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说过,婚姻不过是一张男女双方互相利用生殖器的契约。
F牛说过,某些爱情的魅力不过是因为难以抵挡床的诱惑。
大柱和女诗人在狭窄的床上找到了有限的爱情,但找不到无限的灵感,他们就像在沙漠里掘井寻水一样,山穷水尽之后终于另寻他路。
女诗人买了只玲珑的小公狗,冠名小犬,她和大柱犹如两只饥渴的野兽每日虎视眈眈地盯着小犬,希冀能够得到一丝创作灵感,但小犬只会吃喝拉撒睡,显然辜负了他们。
为了使小犬开窍,大柱决定带小犬见识花花世界。他把小犬放进法拉利沿着成都的大街小巷闲逛,在洋溢着火锅味道的空气里,小犬对这繁华的世界提不起兴趣,只顾着打哈欠。
大柱盯着它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哈欠连天,骂道:"妈的,老子都被你传染了"。他把车拐进了花街柳巷,愕然发觉它仿佛瞬间被注射了兴奋剂,随着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着身体。
"****的,原来和我一样,喜欢上灯红酒绿的生活了。"大柱拍打着它的脑袋说。
一个穿戴漏洞百出的年轻女孩过来陪酒,小犬一下子两眼放光,扑到女孩怀里不停地乱蹭。
大柱摸了摸小犬的耳朵,说:"犬儿,上吧,扯掉裙子赏你骨头五块,咬到胸部赏十块。"
这些酒女都头脑简单、脾气暴躁,她不知道大柱的本意,把小犬往地上一扔,气冲冲地和大柱理论。
大柱顿时没了兴致,抱起小犬出了酒吧,女孩喋喋不休地紧跟其后,非要讨一个说法,看到大柱的豪华跑车后就惺惺作态想拉一笔生意。
大柱习惯性地抠起脚丫,漫不经意地与之讨价还价。女孩性急,不知道这个大款究竟想要什么,索性解开胸前不多的扣子,抱起小犬往胸里塞,说道:"来吧,照他说的去做。"
小犬却和主子一样,失掉了刚才的兴致,如柳下惠坐怀不乱。
大柱懒洋洋地说:"里面灯光昏暗,它才有了冲动,现在看清楚你的成色,它不可能动心的。"
女孩大怒,就要将小犬往地上摔。
"别,摔坏了要赔的。"大柱制止了她。
女孩把它往大柱身上扔去,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回酒吧寻找业务了。
从此以后,大柱经常带上小犬,不管是酒店还是路边,只要是遇见搔首弄姿寻找顾客的风尘女子,大柱都会打一响指,吆喝小犬冲锋陷阵。
有次在马家花园附近,一个受了小犬撩拨的性感而精明的女子想放长线钓大鱼,承诺自己精通十八般武艺三十六路招式并为大柱免费服务,大柱刻薄地说:"就你胸前那两块肉还没有这双草鞋实用,想要钱大爷可以赏你几两纹银,想要得到我的真传,省省吧! "
女人粉脸青一阵红一阵,瞅瞅自己的胸部,决定委曲求全找个开桑塔纳的谈生意,骂骂咧咧的走了。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把手一伸,喝道:"拿钱。"
大柱给了她两百块钱。
"就这么点?"女人气氛的说。
"还想要?那你得让我摸一下。"
"给五百,随便你摸。"女人大方的说。
大柱点了五百给她,伸出手掌在她身前停住。
"摸吧,我是个讲信用的人,你随便摸。"女人作昂首挺胸状。
大柱的手掌活像轰炸机,在她身前上上下下不断盘旋,就是没有实施轰炸。
"快点摸,别影响老子挣钱。"女人很是着急。
"不是我不想摸,是你身上没有值得我下手的地方。"大柱沮丧的说。
"是你自己不摸的,最多退你两百块钱,我们就扯平了,还有不少色鬼等着老子呢?"
"不用了,先欠着,等你发育好了我再摸。"大柱邪恶的说。
这些虽然给大柱带来很多无聊的体验,但不能给他的女诗人带来灵感,在女诗人以文学的名义施加的压力下,大柱从街道上把那只无家可归的母猫抱回来给小犬做伴,女诗人别具匠心地取名为布屎。
娇小的小犬面对庞大的布屎显得很羞涩,不敢搭讪,长期的寂寞使得布屎突破了种族界限,肆无忌惮的骚扰小犬,但小犬毕竟是条狗,尚知种族大义,能够洁身自好。这可愁坏了两个文学青年,他们的目的就是欣赏猫狗大战,企图从乱伦中得到春潮一样的灵感。
后来女诗人顿悟试验的失败在于缺少一剂极其重要的催化剂,大柱心领神会,立刻和她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战斗中去。为了取得最佳效果,女诗人特地将叫床声提高了八度,令大柱仿佛置身京剧院。
布屎受了人类的撩拨,发疯似的调戏小犬,小犬的意念在女诗人海潮般的叫床声中轰然崩溃,开始迎合布屎的进攻。这时,它爽快得就象刚给了小费的发廊女,让干什么就答应什么。什么种族大意,什么洁身自好,见鬼去吧,管它是猫是狗,让席卷荷尔蒙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女诗人在享受大柱时,时刻关注小犬布屎的进展,见到布屎和小犬交合,一把推开干劲十足的大柱,举起事先准备的相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大柱懊恼不已,但又不能忤逆女诗人,只好自己动手度过难关。
小犬布屎的丑恶行径的确激发了女诗人的创作热情,当晚笔耕不辍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十诗篇,只是她忽略了创作冲动不等于创作才能,其中一首是这样的:
啊,不知羞耻的狗东西,你们在这颓废的世界上,疯狂乱伦,
上帝不忍侧目,忘了披上一件遮羞的,窗帘。窗帘?啊呸!你们还不配!
