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之下,也别无他法,只能暂时先不想这件事情。
顾鹤旻总觉得鞋子上的花纹很怪异,但也说不出是哪里的怪异,只得做罢了。
魏宝祁拿了一本册子索性翻阅起了这些册子,侍从们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魏宝祁拿起笔时不时做个记录,越看越是不对,这栗壁都是年年水难,每次拨款之后,隔年又会发生水灾,而且动辄百万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
且不说这钱了,单单说这济灾是越济越难,也不排除报假消息,从中获取钱财的可能性,魏宝祁抱着怀疑的态度,也不一棍闷死,也不轻信。
魏宝祁把册子递给了顾鹤旻,对他说道,“你去看看其中的东西。”
当下放下了手中的县志,接过了魏宝祁手里的册子,粗略的翻了翻,皱起了眉头,“这种怎么花费如此只巨大,而且年年都有,但只有今年是上报了的。”
魏宝祁点点头道:“这方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顾鹤旻沉吟了一会儿,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陛下,你还记不记得那日上朝。”
魏宝祁不解的问道:“你说的是哪日?”
顾鹤旻急切的说道:“就是那是陛下在大殿上昏迷的日子。”
听他这么一说,魏宝祁就明了了,她向来身体康健的,要是算昏迷的也只有那一日,可那时也没发生什么事情,递上来的折子也是以往常一般,可顾鹤旻这样说定是有他的深意在里头。
魏宝祁道:“怎么说?”
顾鹤旻边回忆边说,“那是我出宫以后,便看到长公主,同户部尚书在一起。”
顾鹤旻顿了顿继续道:“当时也未曾留意,现在想想也着实奇怪,长公主的驸马,同户部尚书有仇,百般不待见他,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公主夫妇恩爱非常,可长公主为什么会去找户部尚书呢?引起不必要的绯闻呢?”
魏宝祁点头,“你继续说下去。”
顾鹤旻便又道:“除非是长公主伙同谢家,联合户部尚书。”
魏宝祁听到顾客们这番话,开始了沉思,对于长公主她是不怎么熟悉的,他和长公主差了10岁的年纪,但是绝不是一个心思单纯之辈。
要说起来这长公主啊,是宫中的一大传奇人物,要不是后来魏宝祁即位,这宫中最尊贵的女子,指不定是长公主呢。
长公主的生身母亲,是宫婢出身,上不得台面,是永贺帝酒后乱性的产物,永贺帝一直是视之为耻,那宫女也是个福薄之人,只生了个公主,不过幸好是公主,不然也难逃一死。
生下了长公主之后,便因为大出血去世了,是不是意外也没人追究,毕竟只是个皇上不待见的小宫女而已。
许是因为愧疚,永贺帝时隔6年之后,再见到这个大女儿,并给了不少的赏赐,以前长公主在宫里的风头无两,她也是极有手段的,只凭借着这一丝愧疚,慢慢的她成为了永贺帝最疼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