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蝶自己可不知道人家两个当事人,居然还有心思在背后分析她一番。她只是越发的厌恶留在这个地方。
甚至,有些厌恶自己为什么要出生来到这个世界。总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被闹腾的这么脏了呢。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情,人家当事人都没有觉得恶心,也是不得不服气的一种心态。
张蝶依旧自己去放羊,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需要改变。
等她回到家,反而是牛玉琴问她去了哪里,一脸的疑狐。而张蝶却表现的特别淡定,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呀。
可牛玉琴想说,她要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那张五媳妇不会巴巴的跑来找她说话唠嗑的。
毕竟,一个村子里的人,她都生活在这里七八年了,不说了解子弟,但是哪里能不了解个大概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是从张蝶嘴里又问不出来什么,这个时候,牛玉琴才觉得平时自己亲妈李粉兰说张蝶嘴巴紧是什么滋味了。
毕竟,哪怕大哥牛平和二哥牛治的儿子出去闯祸了,人家都找到了门口,拉着张蝶去做证人,那张蝶都表示不知道的。
不仅仅是人家当事人生气,亲妈李粉兰也是生气的厉害。觉得这不是在帮衬他们两个,而是包庇,是在害他们两个。
可是,张蝶就是那么嘴巴紧,不论他们怎么说,始终都是牢牢的不去告状,也不去惹是生非。
现在,牛玉琴那是真的想要知道,张蝶到底看到了什么张五媳妇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肯定是不小的。
要是小,那张五媳妇就不会那么着急了。
可是张蝶这妮子不说啊,就那么看了她几眼,自己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牛玉琴觉得自己心里着急的厉害,可是比猫挠着厉害多了。但是,张蝶居然十分淡定的去揭锅盖,去找吃食。
哎,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先八卦一遍。难道她已经跟别人说过了,所以,现在不那么激动兴奋了?
“蝶子啊,你刚刚去了哪里?”
“我?我吗?我去放羊啊。”张蝶对上牛玉琴着急的眼神,一点说八卦的心思也没有。
看到这么淡定的张蝶,牛玉琴就觉得这死孩子呀,完全是随了张树才,一点也没有随她。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赶紧的说出来?她这一个当娘的,那都是表现的十分着急了,难道她就不能顺着自己来?
要是张蝶知道牛玉琴这么想,估计顺嘴想说一句,‘你这是被打小当公主,到了婆家还想要当公主?没有公主的命,就不要犯公主的病。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实际情况。’
张蝶自己还真的没有管牛玉琴怎么想的,也没有惯着牛玉琴的想法。自己低头拿出来米汤开始吃饭。
哎,真是的,她现在都十分感谢在外婆家里的茶饭。最少,比自己家里的好了不止一两倍。
外婆家里,那二姨他们会换着花样给自己做吃食。而到了自己家里,每天流水的少不了就是米汤。
而且,一律的都是小米汤,都是后边小锅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