脑袋里缺乏诗意的大柱就没有这么顺畅,小犬和布屎的行为只会引发他的嫉妒。自从它们沉醉于乱伦生活后,女诗人的****一落千丈,大柱无奈之下盘算着给两条不知羞耻的家伙动个大手术,他举着菜刀在小犬胯下摸索了很久。
惊异地发现这杂种的命根子居然微小得无法切除,他扔掉菜刀,换了放大镜,终于在一戳耻毛中寻获到了罪恶所在。这时,他忘记了目标,饶有兴致地研究起小犬的****机制--使一根绣花针瞬间变成一挺小钢炮是多么神奇的力量!
他决定在医学界寻找一个搭档共同解开这个医学难题,以期研制出空前绝后的超级****,让美利坚的伟哥瞬间下岗。
良伴没找到,周德贵居然送货上门了,老规矩,送钱给吴刚,放行一批野味。
但是大柱拒绝了。他早已嗅到了危险。
他老谋深算地说:"据我推测,你只是一个鱼饵,而我是一条小鱼,你背后的主子要钓的是大鱼吧。"
"您这是哪里话?我不过知道你门路广,找你行个方便大家一起发财罢了。"周德贵一惊,大柱的外表看起来可不应该这么精明。
"看到我的红色法拉利没?"大柱指着窗外自己的坐骑,得意地说,"我也不是真在乎那点儿钱,之前不过是想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现在差不多是你们收网的时候了,你要避开点儿,躲得越远越好。"
"您太多心了,我就一个小小的走私贩,只想多挣点钱,没那么多的鬼心思。"周德贵一脸无辜地说。
"行了,你要找吴刚也绝非难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财迷,你自己去吧,不要拉我下水。你要是不想下水,可以让王德贵李德贵去,我不认识周德贵,也不认识吴刚。"
周德贵怏怏地走了。
大柱打开电视机,广告铺天盖地的袭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国电视上开始流行一种低俗恶心的广告,一般都是两个人围绕某商品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男人故作沉稳,伪装客观地描述商品所具有的种种优势,欲将之吹嘘成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而女人则极其夸张的大呼小叫,比叫床还有激情。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所以他们的吹牛经久不衰,大柱很惊讶他们的口水和耐心,想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在良知的警示下丢盔卸甲,坦白此广告纯属虚构了。
现在就有一个广告吹嘘一款叫做黑金甲的手机。大柱发现他们兜售的是一种无所不能的机器,兼具打电话的功能而已,可是那两个***不这么认为,非说它就是刀枪不入的手机。大柱只觉他们是在公然挑衅中国人民的智商、侮辱国民的常识。
他照着广告上的抢购热线打了电话过去,等了几十秒钟才有人接听。这下大柱就放心了,他生怕电视观众们在广告的侵蚀下丧失了智商,奋勇争先地订购这种恶心的商品。
"喂,您好,您一定是刚收看了我们的广告,你是想购买黑金甲手机的吧?"对方是个女的,声音还很好听。
大柱虽然无聊,想找女人聊天,可是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他说:"没有,您太小看我了,我是一个有常识的人,我只想问问你,你们就想依靠那么虚假的广告而卖手机是不是小看了人民群众的智商?"
"那您想不想买这部手机呢?"对方显然没有听出大柱的意思。
"OH,MY GOD WO CAO!看来你的智商也不健全了,妹子,别靠骗人挣钱了,咱们一起辛勤劳动、诚实致富吧?"
"那你是不想买这款手机了?"听得出对方很不高兴。
"就凭这么怪异的手机和如此恶心的广告,你认为我会买吗?"大柱也不悦。
"那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手机怪异就不要打骚扰电话,你这样纯属是吃饱了撑得,你这个王八蛋。"对方啪的挂掉了电话。
"素质,素质,素质,注意你******素质!"大柱气得对着话筒破口大骂,决定要投诉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随即想到这个公司的老板也许和她一般智商,又为国民素质深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