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你没事吧?你身上的伤有没有被我压到啊?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当看到自己压在身下的肉垫竟是蔺天炤时,覃可可真是心慌得一批,且更是担心的脸色都变了。边发出关切的询问,边动手就去脱蔺天炤的衣服,想为蔺天炤检查伤口。
“陛下,臣没事,陛下!”只见前一秒蔺天炤的手还死死按在伤口上,疼得他不住地倒吸凉气。这会儿又赶紧转移阵地,向下移拼命地按住腰间的束带,以防衣服真会被覃可可一急给扒了去。
且蔺天炤更是一脸困窘的跃过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覃可可,看向他们身后的手里正提着食盒的人。当蔺天炤的视线与那人四目相对时,他赶紧出声提醒覃可可道。
“陛下。常都统还在您身后站着呢。”
“什么长都统,短都统的!常都统?常暗!”
听闻蔺天炤给出的提示,覃可可一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结果倏地她就停下了对蔺天炤的衣服的拉扯动作,表情极度尴尬的缓慢向后转头。
“臣,常暗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常暗反应倒是极快,像是早有准备般。当覃可可身体微侧,转头面向他时,他立即单膝跪倒,语气谦卑地向覃可可请罪道。
“常都统快快起身,这一切都是朕的错,是朕走路没看路,这才会被门槛绊倒。”
“陛下,您的食盒。”常暗听闻并未做出回应,而是快速将食盒托举到身前,以双手向着覃可可的方向往前推。
“多谢常都统。不过常都统你能再帮朕拿一小会儿吗?”覃可可虽是这样问,却已然当成常暗是默许了,快速回身的同时,麻利儿地从蔺天炤身上站了起来,并向蔺天炤果决地伸出手去。
“天炤,小心点,我扶你回床上。你真没事吧?要不我再让人去请韩太医来帮你看看?”
覃可可边动作极为小心轻柔地扶蔺天炤起身,向着床的方向缓慢地移动,边又对蔺天炤嘘寒问暖道。
覃可可此话一出,可谓是惊呆了蔺天炤与常暗。
因为他二人都已是将刚刚发生的一幕,当成了是原女帝用来引诱常暗上钩的惯用戏码。哪知道覃可可竟真是无意摔倒,且覃可可对蔺天炤的关心也不像是作假的。
“臣无碍,就不必劳烦韩老太医了。”
“你受伤了,怎么能叫劳烦呢,真是的。那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一定要告诉朕,可千万可不能硬撑着。”
“臣。遵旨。”蔺天炤的话语微微一顿道。
“常都统,食盒可以交给朕了。”
“是。”
听到蔺天炤的答复,覃可可又不放心地对蔺天炤再做叮咛。这才转身走到常暗面前,伸手接下了常暗以双手奉上的食盒。
此时就听见覃可可压低声音道:“对不起呀常都统,本来你帮了朕这么大的一个忙,朕该要好好的谢谢你,请你一起吃个便饭的。可是不瞒你说这个食盒是我特意为天炤准备的,所以朕这次就先不留你了,下次朕一定请你一起吃饭。”
“天炤,吃饭了。”
“咦?常都统,你怎么还不走啊?”
覃可可先对常暗耐心地讲解完,再是倒头对着床上的蔺天炤唤了一声,然后转头想关门,却发现常暗竟是还木讷地立在门前没有走,这下覃可可可不高兴了,赶紧出声对常暗怒下逐客令道。
要知道接下来可是关系到她追求心仪的男人的大计,如此关键的时刻岂能允许有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