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姑娘你且看,那是何人?”言归正传,一听闻唐柔要帮自己办正事,蔺天炤赶紧朝旁摇手一指,直指向被顾春堂派来的向金伞室打听御用拍品的假太监,来让唐柔辨认。
“嘶——那人,他不是顾春堂家的家奴吗?”
唐家与顾家也算得上是世仇了,顾春堂没少仗着官大一级压死人,利用自己的职责之便狠狠地压榨这个平日里功高盖主,几乎快要掩盖近了他这个上级光华的唐大将军。惹得唐家人是怎么看顾家人怎么觉得不顺眼。
而顾家的家丁呢,更是狗仗人势,平日里也没少仗着顾春堂这个做主子的势力狠狠地欺压唐家的人,甚至更是不曾把唐柔这个唐大将军的亲生女儿放在眼里,所以顾家的家丁在唐柔这里都是挂了号的。唐柔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此人是顾家的哪个下人,甚至还能叫出这名下人的名字。
“正是。我们刚好可以趁此机会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天炤大哥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做吧?”左溶更是直接。早就看不惯这个总是仗势欺人,仗着自己的官阶比自己的准岳父大一级的顾春堂欺辱自己的岳父。还有自己的未婚妻了。而左溶此刻也顺理成章的跟自己的未婚妻一起毫不客气地跟蔺天炤喊起哥来。
“很简单,一会儿我们就这样做。”蔺天炤压低声音,将自己遇事之余立即想出的对策一五一十地说唐柔和左溶,直到得到两人首肯地点头,他才微微扯着喉咙,扬声道。
“对,就是这几件拍品,是早前在我出宫之时,陛下曾交付给我的,要我一并带出宫来卖的几样新拍品,同样是御用过的物品。你等若是检查无误,就一并先收入库存,等会儿拿去一起变卖了吧。”
“等等。是何人敢自称又送来了御用之物啊?问过我了没有?”
一听蔺天炤说的这席话,只见金伞室也同样赶紧拔高嗓门道。同时金伞室更是火速对他身旁的假太监偷偷打了记眼色过去,让假太监赶紧把他刚刚说过的话捎给正在厅中,等候义卖场开始的兵部尚书顾大人。
只是:“等等。你是谁?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假太监没走两步,就突然被唐柔手一横,扬起的宝剑给拦了下来。
唐柔这么突然一横宝剑,顿时吓得假太监眼大眼小,连声音都不敢发的,头亦使劲往下低了低,同时假太监在低头时赶紧给金伞室打去暗号,要金伞室千万要助他一臂之力。
接到假太监递来的求救信号,金伞室哪敢耽搁赶紧像条哈巴狗一样,凑到唐柔的面前低眉顺目道:“唐柔姑娘,这是什么风怎么竟是把你给吹来了?还有左公子?”
“你是瞎吧?蔺侍君这么大个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是看不见吗?”
“是是,金伞室见过蔺侍君。”要不是唐柔提醒,金伞室定不会搭理蔺天炤,更不用说主动跟蔺天炤打招呼了。
因为对于金伞室来说,蔺天炤也跟他一样,不过就是陛下一时兴起的玩物,也就是两三天的新鲜的事。
“算了,金总管的眼神向来不济,瞎也不是瞎这一回了,天炤也不会因此事而跟金总管一般计较。”
“嘶——”金伞室一听蔺天炤说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呵,这个蔺天炤行啊,这是好不容易咸鱼翻身了,来向自己示威来了。