扑进陆胤承的怀里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陆胤承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半响,祁阮兮才缓过来,从陆胤承的怀抱里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大家都围在床前。
“怎……怎么了”祁阮兮刚刚哭过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你发烧了,40.2度”郁宸的眼神有些复杂。
“现在感觉怎么样”陆胤承微微皱眉。
“没什么感觉”祁阮兮仔细感受了一下。
“祖宗啊,你可吓死我了”斯坦森满脸都是担忧。
“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祁阮兮这种症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司维熙站在床尾一直没有说话,祁阮兮的症状他是知道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祁阮兮就自学了很多乐器,并且很快就能学会。
祁阮兮学钢琴时,也像往常一样学的很快,但第二天祁阮兮就病了,也是发高烧。
祁阮兮昏迷时一直在喊陆胤承的名字,司维熙站在那里听到时,脸上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终于绷不住了。
“这是哪啊”祁阮兮看了看窗外,已经是白天了。
“医院”陆胤承听到祁阮兮在梦里喊自己的名字,心里满是欢喜。
“我今天有拍摄吧?”祁阮兮突然想起,想要起身。
“延后了,你先休息”斯坦森按住她的腿。
陆胤承的目光捕捉到斯坦森按着祁阮兮的手上,斯坦森立刻收了手,像是烫手一样。
“好好休息”司维熙笑着说了一句,就走出来病房。
“那我也先走了”斯坦森很识趣的离开了。
陆胤承的目光落到郁宸身上。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郁宸感受到陆胤承冰冷的眼神吞了一下口水“能不能取点你的血”
“我的血?干嘛?”祁阮兮有些疑惑的看着郁宸。
“你要干嘛?”博文拉了拉郁宸的袖口,以为郁宸是职业病。
“不行”陆胤承的目光更冰冷了。
郁宸没有说话,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让步,一副非要不可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