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我怎么听你这话这么酸呢?你该不会是在吃左公子的醋吧?”似乎是从蔺天炤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覃可可不由擒着一脸坏笑道。
“吃醋?不知陛下何出此言啊?”蔺天炤不肯承认道。
“要不你干嘛在劝我时,失口不提我要去见的人里还有那位左丞相,只单提醒我去见那位左公子呢?”
“在天炤的眼里陛下无论是去见左丞相,还是去见左公子二者并无异样,难道陛下会觉得他们父子来找您议事仪的会是两件不同的事吗?”
“我倒是没这么想,可就是觉得你一味地督促我,让我去见那位左公子感觉怪怪的,就好像你是又想帮我变相拉郎配了一样。”覃可可不由再次质疑起蔺天炤的目的不纯来。却听见蔺天炤语气笃然道。
“陛下会觉得怪是因为陛下您忘了,其实您最中意的人就是左公子了,而天炤也不过是代替左公子才嫁进宫里的可怜替代品罢了。这样陛下可还会觉得怪吗?”
“什么?你是说我与左溶……不是,是我喜欢的人其实是左溶?”覃可可觉得她还真是小看了前身了,原来前身并不是对所有的美男都一视同仁,心中竟也有挚爱之人。
而前身的挚爱就是左丞相之子左溶,就连蔺天炤都是因为左溶才被迫嫁进宫里来的替代品。
“正是。所以天炤认为陛下还是应该去见一见左公子的好,也许左公子来找陛下,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嫁给陛下了也说不定。”
“是啊,陛下,您还是去见一见左公子吧,就说左公子这次来可能不是为了改变主意,想嫁给陛下而来,也肯定是有要事要求陛下您相助,您何不念在以前的情意上帮左……”
“冬梅,你给朕闭嘴。朕做事,何时需要你来教了?”覃可可语气霸道道。
“喏。”冬梅吓得抖若寒蝉,赶紧噤声。
“陛下,天炤倒是觉得冬梅所言在理,您又何必要斥责于她,既是左公子好不容易有事来求助于陛下,陛下您又为何不肯相见。毕竟陛下虽是忘了曾经倾心于左公子,可原先的感情却还在。左公子许还能唤回陛下您失去的记忆来呢。”
“蔺天炤你也给我闭嘴。我就问你一句,我要是真去见了那个左溶,你真的不会后悔?”
“天炤为何要后悔?陛下这记性看来真是愈发的糟了。天炤虽是答应了太后,与陛下约定了一年之期,可陛下却不要忘了,天炤无时无刻不盼着这一年之期早点结束。因为天炤早就受够了这深宫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陛下。”
“行!蔺天炤!你行!算你狠!你可真是好样的!我这就去见见内个左溶,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后悔!冬梅,把衣服给朕拿来。”
“喏。”
一见覃可可发火的问自己要衣服,冬梅赶紧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双手,像是很怕覃可可会迁怒她般的将衣服快速地递了过去,又赶紧回到原位跪好。
“黄忠,帮我把药端来,再不喝,就要凉了。”
见覃可可气愤的问冬梅要衣服,蔺天炤也一脸淡然的问黄忠要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