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您说这药是临江国皇室的秘药?价值十壶南珠?”
韩太医一席话出口,别说是覃可可等人皆听愣住了,就是蔺天炤也听得是瞠目结舌,半晌也只得鹦鹉学舌地重复着韩太医的话,机械式的反问道。
“是。”
“这绝对不可能!家父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临江国百姓,绝不可能是与临江国皇室有关之人,更不可能是临江国的皇室。因为外公也曾怀疑过家父的身份,曾派人暗中调查过,直到查明属实,确认家父的背景没有问题,这才肯让母亲嫁予他。且若是家父的身份真的惊人的话,又岂会甘愿入赘我母亲家?”
“这点,老夫也是早有耳闻,听闻蔺老丞相还曾为了此事,当着先皇以及众朝臣的面亲口为入赘的女婿澄清过。蔺侍君你莫要激动,眼下老臣与陛下也就是就事论事,想要搞清楚令尊的药方的来历罢了,并没有怀疑令尊身份的意思。”
韩太医一说完,立即就将求助地视线打给了覃可可,一接到韩太医递来的求救信号,覃可可也赶紧附和道:“是啊,天炤你先别激动,咱们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没有别的意思。再者说了,朕也不信公爹是与敌国皇室之人。你想啊,如果公爹真是敌国流落在外的皇子,那你不就是敌国皇孙了。敌国的皇帝怕是早就急疯了,恨不得赶紧派人把你跟公爹给抢回去,可现在等了这么多年,公爹都不在了,敌国还没派人来抢你们,不就说明你们肯定与敌国皇室没半毛钱的关系了。”
虽然众人不知道半毛钱究竟是多少钱,但是无疑都认为覃可可的话言之有理。
“会否是蔺侍君的父亲在流落到天启国的路上,遇到哪位高人相授,所以才侥幸习得了这临江国皇室的秘药的配方?又或者也像陛下一样,是从某本书上看来的,比如陛下早前所提到过的奇书《喉科紫珍集》?”陶元勋也忍不住开口劝慰道。
“是啊。我小时也在家里曾闻到过这药的香味,难道说我也是出身临江国皇室?只怕临江国的皇室没有一个会穷到要靠卖孩子才能够维持生计的吧?”常暗也很是乐天的拿自己的身世来打岔,一起劝蔺天炤放宽心。
“常都统。天炤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一味药引出这么多的事端来,更未曾考虑到你的感受,是天炤的疏忽,还望常都统海涵。”蔺天炤家教极好,一听常暗说起自嘲的话来哄自己安心,他又岂能无动于衷,赶紧向常暗致歉道。
“蔺侍君莫要这样说,这样说下去反倒是常暗先愧对了蔺侍君,若非蔺侍君好心为帮助常暗寻找家人而献出药方,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来。”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在往各自的身上揽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了。现在我们来总结一下,就目前的情况看,我们能够确定的事就只有一件,就是这药肯定是出自临江国皇室的秘药。至于这药是否就只有临江国的皇室享有,配方,又有何人知道,甚至是除了皇室,普通人能否有机会服用,我们都一概不能确定。所以转了半天,我们不就又转回到原点上来了?”
“不,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我确定了一件事……”听到覃可可的总结,常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