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冬梅是真的不知自己是又做错了什么,陛下为何要说冬梅是明知故问,还请陛下明示。”
冬梅像是真的无辜,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又做错了什么,不仅会被罚贬职,还惹得覃可可恨不得想杀她。
可覃可可却知道冬梅根本是又在装,冬梅只是在装做自己不知道错事罢了。
“陛下,若是您是在怪罪冬梅姐姐吵醒您通报一事,恳请您息怒,就饶过冬梅姐姐这次吧。”
“说到通报,春桃,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报予朕。”
“我?我会说是朝中有大员要找陛下您商议要事啊。”
“冬梅,听清了吗,究竟该怎么报予朕?”听闻春桃的回话,覃可可笑着与冬梅问道。
在问冬梅前,覃可可仔细的留意到了冬梅在听到春桃的话时,蜷缩着的身体猛的一抖。想必冬梅此刻已是了然于心了她是在哪里出现了纰漏,竟会被覃可可一眼识破她的诡计。
“连春桃都知道的事,朕不相信你会不知道。可你倒好,明明只需要讲明左丞相来求见便好,却偏偏要把左溶也给一起供出来。”
“怕是因为你知道朕失忆了,已是连曾经倾心于左溶的事都给忘了,更忘了蔺侍君乃是代替左溶进宫的替代品。可你却没忘,蔺侍君也没忘,甚至是你还故意的在蔺侍君的面前巴巴地提醒朕。因为你知道你这样说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蔺侍君定会对朕大发雷霆之怒,而朕也会对蔺侍君发火。”
“哼,你可真是好生的计谋,还说你不是明知故犯,想要故意挑拨朕与蔺侍君之间的关系,谁信啊?”
覃可可一语道破天机,让冬梅吓得抖若筛糠,连头都不敢抬,甚至是不敢偷看覃可可一眼。
“冬梅,念在你伺候朕多年的份上,这次朕就先不要你的命了,可你要记住,朕只是不想要你的命,不是不能。所以你以后做事小心着点,若是再犯到朕的手上,你这条命,朕收定了。”
“是,冬梅不敢,冬梅谨记陛下教诲。”冬梅颤抖道。
“春桃,走吧,随朕去见左丞相。”
“喏。”春桃先是小声地应道,再是起身,转过头去看了看还跪在地上发抖的冬梅。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快速地追上了覃可可,默默地向前。
“陛下,春桃实在是不懂,冬梅姐姐她为何要这样做?”春桃紧跟着覃可可的脚步,拐过了几道宫墙,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冬梅那可怜兮兮的身影,春桃才忍不住道。
“朕也不懂,所以才没要她的命,想留下她,慢慢查。”
“可是陛下您把冬梅姐姐交给伞公公管,会比杀了她还要惨。”
“那是她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就让伞室内帮朕好好地去磋磨磋磨她吧。对了,春桃,我教训冬梅也有给你提个醒的意思,你可不要学冬梅,也做出忤逆朕,令朕失望的事来,明白吗?”
“是,春桃明白。”
“嗯。”覃可可满意的点头的同时,继续带着春桃向前走,直奔御书房。
“溶儿,你听好了,一会儿陛下来了,你先不要说话,听爹说。”
“可是爹,我……”
“陛下到。”
左丞相父子正商量着一会儿见了覃可可,谁来说的问题,就听见覃可可已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