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胜利了,《大九宫八卦图》的阵形让哲学系有如催拉枯朽一样将体育学院击败。球场上变成了哲学系欢乐的海洋。
反观体育学院的球迷,除了少部分人仍在怒骂不争气的球队。其余的人都已经离开了看台,他们在为心目中原先的华冀大学王者队伍不值,在他们心中就算体育学院输球也最少要输给一个省级以上的队伍,现在输给了在华冀大学一名不值哲学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自此,体育学院的队员再也抹不去因这场比赛而带来的失败。
以大亮为首,大吴和小张等一干队员将韩晖抛到天上来庆祝他们的喜悦,不久陈主席也被荣幸的抛上天空。当然陈主席受到大家庆祝的原因是因为在得到冠军之后得意忘形而许下了吃喝玩一条龙的许诺天空之中,韩晖是带着胜利的笑容,而陈主席的脸上却是一副肉痛的面容
韩晖好容易从大家的魔掌之中脱离出来,一溜烟的跑到更衣室里准备换衣服离开这里。可没想到更衣室里面早有一个老人在等着他。
这个老人就是体育学院那名神秘的主教练,老人看到韩晖回来,笑着站起身来笑道:“这位就是韩晖吧,我复姓司马单名一个玄字。”
韩晖不听则已,一听大吃一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B市赫赫有名的易经学者司马玄,这司马玄号称“易者”,以易经的研究着称,在B市就算是市长也要给上几分薄面。甚至有人传言这司马玄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能测人吉凶,定人生死。
韩晖早已听说过这个名字,不敢怠慢道:“司马老先生,敢问你找学生有什么事情?”
司马玄笑道:“韩晖,这几场比赛的阵法是谁传授给你的?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韩晖一听原来这老头是以为自己背后有什么高人相授,自己才能摆出这阵法,年轻气盛之下韩晖笑道:“司马老先生,这阵法多有纰漏,是我自己偶思而得,入不得老先生法眼,让您见笑了。”
“你再说一遍年轻人可不要说谎!”司马玄一听刚座下的身子猛的又站了起来。
“老先生,这阵法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韩晖再次回答。
司马玄再次问道:“既然是你所作,那你可知阵法是何名称?”
“《八卦两仪阵》、《五行阵》《天地银雨阵》《十二都天门大阵》”韩晖回答的有条有理。
“最后一次你用的是什么阵法?”
“《大九宫八卦阵》!”
“何为九宫”
“易一阴一阳,合而为十五,之谓道。阳变七之九,阴变八之六,亦合于十五。则彖变之数若一,阳动而进,变七之九,象其气之息也;阳动而退,变八之六,象其气之消也。故太一取其数,以行九宫,四正四维,皆合于十五。”
说到这,司马玄双目发呆,一坐在了椅子上。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想我司马玄通研易经几十载,方能悟得这九宫八卦阵不足三分之一,而这小子二十左右岁的年纪竟然能够将此阵融会贯通。可见这小子的研究要比我高深多了。”想到这里司马玄突然有了一种白学了这么多年的感觉。
韩晖看到司马老头的样子,知道是自己说的太多把这老头给吓着了,不由得暗自怪自己年轻气盛,担心这老头想不开,情急之下劝道:“司马老先生,我的这一番知识是家传所得。因为爷爷授我颇多方才有此所得,而您自身钻研得此声誉才为难得。”
一句话说完,老头的眼中竟然冒出了精光,老头一把抓住韩晖道:“你爷爷?你爷爷是谁?他在何处?我想见他一面”
“坏了,坏了”韩晖听到司马玄这一问,暗暗抽自己的嘴巴骂自己多嘴,可现在话已出口,只好道:“我爷爷名为韩天。”说完,韩晖立马闪到一边,怕这老头发疯。
“韩天!韩天?韩天”老头不停的反复着这个名字,怎么想怎么耳熟,突然司马玄想起了一人,脑门渗出了冷汗,情急之下又下手欲抓韩晖,可一手却抓了空司马玄这才回过神来,一看韩晖笑的闪到了更衣室的里侧去了。
司马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情急了,敢问你爷爷当年是不是住在体育场街?”
