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了半天,虾仁并没有直接落进覃可可的嘴里,反倒是中途拐了个弯落进了覃可可面前的粥碗里的勺子里。
“天炤。我张嘴是让你把菜直接喂进我嘴里的。你怎么往我的勺子里丢啊?”覃可可嘟着嘴,满脸不快道。
“再来,这次麻烦你丢准点,啊~”覃可可再次张开嘴,啊了一声。
不过这次覃可可可学乖了,没有在专注地等着蔺天炤给她投喂,而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蔺天炤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蔺天炤再次提起筷子夹起她曾点到的松鼠桂鱼时,覃可可在心里十分满意道:对对,就是这样,真是孺子可教。
只是覃可可夸奖的心声未落,就见蔺天炤的筷子又一拐,一块被烹得香酥可口的鱼肉再次准确无误地丢进了覃可可碗里的勺子里。
靠!有没有搞错?这样还要不要让人家愉快的吃饭了?覃可可真是愤怒到了极点,她不过就是想让蔺天炤亲自把菜喂到她的嘴里,有那么难吗?
哼,这次覃可可学得更‘乖’了,见蔺天炤连续两次都是把菜无情地丢进她的勺子里。
她就默默地把勺子里的菜吃掉,再把勺子攥在手里偷偷地收到圆桌下面,倒要看看蔺天炤这次还怎么往她的勺子里丢菜。
只是覃可可的奸计才刚进行到一半,勺子攥在手里,还没等往桌下藏呢,就被蔺天炤给慧眼识破了。
蔺天炤猛地将伸向咸蛋焗南瓜的筷子收了回来,且是轻轻地搭在了碗上,语气不咸不淡道:“陛下这是在难为天炤吗?如果陛下是嫌手伤了,用筷子不方便,一定要让人喂的话,大可以把春桃,冬梅唤进来,又何须如此?”
“啊?你说这个啊?呵呵~天炤你误会啦。我这不是第一次用左手吃饭吗,还不大习惯。所以这才一时疏忽忘了我手里还握着个勺子了。呵呵,我给忘了!”覃可可边尴尬地笑着,边用笑声来掩饰自己做坏事未遂的困窘。
“天炤你不用再给我夹菜了。你也快吃吧。不过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有在菜里下毒,你可以放心地吃,大胆地吃。”
为了不让蔺天炤继续起疑,将自己无情地再次逐出门去,覃可可只好又一次做出让步,干脆不让蔺天炤继续喂她吃饭了,反正在这样喂下去,蔺天炤也不可能将可口的饭菜喂进她的嘴里。
且覃可可更是不予余力地向蔺天炤说明,她是真的没在饭菜里下毒的事实,并叮嘱蔺天炤,要蔺天炤只管放心大胆地吃,结果就听见。
“臣知道饭菜里没有毒。”
“什么?你竟知道?”
“是。陛下怎么竟忘了。刚刚臣就已经吃过菜了,如果陛下真在菜里下毒的话,那天炤活不到现在,又怎么还能坐在这里给陛下布菜呢。”
“呵,呵~”听闻蔺天炤说出的挑衅自己智商的话,覃可可再次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心说:好你个蔺天炤,你可真够腹黑的,挖苦我是吧?好!看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撩到手,我就不叫覃可可。
突然:“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蔺天炤停下吃饭的动作,诧异地看向覃可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