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接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韩太医在请罪时,眼睛忍不住地四下乱瞟,当看到身边与他同跪的人里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他不由得长输了口气。
只是现在哪里是他可以放心的时候,因为还没有走,只有等到送走了陛下,他们的御医院才算是真保住了。
“韩太医与众位太医们快快平身,朕也不过是受邀来此,主要是来陪天……蔺侍君换药来的。”覃可可刚才下意识地说出蔺天炤的名字,就再次收到了蔺天炤投来的眼刀,惊得覃可可赶紧改口。
“是是。陛下,蔺侍君,这边请。”
“韩太医,好生的奇怪。”突然没有走出两步,蔺天炤竟开口叫怪道。
“哪奇怪了,天炤?”
尽管前几秒才收到蔺天炤飞来的眼刀提醒,可覃可可却还是很难改口。又一张口管蔺天炤直呼其名。蔺天炤虽是有些不情愿,可却难得没有再纠正覃可可,而是顺着覃可可的话往下道。
“怎么竟是没有看见陶太医?”
“谁是陶太医啊?”
对于覃可可这个假装失忆的穿越人士来说,自是不可能知道蔺天炤所问的这位陶太医是谁,可是一直负责掌管御医院的韩太医却不能不知道。
只见蔺天炤这么一问,顿时问得在前面引路的韩太医的身子突兀地一颤,脸色也随之变得惨白,一言不发活像个哑巴。
见韩太医迟迟不肯答话,蔺天炤不免好心地代其作答道:“陶太医,又名陶元勋,虽是年方17,可却是韩太医不可多得的弟子,深得韩太医的真传,跟随韩太医学习医术已有2载有余。是吧,韩太医?”
“正是。蔺侍君所言极是。”
被蔺天炤逼得不得不硬着头皮答话的韩太医在边附和蔺天炤的话时,边忍不住地想。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换个药吗?蔺侍君至于这么不辞辛劳地大老远跑来吗?且蔺天炤非但来了,还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竟在失忆的陛下面前大提特提他那位好徒弟陶元勋的名字。
难不成蔺侍君这次前来换药是假,来找茬才是真?
只是天地良心啊,别说是他了,就是他那位徒弟,还有他们御医院的所有人可都不曾与这位蔺侍君大神结过怨啊。那么蔺侍君没事来找他们御医院的麻烦做甚?还是说蔺侍君此行的目的并不是针对他们御医院来的,而是另有所图?
饶是韩太医再老谋深算,也没能算出蔺天炤的来意。
“是吗?原来那位陶太医竟是如此了得的人物,那有机会,朕一定要见一见他。”
听闻蔺天炤的话语,像是对那位陶太医赞赏有加,覃可可不免心生好奇。当然了覃可可更多的是为了讨好蔺天炤,这才爱屋及乌地说出了上一席话。
却没想到蔺天炤就像是早等着她这样说呢,只听蔺天炤一听到覃可可的话,就快速接过话去道。
“陛下若想见陶太医,哪还用什么等机会。刚好天炤要换药,不如这次就有劳让陶太医来为天炤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