司马玄见韩晖点了点头,大惊道:“难道你爷爷就是当年的命门一主“韩天””
韩晖再次点头道:“是的,他已于数年前归天了。”
司马玄听闻此话,两泪纵横:“想当年韩天一身绝学,若放在今日今日哪有我等人的名号,也不会让那些欺世盗名之人混世于天下!也不会有人将这易经绝学斥为迷信!”
韩晖听到这话感到有些不太明白,便出言问道:“司马老先生你这是何意?”
司马玄道:“现今之人,为求得宝贵,学点易经皮毛就感妄言祸福。更有人自命命门传人在世间招摇撞骗,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爷爷去世以后将命门门主之位传给谁了?”
韩晖听到有人拿易经骗人到还没事,必竟这么多年自己看到了也有不少,但是听到有人竟敢假冒命门门主,这可让韩晖压制不住,现听到司马玄有此一问,立时答道:“命门门主自然授与我韩家之人!我就是命门之主!”
司马玄见状心中暗道:“年轻人必竟是年轻人,毫无心机,一句激将之话便说出了实言,若不是遇到了我,你知道这句话可会引起多少麻烦?”
司马玄心虽此想但必竟还是不敢轻信,接着问道:“韩晖,你竟然说你是命门之主,那你可有何凭证?”
韩晖听闻此话哼哼一笑,立时拿出门主令牌道:“这就是门主令!”
司马玄此时已然相信韩晖的身份,更知道自己的心中大志从此有了实现的希望,但反念一想,可若这韩晖空有一身份或再有一些家传的知识,最多也就是自己的一名可以探讨学术上的事情,要是想让他帮忙可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
想到此司马玄问道:“韩晖,你说那是门主令就是门主令?区区一块木牌?”说罢脸上露出一丝不信。
看到司马玄脸上的表情,韩晖知道自己若不是落出点真本事,这老头说什么也不会信服的,不信自己也就罢了,若是辱了爷爷韩天的名字那是说什么也不行的。想罢韩晖大喝一声:“司马老先生,你来瞧”
声音一落,韩晖运起功力于全身。大喝一声“开!”刹那间,只见韩晖身上一股气流地而起,席卷全身,淡淡的气雾笼罩于身。额前阴阳眼开,一道精光射向司马玄,同时护体五鬼现身,只见五鬼全身鬼气飘浮于韩晖前后。再加上门主令牌在韩晖功力的运用下,慢慢的升于半空之中,令牌之中吸纳的魂魄之气更发出了“吡吡”的鬼叫之声。蕴藏在令牌之中的〈〈八部天龙都煞阵〉〉顿时展开,只见佛门八部众的身影隐隐的浮现于空中,道门五行之行所散发出的淡淡的灵气绕于韩晖周身
此时的司马玄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的魂不附体,虽然多年来参研〈〈易经〉〉但这修为之能力远不能及韩晖。更别提见过什么真正的鬼魂了。当下司马玄再也顾不上什么年龄,一头跪在了地上:“门主在上,本人“休”派传人司马玄,见过命门门主。”
此时的韩晖阴阳眼打开,罩在司马玄的身上,早已看清这司马玄也是命门八派之一,只是自己不太明白这八派各自的特点,无法识别罢了。并且通过阴阳眼也明白了刚才司马玄所用的心机。
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便收起全身功力向司马玄道:“司马老先生,既然是同门,就不要多礼了。我仍是小辈,希望你别让我为难。”
司马玄不敢多言道:“门中礼节,自不敢忘。”
韩晖此时到有些气愤暗道:“这老头在不知道真情时还有些平易近人的样子,可一知道实情却变成了这样迂腐。”
可韩晖哪里知道,命门一门传承数百年,没有规矩哪成。再加上八派子弟众多,但现已散乱,现今能找到门主。若不施大礼,被别人传了出去,也就没办法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