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自己会被这些个骷髅兵带到什么地方去?而我的身上正被一个闪烁不停的电网缠绕着,一时也根本难以动弹。
我总会感到我自己的脑子有一股眩晕的感觉,这感觉时不时的让产生某种难以想象的幻觉来,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不过我最后还是倒了下去,甚至让我感到唯一用知觉的双腿变得松软了起来。
天那!我想我会被这些可怕的幽灵之族的骷髅鬼折腾死的,周围漆黑一片,到处都是迷雾缭绕,他们这是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啊?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我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当我发觉在我身上的电网消失的时候,一盏幽暗的烛火便悠然而失。
“你是谁?别老鬼鬼祟祟的。”我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借着那幽暗的光线,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我面前,不过我始终也看不清那黑影的真实面目。
“欢迎你来到幽灵国。”那黑影的声音甚是诡异,再加上这四周的阴暗,谁都会感到恐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似乎是有些明知顾问了。
“是你愿意来到这里的,好吧,伟大的精灵族魔法师,似乎我们的废话太多了,我一直感觉到你是精灵族最聪明的精灵人,快告诉我,怎样才能开始第八道空间。”那声音突然变得更加的沉重了起来。
我想来想去,难道这些幽灵之族的人真会不知道八度空间的事?那那死去的老魔法师叫我找到魔山又是怎么会事呢?
“很抱歉,我从来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八度空间的事,就连我来到这片奇怪的土地上都是个意外。”实际上,我也只能这样回答。
“哦,看来是我听错了,如果我把你交到那群已有几个月都没吃掉生肉的骷髅兵那里,我想他们会活生生的把你的肉割下来一块一块的吃掉的。”在这黑影沉重且可怕的威胁下,我听到了更可怕的笑声回荡在这黑暗的四周。
我手中已经没有了魔杖,所以也使不上任何魔法力量,所以我很企求会有谁能来救我,看来此刻我的命就拴在了这些幽灵人的身上了。
我并不知道我在这黑暗之中呆了多久,当我看到两个幽灵的黑影将我整个人都抬了出去时,我才发觉我似乎真的到了幽灵族的主基地。
而在这期间,我思前想后了许多,告诉我幽灵族骷髅兵通道的是白桦,而当我顺着这通道走上去的时候却正好被埋伏在四周的骷髅兵所擒获。
难道是她在出卖我?一时之间,我根本不敢想象所有的事都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是真的,那她为什么要害我呢?难道她与这幽灵族是一伙的?
这似乎是一座琐碎的幽暗城堡,城堡外的两侧,我看到了两座可怕的雕像,而在那两座雕像上则发出一道淡蓝色的微光,甚是恐怖。
我能感觉我似乎被两个看不到面容的黑影拖到了一座宫殿内,当我听到在我身似乎像是有一扇门正发出可怕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时,两侧昏暗的墙壁上似乎出现了无数道光环。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一时间,我也很难猜测出一二来。
把我带过来的那两个黑影不见了,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黑暗,我感到我自己的身上一阵凉意时常让我不得不产生恐惧之意。
我又一次看到了一个黑影站在了我面前,不过这一次我却看清了那黑影的真面目,那是一个虽然长相邪恶,但却是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家伙。
他是谁?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不过似乎看他的样子,到让我觉得落入到了万丈深渊似的。
“看来我们要找的就是你了。”那个长相英俊的家伙似乎对于我被抓到这来并不感到意外。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实际上我早已知道这里是幽灵族的底盘,我只不过是想更确定一下。
“哦,不,看来你并不是个聪明的家伙,要知道,你就像是个送上门的鸭子,不过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你离开这里的。”那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家伙话语之间似乎充满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你们抓走了人族的一位公主是吗?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关于异度空间的事,那么就请放过她。”我想做为一个刚新婚的丈夫来说,我必须得保护好我的妻子。
“哦,是的,伟大的魔法师先生,我们是抓走了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你看是她吗?”就在个英俊的家伙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在我身后的那道正发出咯吱声的大门被打开了。
是白蕾!天那,真是她。“走,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我说着便要拉住白蕾的手,然而就在我想要拉着她狂奔出去时,我只感到我的胸口突然一阵强烈的刺痛。
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刺入到了我胸口,可我怎样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把刀子居然是白蕾刺进我胸口去的,我看着我身上的鲜血顺着刀印流到了地上,而我却不知为为何。
“她实际上并不是人族那老国王的公主,而是我们幽灵族的人,那老国王最小的女儿早已经死了,而她真正的面容并不是那么美丽。”随着那长相英俊的家伙说完,我看到白蕾的面容突然变得扭曲了起来。
然而正当我再次抬起头来之时,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女子却已真的不是白蕾那般别致的面容。
不过就在我看到眼前的这个可怕女子手上似乎缠绕着一些如同黏液一样让我感到恶心的液体时,我真的是敢再想下去些什么?
“她是骷髅女,想必你也已经见识过了那些只吃生肉的骷髅兵了吧。”那长相英俊的家伙突然狂笑了起来,那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四周。
我一想到昨天夜里在床上与这假冒成人族公主的幽灵骷髅兵那般缠绵如丝的场景就觉得自己很想吐。
我知道我现在吐不出来什么?既然白蕾是假的,那白桦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我胸口剧烈的疼痛已经使我再也无法控制已几乎瘫痪的全身,随之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