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爷爷张林会同意,但是,奶奶刘粉是坚决不会同意的。这种事情,完全是损伤了她的利益,既然损伤了她的利益,她怎么能答应呢。
所以,张蝶想的没问题,可实际却没法操作。这种爹妈都不想管的主,却希望自己媳妇和孩子早早承担他一辈子的主,谁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现在的张蝶还是不太明白,要是真的张树才是这种人,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多打听打听?好吧,没打听就结婚了,那为什么不多问问。
既然没问,已经结婚了。看到这样子的丈夫,难道牛玉琴就没有反思一下?是这样子的丈夫,难道她就不能少生几个孩子?
哎,不能说,越是说越是生气。总归,张蝶现在幸好是睡着的。要不然,真的要是醒过来,看到这夫妻两个,一个要回去睡觉,另一个不让,拉拉扯扯的,能被活活气死。
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那都是努力奋斗的。他们两个人倒是好,居然大晚上的,纠缠在这里。当然,张蝶也是佩服牛玉琴这眼神了。
看人呐,真的,不能只看一张皮相。
可惜,她现在睡得什么也不知道。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牛玉琴一边挥汗如雨的干活,一边哭的眼睛都肿的看不见眼珠子了。
而院墙脚底下,张树才在睡觉。哎玛,这天气哪怕是很热了,但是,也不至于在外边睡觉吧。
张蝶赶紧的洗把脸,抱柴火,烧水,做饭。这个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除了米汤,也没有其他能吃的了。所以,张蝶迅速的做饭,并用油拌了一个凉菜,是张蝶地里拔草顺带挑出来的野菜。
等到吃饭的时候,张树才醒了,肯定也是要吃的。
牛玉琴一个劲的不乐意,一个劲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张蝶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菜碟子直接放到了她跟前,然后多看了几眼张树才。
张树才原本是咬牙切齿的,但是,被张蝶看了几眼,也不搭理了。自己低头喝了米汤,然后吃了一个黑面馒头,就出去了。
牛玉琴直接开始骂,冲着张蝶骂张树才的不是。
张蝶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这个人不是你要嫁的?我不是你生的?你要是想骂,那人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骂?再说了,有骂的力气,为什么不好好说?
当然,张蝶不知道,牛玉琴一方面是不会忽悠人,另一方面也不会好好说话。当然,她内心更是认定了,张树才是无药可救了。
除了当一个被供养的神,其他的一切粘上世俗气息的事情,都不能指望他。你要是把活计给了他,锄地,别人一天就做完的活,夸大一下,他就需要一个星期。
要说他真的不会?不会的,能读完高中的人,也不是脑子不好使。当初,牛玉琴也是冲着他有学问来着。毕竟,高中毕业这也是一个大大的加分项。
他不是不会,就是一旦使力气,他就开始懒洋洋的不行。他做不了体力活,可让他去教个学生,貌似又没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