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玉琴一看到张树才气势汹汹的来,又恼怒的走了。立刻就激动了,“哎,你来呀,你来呀,你来呀,你不打老娘你就不是人。”
张蝶满头黑线,这是什么神逻辑?你这是盼着被人修理?人家都走了,你还非要让来你身上练练手?你是皮炎,皮痒的不行了?
当然,这种话,张蝶是不会当面说出来的。不过,对自己这个妈还是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而张树才凶狠的又掉头过来狠狠的看了几眼牛玉琴,然后又看了看张蝶,最后还是掉头走了。
到了这一步,张蝶觉得牛玉琴应该收敛了才对啊。
“哎呀,我把张树才这龟儿子,你就是缩头乌龟,你就是个窝囊废。”牛玉琴跳起来一个劲的骂,张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就这样子的,还一个劲的老是说张树才不对,老是打她打的她过不下去了?
张蝶觉得是不是自己以往听到的都是错误的?是不是都是不对的?
而张树才也只是掉头走了。
“哎,张乌龟,你是不是又要跑到你老子家,找你娘给你出主意了?我就知道的,你就是个窝囊废,你的脑子都是长在你娘的裤腰带上的。”
张蝶不懂这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显然张树才一听这话,立刻掉头又要拾起来木棍回头收拾牛玉琴,可牛玉琴一点也不畏惧。
依旧那么威风凛凛的看着张树才,一副‘不服气,你来打老娘的架势’。
哎吆,要是日子过成了这样子,那还有必要继续过下去?张蝶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这是过日子?还是每天非要上演一场武艺比拼才算是正常的过日子程序。
难道她以往见到的过日子都是假象,都是虚幻?这才是一对正常过日子的主?
而张树才这一次,一点也不咬牙切齿,只是那么一步一步的往过来走。
“爸,爸,爸、、、、、、”张蝶一看这架势,赶紧的先一步跑到张树才跟前,拦着张树才,祈求他出去走走吧,总不能真的打起来。
张树才低头看了看张蝶,然后转过头准备走。
“哎,姓张的,你要是不来打老娘,你就是龟儿子。你不就是想要去找你妈么?那你去找啊,看看你妈能给你出个什么主意,你过去跟着你妈过去。”
张树才这一次,什么也不多言语,直接把张蝶拉到一边,“你旁边站着,不要过来。”说完,立刻就大步朝着牛玉琴走过去。
牛玉琴一看,立刻就抄起旁边的铁锹,一副‘来吧,来吧,来吧、、、、、’的架势。
张树才一点也不惧,直接走过去,看到牛玉琴甩起铁锹,往旁边一躲,立刻就挥起了木棍。张蝶看了看,张树才第一次拿的木棍都有自己胳膊粗,这一次也不例外。
牛玉琴一看到木棍挥起来,立刻抽回铁锹挡。铁锹的木耙和木棍撞到一起,‘嘭’的响了一声。显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当回事,继续开战。
牛玉琴挡下来这一棍,立刻挥起铁锹就朝着张树才劈。张树才用木棍挡了一下,挡住了大部分的力,可小部分依旧打到了他身上。
张蝶都听到了铁锹拍在人肉上炖炖的闷声响,觉得好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